第五百一十六章 噩夢
秦家人聽完鬼醫的話,紛紛閃過驚訝和不滿。
“你說是表妹夫派你來的?”
秦牧最先忍不住驚呼出聲,同時也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表妹夫回來了,為什麽不來找染染,不知道染染因為她病了好幾次麽?”
鬼醫聽到這話,瞧見其他秦家人也是一臉讚同的臉,心知這個時候該是自己給老板辯解。
“三少誤會了,我們老板其實很想見老板娘的,隻是他的身體還沒好全,而且,家裏的事也沒處理好,老板怕牽連老板娘,讓老板娘不能好好的養胎,所以才一直不曾出現。”
秦家人聽到這話,才算滿意。
鬼醫見了,再接再厲為自家老板刷分:“關於這次老板娘失蹤的事,我已經匯報給老板,他已經加派人手去找老板娘了。”
這下,秦家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慕星染身上。
光是把希望放在厲司霆身上是不可能的。
因此秦老爺子讓秦昱動用他們手上所有的資源找人。
而被他們大肆尋找的慕星染,此時正躺在厲家老宅的客廳裏。
“把她潑醒。”
秦婉君瞧見地上昏迷不醒的慕星染,冷聲吩咐。
有傭人領命端來一盆冷水。
‘嘩’的一聲,全部倒在慕星染身上。
慕星染直接被冷醒。
她剛睜開眼,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耳旁就響起了秦婉君狠戾的聲音。
“賤-人,總算讓我抓到你了!”
秦婉君說著,一把扯起慕星染的頭發,讓她被迫的仰望著自己。
“啊——”
慕星染吃痛的下意識護頭,更是在看清眼前的人後,心驚不已。
她竟然被抓回厲家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就是一陣刺痛。
就見秦婉君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完了還不解氣的把人重新推倒在地。
“賤-人,你竟然敢頂著我們塵非未婚妻身份懷著別人的野種!”
“就是,慕星染,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了,對外你還是我哥哥的未婚妻,就這麽挺著個大肚子,你把我們家的臉放哪了?”
厲顏菲這時也在旁邊附和,眸裏慢慢都是狠意:“媽,這次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慕星染此時已經回神,她下意識的護住肚子,根本顧不上臉頰上的疼痛,警惕的盯著麵前兩人。
“你們想幹什麽?”
秦婉君看到她的畏懼,笑了。
“你說我們想幹什麽?你暗地裏對塵非做了那麽多醜事,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既然敢幫著厲司霆對付我們塵非,就該承受你應受的代價!”
她話說完,冷冷的盯著慕星染,猙獰道:“過兩天,我會讓人召開記者會,你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你背叛了塵非,跟自己小叔勾搭在一起,並且對塵非道歉,求他原諒。”
“不可能!”
慕星染想也不想的拒絕。
如果她這麽做了,以後司霆還怎麽做人!
“我不會做的,你們這是想毀了司霆!”她咬牙怒瞪。
厲顏菲看著她那維護厲司霆的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
她輕嗬一聲,諷刺道“還真是情比金堅啊,都自身難保了,還想維護別人。”
秦婉君也冷冷的看著慕星染,旋即給了她一抹殘忍的笑容。
“不同意?好啊,那我現在就把你肚子裏的野種弄死!”
她說著,就要動手。
慕星染嚇到了,趕忙俯下身護住肚子。
“不要!”
就瞧見秦婉君一腳踹在她的後背上。
尖銳的鞋跟戳在軟肉上,疼得慕星染忍不住顫了顫身子,冷汗直流。
然而那鞋跟並沒有離開慕星染的後背,而是在上麵狠狠的碾壓著。
“我再問一句,同不同意!”
秦婉君居高臨下的盯著慕星染。
慕星染聞言,死死的咬住下唇。
此時的情況,她必須作出妥協,否則她真怕這兩人對她孩子出手。
“我同意!”她含淚的點頭。
秦婉君這才滿意的放過她,收回腳,對著身旁的傭人吩咐道:“把她帶去,好好看管!”
……
秦家。
在經過一天的時間,他們通過道路監控一道道的排查,終於找到了慕星染的蹤跡了。
竟然是被人綁去了豐城。
不用猜,這幕後的人是誰,秦家人都想得倒。
也因此,秦家人非常生氣。
特別是秦老爺子,已經許久沒人敢這麽挑釁他的權威了!
“秦昱,給我立即召集人手,去豐城!”
秦老爺子動怒道。
秦昱領命轉身就去辦。
鬼醫也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傳給厲司霆。
“老大,秦家找到了夫人,是被厲塵非抓走,現在他們在召集人手去豐城,我們這邊要不要跟著行動?”
厲司霆看到這個消息,危險的眯起眼。
他在沉思了半刻後回複道:“既然秦家去了,你們暫時按兵不動,讓夜鷹過去貼身保護。”
“收到!”
鬼醫回複。
厲司霆掃了眼後,就放下手機,把冥夜叫進來。
“老大,什麽事?”冥夜詢問道。
“夫人找到了,人在厲家。”
厲司霆冷冷的看著他。
冥夜驚了。
“怎麽可能,夫人在厲家,我們的人怎麽可能沒發現?”
厲司霆眯眼:“所以你認為我是在跟你說笑嗎?”
冥夜意識到危險,趕緊搖頭:“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
厲司霆輕哼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麽意思,現在立刻給我去查是怎麽回事!我不希望下次還出現這種情報錯誤的事!”
冥夜趕緊領命去查。
厲司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疲憊的揉了揉眼睛。
從知道染染失蹤後,他就一直沒好好休息過。
此時他有些堅持不住,靠在椅背上小息,卻因為心裏牽掛著事,做起了噩夢。
夢中,他夢到他的染染倒在一地血池中,不斷的朝他呼救。
“司霆,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司霆,救命——”
“染染——”
厲司霆直接被驚醒,激靈的從椅子上站起身,直至看清四周的環境才緩神過來,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他狠狠的吐出一口氣跌坐在椅子上,心裏卻怎麽都平靜不下去。
即便知道夢是假的,可他還是忍不住為染染還有他們的孩子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