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全城失陷
五天之後,白初再次回到地麵。這五天來,他除了重新積累了不少的靈液之外,還專門抽出兩天的時間來鞏固武師的境界,如今武師的境界算是站穩了,但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白初無法確認自己圖騰所能承受的源力上限在哪裏。
一般來說武徒進階武師之後源力紋路構成的圖騰所能承載的源力會大幅度提升,但也不會超過原來的兩倍,隻有不斷的去蘊養圖騰,讓圖騰不斷的壯大,自身才能承載更多的源力。
然而白初不一樣,他本以為突破後的自己能運轉的源力最多也就是九階武徒時的兩倍,但通過這兩天的修煉他才發現即便他已經吸納了數倍於突破前的源力自己依然沒有達到極限,這兩天他所吸納的源晶要是給其他的武師來使用,足夠撐爆數名一階武師。
當然白初也不是有多少源力就能用多少源力,吸納的九成源力都直接被隱藏在骨骼裏的圖騰自主吸收了,隻剩下區區的一成源力可供白初使用。這樣就讓白初比較難受了,這就意味著白初以後但凡修煉源力,動用十成的功夫隻能有一成能生效,其他的都算是自動蘊養圖騰去了。
雖說這樣對白初也有好處,避免了他再去專門蘊養圖騰,可若遇上危及時刻,他需要別人十倍的時間來恢複,無形中給自己增加了一道桎梏。
無奈之下白初隻能接受了現實,畢竟現在一切的結果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白老大,你修煉結束啦!”
一回到地麵,白初就能看到滿是愁容的眾人,不用說,在他修煉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其他的弟兄們以及那群殺手呢?”
因為礦道中隻剩下幾個看家的人,白初有些擔心霍剛和楚鳶他們是不是有些重要的行動自己錯過了。
“霍老大帶著弟兄們去排查周邊的環境了,現在礦場也不是那麽的安全了,霍老大的意思是要準備一個新的落腳處以防萬一。至於那群殺手被他們的頭領帶走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
守家小弟很認真的回答白初的問題,他的實力相對較弱,能走到這裏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了不拖累大家,也為了能讓自己起到些作用,所以即便像看家這樣無聊的事情他也沒有一絲懈怠。
“辛苦了,我出門一趟探探情況,不會去的太久。”
從守家小弟那裏得知,如今的鳳天城已經淪陷了,全城幾乎已經被活屍包圍了,就連胡虎手裏的那些武者如今也消失的無隱無蹤。霍剛隻是在一開始探查了一下鳳天城的邊緣位置,然後就被母體給驚退,再之後就算沒有母體出現,霍剛他們也沒能再靠近鳳天城一步。
“失策了!”
白初沒想到鳳天城會失陷的這麽幹脆,他還以為胡虎能夠控製一二,畢竟鳳天城沒了對他這個領主沒有一點好處。隻是他不知道的是胡虎已經暗自放棄了東皇星,他打算用自己手裏的研究成果換取一份新的前程,而鳳天城的慘劇隻是他實驗的舞台罷了。
此時礦場已經沒什麽人存在了,趁此機會霍剛他們將整個礦場的源石洗劫了一空,這才讓他有離開礦場的底氣。
看到這一切白初的心裏不免生出一絲悲哀,當初也是在這裏,淩峰帶著大夥來到這裏準備給眾人謀一個活路,結果事到如今沒有一人落得好下場,丟的丟、死的死,全部都是被命運背叛的主。就是不知道現在這個臨時拚湊出的團隊又能走到哪裏,畢竟現在他們麵對的磨難隻會更強。
緬懷歸緬懷,人還是要活的。收回目光,白初繼續向鳳天城進發。
遠遠望去,鳳天城狼煙四起,破敗的景象更勝從前。好在屍潮爆發之前城牆已經被修補好,就是當初白初逃離的漏洞也被人從外麵堵住,尋常的活屍根本無法逃離。
母體活屍也沒有在城邊緣遊蕩,對它來說隻有城中心才是最好的進食場所。通過這些日子無憂無慮的捕食,母體活屍又進化了,現在已經到了無人可擋的地步。
站在鳳天城的城牆上麵,白初滿心感慨。以前可以說鳳天城是他向往過的地方,如今卻變成了人間煉獄,這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嘲諷。同時白初也對胡虎感到極致的痛恨。就因為一己私利,毀掉了一座城,毀掉了無數人的家園,更殘害了無數無辜人的性命。這樣的人,就算是用罪大惡極來形容都算是輕的了。
城牆之下,無數的活屍在遊蕩,他們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因為被活屍的血液給汙染,所以也落得了這個下場。
母體感染的人有九成幾率會變成活屍,而被活屍感染的人也有五六成的幾率屍變,至於那些沒有被感染的人也逃脫不了,最後終將變成活屍們的口糧。
見識過鳳天城的情況後白初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一個跳躍進到城中。活屍在吞噬足夠多的血肉之後也會發生改變,雖然沒有母體的變化大,但至少能強化自身的力量以及反應力。而白初要做的就是確認這些活屍的具體強度,為之後的入侵做準備。
“激流。”
簡單的一招,圍住白初的五個活屍直接被斬首,一點頓挫的感覺都沒有,白初由此判斷,自己的實力應該是增強了不少,不僅是力量上,速度、體質、反應力,判斷力都得到全麵的提升。若果白初突破武師之前的實力可以打十分,那他現在的實力至少可以打五十分,足足比以前強了數倍。不用說這是他自建的後天圖騰的功勞,這樣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圖騰正在以自己的力量去潛移默化的改變白初一切,從而使白初從根源上變得強大。。
“還不錯,冒點險果然是值得的。”
殺了眼前的活屍之後,白初向著更深處的地方前進,活屍的力量是不足以威脅到他的,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和母體去過兩招,摸摸對方的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