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前任現任要幹嘛?
岑婷實在不想和他多啰嗦,站久了,感覺體力不支,額頭冒虛汗。走到沙發前面,往沙發上一躺,虛弱的閉起眼睛。
輕聲開口,帶著不耐煩,說:「你自己愛咋樣咋樣,我沒空理你,待夠了就走,去留自便,別打擾我。」
說完這些,她昏昏欲睡,恨不得進入夢鄉,疼痛就不會再來。
臉頰緋紅,額頭滾燙,看起來像個火球。
李秋風見她額頭冒汗,虛弱的連話都不想和他說,感覺不對。走到沙發上坐下,伸出右手去探她額頭的體溫。
「這麼燙,發燒了。」
「出軌男你別碰我,你的手令人噁心。」
「別動,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無力再睜眼,也顧不得李秋風怎麼折騰,只想進入睡眠,那個狀態不會再有痛苦,也不用見到李秋風、蘭煜,那兩個讓人痛心疾首的男人。
岑婷睡去,溫度越來越高。
李秋風翻遍三室一廳,仍然沒有找到退燒藥。這種事平時不勞他操心,此刻才知道自己以前多麼幸福,家裡的一切都不用他管。
沒辦法,先試試物理降溫吧。
找個水盆,盛滿一盆冷水,洗了塊毛巾敷在岑婷額頭。換洗幾次,也不見有退燒的跡象。看到岑婷嘴唇乾巴巴的,臉燒的滾燙,他心裡著急了。
「婷婷,醒醒,要不我們去醫院?」李秋風叫了岑婷一聲,岑婷依舊緊閉雙眼,沒有睜開眼皮看他一眼。
「醒醒,你瞪我一眼也行。」
不管怎麼叫,岑婷都不回答,嚇得李秋風心裡如懸挂在崖上孤獨的藤蔓,心裡沒邊。用手在一摸,熱度沒減,反而增加了。
此時要是有體溫計,放在嘴裡,不知會不會爆表。
李秋風跑到酒櫃下面慌亂翻著藥箱,想要找到體溫計,給岑婷量量多少度,無意中發現掉落的護身符。
這是什麼?
抓起來一看,不知道哪個寺院求來的,一向不太相信迷信的李秋風將護身符抓在手裡,慌亂之餘,把翻出來的一根老式水銀溫度計打碎了。
哎……
看來是量不出多少度了。
轉身將護身符給岑婷掛在脖子上,準備送岑婷去醫院,這溫度高的,別給她燒傻了。
沒想到一張護身符做的這麼精美,竟有一個金屬邊框,將護身符裝裱起來,掛繩做的相當精美。
結婚一年了,沒發現岑婷是個信佛的,這個老公,是不是不太合格。
不對,現在已經是前夫了。
不合時宜的,岑婷的電話響起,在茶几上震動,響了幾聲,李秋風糾結過後,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人姓名,手機屏幕上顯示「老闆」。
是蘭煜。
「喂,岑婷,你在哪裡?」口氣霸道,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沒一個字都像是命令,毫無顧忌。
「什麼事?」李秋風不高興的回了一句。
電話那頭一頓,男的?
那男人是誰?
猜測之餘,似乎想到應該是岑婷的前夫李秋風,冰冷的開口,說:「岑婷在哪裡,讓她接電話。」
李秋風同樣不客氣,正在為這個不顧下屬身體狀況,把員工累病的老闆而生氣,帶著怒氣回答:「現在是下班時間,沒什麼重要事情就不要打擾她休息,將員工累病很光榮嗎?」
「你說什麼?誰病了?」
「不關你的事,我媳婦我會關心。」
「喂。」
「嘟嘟……」
蘭煜還想詢問,電話已經掛了,蘭煜將電話摔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掛擋猛踩油門,朝著宜嘉小區方向趕。
車速之快,連闖了幾個紅燈。
在到達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李秋風的車從小區里出來,仔細一看,副駕駛上好像有人,直接將車攔下。
「下車。」蘭煜不顧後果,站在車門處吼道。
李秋風看前方去路已被攔住,任由車技再好,也是過不去了,手拍方向盤,罵道:「大爺的。」
無奈搖下車玻璃,說:「麻煩蘭總裁讓讓,我車上有病人,著急去醫院,不要擋路。」目光落在蘭煜那張不怒自威的臉上,說話想高調,卻發現自己根本高調不起來。
李秋風是想說:「好狗不攔路,趕緊給我滾開。」嘴上哪敢說呀,蘭煜的狠他已領受過,不說滅你滿門,分分鐘搞垮你是沒問題的,和這種人打交道,還是小心為妙。
心裡在不爽,也只能在心裡罵個昏天暗地,塵土飛揚,流沙漫天。表面上還要尊重一二,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得罪了蘭煜,以後想東山在起,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李秋風說完就只剩下等待,想著蘭煜,在霸道橫行,不會擋住一個病人的去路吧。
蘭煜向車內看去,岑婷像睡著了一樣,緊閉雙目,他們說話,她卻毫無反應。心裡不免猜測,岑婷是不是被李秋風給下藥了。
「你可以走,把岑婷留下。」蘭煜霸道的聲音,冰冷向周圍散發寒氣,完全不顧及李秋風什麼想法,黑社會大哥一樣,發話不容反駁,暗眸幽深的看著李秋風。
李秋風則是不想將岑婷交給李秋風,他媳婦,現在生病了,交給別的男人算怎麼回事。
「蘭總,岑婷生病了,我要帶她去醫院,現在是下班世間,你無權干涉員工的私生活。」李秋風覺得他說的夠明顯了,誰知蘭煜好似沒聽明白一樣。
依舊當才那副德行,再次說:「你可以走,把岑婷留下。」
李秋風急了,回道:「蘭總最好讓開,不然我要報警。」說著真的拿出電話,按下110鍵。
說時遲,那時快,電話還沒接通,只聽「哐當」一聲。李秋風看著空空蕩蕩的手,看著路面上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心裡怒火蹭的襲上心頭。
蘭煜,敢摔他手機!
一股氣憋在胸腔,將臉憋的通紅,打開車門想要下車與蘭煜理論一番。
車門「碰」一聲被摔上,兩個那人相視而立。
這是要打起來了?
岑婷被車窗外風吹的有些冷了,睜開疼痛的眼睛,老眼昏花的,看到兩個男人的身影,好像夜幕中一對同性愛慕者在訴說愛情。
岑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