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長著一張被人劈腿的臉?
霍成澤開著車子沿著這條路前前後後找了兩圈,都沒看見以旋的身影,心裏不自覺的就擔心著這大媽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當第十次撥打以旋手機的時候,忽然被接通了。
心驟然一緊,“你……你在哪?”這聲音特別放柔和了。
“在家。”
簡潔的兩個字,沒有什麽情緒起伏。用著最平常的語氣,就仿佛在閑聊一般。
聽見這兩個字,霍成澤的心忽的鬆弛了下來,沒有生氣,隻是鬆了一口氣。
“好,我現在就回來!”掛斷了電話,霍成澤轉頭就朝紫雲名邸的方向駛去。
“不是讓她在那等我來的嗎?怎麽一個人跑回去了?”霍成澤想著,腦中浮現著以旋在電話裏的抽泣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不會是受什麽刺激了吧?”
當霍成澤打開家門的時候,以旋正坐在沙發裏看著綜藝節目。
“哈哈哈,真的是太逗了,好好玩!”
“那人太搞笑了,怎麽那麽笨?”
以旋整個人都笑的人仰馬翻。
霍成澤整個人就愣在那,就剛幾秒鍾的功夫,他已經很肯定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個大媽一定是受了什麽大的刺激!
“你回來啦?”以旋聽見開門聲,頭一轉就看見了霍成澤站在門口,“你來晚了一步,我剛在外麵買了些花甲蟹腳,可好吃了,不過現在已經被我吃光了。”
“不是讓你在那等我的嗎?怎麽一個人走了?”霍成澤注視著以旋,雖然她裝傻,可是他打算追問到底。
以旋的嘴張的老大,仿佛是忽然才想起般,撓了撓頭,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給忘了……”
不是假裝,她的確是忘記了,剛才正哭的傷心的時候她說過什麽話,做過什麽事,統統都不記得了,隻知道哭完傷心完就站起來走人!
抬眼看著霍成澤仍舊注視著自己,一臉嚴肅的樣子,以旋的心“咯噔”一下,“你不會生氣吧?”
看著霍成澤不說話,以旋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然後“唰”的展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啪”的拍著霍成澤的肩膀,“別生氣嘛,是不是餓了?要不我給你做宵夜?冰箱裏有很多東西呢,我去看看,做什麽……”
以旋站起來就要往廚房走,經過霍成澤身邊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發生什麽事了?”
以旋看著霍成澤的臉,他很嚴肅,目光透著關切,連忙別過了眼睛,“沒發生什麽啊,你不看見了嗎?我剛才還把那個綜藝節目搞的哈哈大笑呢。”
“我剛才還聽見你哭了呢。”
以旋想掙脫,手卻被霍成澤握的緊緊的。
“告訴我,發生了什麽!”霍成澤用力一拉,以旋整個人都緊挨向了他。
兩人靠的那麽緊,她都能感覺到他周身散發的不容抗拒的氣勢。
“這是我的私事!”以旋看著他,他的目光嚴肅的她心裏有些發顫。
“今天你不是和那個李莫說好了要去領證嗎?這麽高興的日子,你為什麽要一個人蹲在大馬路邊哭?”
“對你說了我不想說!”霍成澤的那些話刺激著以旋,讓她一下子受不住的就大叫了起來,奮力的死命的扣著敲打著他,想把她的手抽出來,可是霍成澤卻是一動不動,隻是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終於,以旋叫累了,打累了,全身都不動了,也不叫了。
“有沒酒,陪我喝一杯吧。”
“好!”
鬆開了她的手,看著她坐回了沙發上,霍成澤跑去了酒櫃,一看自己的右手,有夠慘,手背好幾條血痕,都有些腫的凸起來了,偏偏剛才賽車受傷的也是這隻手,現在是從手背到手臂根部都是火辣辣的疼。
從酒櫃裏麵拿出了一瓶拉菲,霍成澤走了回去。
酒香醇厚,剛打開,就滿滿的香味四溢。
瑰紅色的液體沿著玻璃絲滑的流下,仿若絲綢質地般的柔軟。
看著這酒,以旋忽然覺得心裏酸酸的,李莫和那女人赤著身體在床上打滾的畫麵又再次的浮現在了眼前,她佯裝的再好,可是欺騙不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心。
而此時,酒無疑是最好的解憂利器。
“來,我們幹!”以旋說著抓起酒杯就和霍成澤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仰頭一下子就喝掉了。
酒杯又被滿上,一杯又一杯,以旋沒有說話,隻是連續不斷的喝著,喝完一杯,霍成澤總是會幫她滿上,轉眼兩瓶紅酒隻剩下了小半瓶,而其中大半都是以旋喝的。
霍成澤是有意放縱,有些事要發泄出來才好。
“霍成澤,你……你說!”以旋一手指著霍成澤,“我……我是不是……天生長著一張……會被人劈腿的……臉?”以旋明顯得有些醉了。
霍成澤握著酒杯的微微抖了一下,李莫出軌了嗎?在他們今天要準備領證的日子?
“那家夥,我瞧著也不怎麽樣,身材一般,長相一般,估計性格也就一般了,沒了正好。”霍成澤以一種輕快的語氣說著,然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他酒量還可以,又是這種喝法,根本是一點醉的感覺都沒有。
“你懂什麽?”以旋拍了拍桌子,然後瞥了霍成澤一眼,“聽說雞配雞,狗配狗沒有?我……我也就一般了……我們相配……”
“雞配雞,狗配狗,這是什麽說法?”霍成澤想破了腦袋都沒想到這句話的出處,“嗬,有意思!”
“誰規定這世界就一定要般配的人才能在一起的?”霍成澤不屑的說了一句。
以旋對著他擺了擺手,“少在這說的輕鬆了,給你一個醜女人,別說是娶她了,你連戀愛都不會和她談一天!”
想著麵前送來一個又肥又醜,滿臉坑坑窪窪的女人,霍成澤就覺得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不要!這種女人他才不要呢!
“哈哈,你……你看你……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在搖頭……”以旋露著牙齒笑著,一手又拿起了酒杯,歪歪斜斜的湊到了嘴邊,又是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