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以旋號
“霍成澤,你出來好不好?別嚇我!”以旋原地轉了圈,也沒看見什麽東西,隻有海風從四麵吹來,讓她整個人都異常的清醒。
忽然,遊輪的甲板上亮起了橘黃色的星星點點,一個大大的心形圖案就呈現在了以旋的眼前,讓她看的好生驚訝。
無數點燃的蠟燭插在了一朵朵的玫瑰花上,全部用一個個小的玻璃杯罩著,燭火璀璨耀眼,在這海風的吹拂下仍舊長燃不滅。
以旋看呆了,如此獨具匠心的設計,非這麽懂得浪漫的霍成澤所創了,可是裏麵蘊含的心意,又豈是浪漫兩字可以言語的。
忽然,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響起,拉的是一曲《生日快樂》,四周的白色燈盞再次的亮起,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一邊拉著小提琴一邊緩緩走出來,他的目光專注的看著她,手中的動作卻是渾然天成,拉出的曲子異常的優美,雖然是首節奏十分簡單的《生日快樂》。
心,跳躍著,有種奇異的感動,以旋不得不承認,霍成澤是浪漫的,他的浪漫也感染著她,少女時代一切的夢幻,都在這一刻成為現實,她的白馬王子,拉著小提琴,旁邊是無數的玫瑰,在暢遊在大海的遊輪上為她慶生。
“親愛的,Happy birthday!”一曲結束,霍成澤走到了以旋的麵前,望著以旋的眼神是無比的愛戀。
“你怎麽知道我的生日?”含著淚花,以旋問著,臉上是一片的喜悅。
“愛一個人,隨時會關注她的一切,生日這麽重要的日子,我怎麽會忘記?”帥氣的臉龐張揚著無比的魅力。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雖然俗氣了點,但是沒有什麽能比它更能代表我的心情了。”霍成澤指著甲板上的心形玫瑰說著,“不要說不喜歡,我會傷心的哦!”
“沒有,我很喜歡我!”以旋鬆開了霍成澤的手,蹲了下來,掀開一個玻璃燈罩,看著下麵的玫瑰花心蠟燭,海風一吹,燭火在風中搖曳著,隨時像會熄滅的樣子,“這些蠟燭你怎麽插到花心中間的?好神奇!”以旋欣喜得到問著,看上去就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自吹一下啦!”霍成澤笑著也蹲了下來,打開一個玻璃燈罩,然後從一朵玫瑰花裏拔出了蠟燭,一條細鐵絲就冒了出來,“看見了吧?我把鐵絲穿過了蠟燭中心和玫瑰花心,不然你真以為蠟燭能在玫瑰裏屹立不倒啊!”
以旋看著,接過霍成澤手中的鐵絲看了看,“要弄九百九十九朵,花了你不少功夫吧?”
“那當然,我能說我整整一下午的時間都在搞這東西嗎?”
以旋看著和霍成澤,水靈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不許說我無聊,你隻要告訴我你很感動很開心就好了!”看著以旋的樣子,霍成澤先一步的說著。
“霍成澤,我很開心。”以旋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看著以旋的笑顏,霍成澤的心中也是一片的喜悅,“小旋,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這麽費心的為一個女人,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也會有這麽一天,隻為讓你一笑,聽你說一句你很開心。”
霍成澤扶著以旋站了起來,深邃的眼眸此時是異常的明亮。
“謝謝你。”
“這艘遊輪叫以旋號,你看見了嗎?”霍成澤抬頭看著遊輪頂端那大大的三個字。
“為什麽要以我的名字命名?”
“從今以後,你就是她的女主人!”
“霍成澤……”
“噓,別說話!跳個舞吧?可以嗎?”說著,霍成澤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白嫩的手搭上了霍成澤的手,兩人相擁著旋轉著,在繁星下,在藍色的大海之間,在玫瑰燭海間,快樂的舞動著身姿,幸福洋溢在兩人中間。
離“以旋號”一公裏遠的海麵上,也停著艘遊輪,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站在二樓的甲板上手持望遠鏡看著遠處。
“查爾斯,別看了!”淩子期從船艙裏麵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兩杯紅酒。
“不,我想看清楚這個女人!”查爾斯仍舊握著望遠鏡,這是一種特製的夜間望遠鏡,能看到很遠的地方,即使是在大海上。
“查爾斯,別用‘這個女人’來形容她。”淩子期與查爾斯並肩站在了一起,深喝了一口紅酒。
“子期,其實我真想不通,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的?”查爾斯放下了望遠鏡,這是一個長的很普通的女人,普通到放在人群中就能湮滅的那種。
接過了淩子期手中的另一杯酒,“背叛我的女人向來就隻有一個下場——死!”
那一個“死”字說的無比的陰沉,就像他的人一樣,無比的寒冷。
“別動她!”
“我從來沒看過你對什麽東西這麽的執著?除了這個女人!”
“感情的事是這世間最讓人難懂的事,拗不過自己的心所以隻能遵從。”
“感情我不懂,不過我答應你不動她,隻要你還喜歡她。可假如有一日,她徹徹底底負了你,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她和那個霍成澤,一個都別想逃過!”
“謝了。”淩子期很清楚查爾斯的性格,他不說的話,他絕對有可能對付小旋。
淩子期的目光轉向“以旋號”的方向,雖然隻能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再次喝了一口紅酒,“查爾斯,其實你不懂感情也是件好事,不懂,所以不會痛,所以能夠一直活的這麽隨心所欲!”語氣有點淡然的惆悵。
小旋,你可知道我此時心很痛?
遊輪的二樓,以旋和霍成澤坐在船艙裏麵歡快的吃著燭光晚餐,一邊透過玻璃窗戶看著外麵的海景,外麵還是有些寒冷,船艙卻很溫暖。
“你幹嘛老是看著我?”以旋忍不住的說著,他這樣老是看著她,讓她拿著叉子的手都不自然了,這讓她怎麽吃嘛!
“我今天這打扮很不錯!”
以旋愣了愣,然後放下了刀叉,拿起旁邊的濕巾擦了下嘴巴,看向霍成澤,“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的打扮都很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