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白吃白不吃
有遮擋好事!
何子傑見得了便宜,淡淡回著:「行吧,本少就看在這位大哥的份上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菜單拿來。」
服務員偷偷看了何子傑一眼。這男人一臉痞子相,也不敢多說話,去拿菜單了。
何子傑盡情的點著,手指頻戳菜單「這個,這個,這個……」
點了一圈,將菜單扔給蘭煜,說:「剩下的你點。」
蘭煜看了一眼菜單,轉頭看岑婷。
「看我幹嘛?」岑婷疑惑。
「點菜。」蘭煜淡淡的說。
「點那麼多幹什麼?」
「讓你點你就點。」
「……」
岑婷最不擅長的就是點菜。撿著小肉球最愛吃的幾個點了,把菜單推給蘭煜,蘭煜也不點,把菜單推給艾米。艾米有功,不能虧待了員工。
艾米看何子傑,何子傑點點頭。兩個人到是有默契,又點了一圈。服務員那個心疼啊,不花錢就是不一樣,可勁點啊。
岑婷忙說:「差不多得了,點那麼多吃不完。」
艾米回道:「不吃白不吃,受了這麼大的驚嚇,不給自己補充點能量,怕一會走出去暈倒。」
岑婷:「……」
服務員:「……」
何子傑:「……」
蘭煜:「……」
只有小肉球從爸爸懷裡鑽出來,弱弱的說:「艾米阿姨說的對,嚇死我了。」想起那些人提著菜刀走過來,他的小心臟現在都還砰砰跳,心有餘悸。
幾個人聽孩子這麼一說,全部笑了起來。只有服務員苦哈哈的愣在哪裡,苦大仇深的等著。
點完菜后,蘭煜將兒子從懷裡弄出來,放到坐到自己身邊。不一會菜陸續上齊了,蘭煜先是給小肉球夾菜到盤子里,在加菜給岑婷,好不體貼。
一旁的何子傑心裡不是滋味,感覺自己多餘在這了。談了一口氣,伸筷子夾起糖醋排骨放到艾米碗里。
艾米一愣,沒想到何子傑竟然有這麼體貼的不一面。
何子傑把酒到上,自己買醉,期間還不斷勸艾米喝。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個人都喝大了,開始划起了酒拳。
「哈哈,你又輸了,我說你個開夜店的,划拳這麼差勁,怎麼在這和行業混這麼久的。」艾米喝的迷迷糊糊,說話口無遮攔,也不怕何子傑生氣。
也對,人家夜店一哥都被她掐著脖子恐嚇,這幾句諷刺的話算什麼。
「哼,那是本少讓著你。」何子傑還在努力抗爭,只是那手啊,不怎好使了。
岑婷大手扶上額頭,這兩人是相識恨晚了嗎?怎麼沒發現他倆這麼般配呢。艾米能拿下何子傑不說,兩人有說有笑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艾米把何子傑喝到吐了,這場宴席才算結束。岑婷看著兩個人犯了難,怎麼把兩個人弄回去呀。
岑婷皺眉,問蘭煜:「怎麼辦?」眼神朝何子傑和艾米一挑。
蘭煜給小肉球擦擦手,淡淡回道:「什麼怎麼辦,我們走我們的,讓他們兩自己解決。」
「啊!不是,他們喝多了。」岑婷不可置信的看著蘭煜,他真的就狠心把艾米塞給何子傑了?
蘭煜就是這個意思,能把何子傑這個情敵給解決了,他心裡就踏實了。抱起睡著的小肉球,抬頭對岑婷說:「走,你別管了,一會我讓餐廳老闆給他們在隔壁酒店開房,睡醒了他們再回去。」
岑婷剛要說話,蘭煜打斷了他,說:「放心,今天下午給艾米算外出考勤,不會扣她工資,到月底我會在給她發獎金。」
岑婷:「……」她想說的不是這個!
蘭煜說完轉頭就走,岑婷看了何子傑與艾米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跟著蘭煜走了。
「蔣總,你去隔壁飯店把何子傑接到你們那去住一晚。」放下電話開車上路,臉上沒有一點情緒變化,完全沒有因為算計何子傑而感到愧疚。更沒有因為出賣艾米感到不恥。心裡滿滿的都是得意。
只要何子傑今晚搞定艾米,那他不是撮合了一對良緣,他何錯之有。
「去哪?」每次岑婷坐上他的車,他都會問岑婷這個問題,岑婷都聽習慣了,也沒覺得不妥,隨口回道:「回家。」
蘭煜沒在說話,將岑婷送回家。
下車后見岑婷抱著孩子費勁,自己伸手抱過孩子。說:「我來,看你柔柔弱弱的樣,孩子都抱不動。」
岑婷:「……」
她哪裡柔弱了?沒你蘭煜的時候,老娘照樣抱的動孩子。
上了樓,蘭煜將孩子放到床上,自己也不打算走了,走到主卧,一掀被子,自己鑽進被窩,眯上眼睛睡了起來。
岑婷哭笑不得,這是跟她耍無賴!那是她的地盤好嗎。氣得伸手往起拉蘭煜,一邊用力拉,一邊喝道:「蘭煜你別不要臉,你給我起來。」
蘭煜不言語,打算耍無賴到底。
岑婷不氣餒,即使拉不動,還是繼續拉著。
「你起不起來,不起來不報警告你私闖民宅。」岑婷拚命向後仰,想將這個男人從床上拖下來。
蘭煜手上一用力,將岑婷拉向自己。岑婷一不留神,被男人拉入懷中,狠狠地摔在男人懷裡,嘴唇對上一張柔軟的唇。
岑婷瞳孔放大,驚的不知怎麼反抗。
蘭煜見岑婷沒有咆哮,將大手扣住岑婷的後腦,閉起眼睛深情的一吻,舌尖撬開岑婷的唇,順著一拍整齊的小牙舔了一下,舌尖向深處探去。
岑婷腦子過電一般,身子都麻了,竟然忘記了掙扎。這種美好的感覺她無法抗拒,她是愛蘭煜的,對一個深愛的男人為自己獻吻這種事,每個女人都求之不得吧,誰會將自己心愛的男人往外推呢。
舌頭交纏在一起,體會欲仙欲死的人間食髓滋味。不知不覺岑婷和蘭煜的身體交換了位置,岑婷在下,蘭煜在上。蘭煜似一頭飢餓已久的餓狼,在啃食到手的獵物,唯有吃飽了才肯罷休。
岑婷之所以心裡抗拒蘭煜,是因為蘭煜五年前負了她,將她的婚姻當成了交易,讓她剛離婚,又閃婚,又離婚,這些都是她一系列的打擊與傷痛。他不能讓這個可怕的男人在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