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血嵐宗
時間飛逝
半個月的時候悄然而至
這天,午時。
距離天水城之外不遠處的一座山頂之上,陸元清盤腿坐在一座大石座之上,掐著雙指,閉著眼睛,身體外圍不斷的旋轉著兩道光環,這半個月以來,陳玉婷幾乎是每天都在不斷的指導著陸元清修煉功法,如今終於是有所成就。
“喔~”
陸元清吐出了一口氣,那不停環繞在身旁的兩道光環也頓時竄進了陸元清的體內。
“嘿嘿,師姐那魔鬼般的修煉還真有效,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讓我突破到了解神境中期,就這樣修煉個幾年,說不定我就能達到那傳說中的化仙境了!”陸元清一邊說著一邊流著口水。
這時,陳玉婷的聲音卻傳進了他的耳中:“這你就別想了,化仙境僅僅是傳說中的存在,我記得修煉成化仙境的人最後一次出現好像是在一千年以前,這千年下來,好像都沒有出現過新的化仙境了。”
陸元清扣了扣鼻孔:“這可說不定,我的潛力可還有很多很多還沒被激發出來呢,師姐,你再修煉我吧!讓我變的更強,這樣以後我也可以保護你呀!”
陳玉婷搖搖頭:“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幫助你了,我能想出的修煉方法已經達到極限了,想不出來了,還是等師傅回來了再讓他好好訓練你吧!”
陸元清聽到此,微微歎了口氣:“唉,都半個月了,師傅還是沒回來,他老人家會不會……”
還沒待陸元清說完,陳玉婷便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小腦袋:“你說什麽呢!!我不許你瞎說!師傅他可厲害可厲害了,才不會被那些小妖怪殺死呢!”
陸元清微縮了一下小脖子,點點頭,道:“哎哎,師姐,那不如我們去那所謂的妖界找師傅吧,你看怎麽樣?”
陳玉婷一聽,搖搖頭,白了他一眼:“不怎麽樣!妖界之所以被稱為妖界,你都不知道裏麵有多少強大的妖怪,就算以我現在的實力,都不一定能輕易的從裏麵逃出來!”
陸元清疑惑的問:“怎麽?裏麵那些妖怪很強嗎?”
陳玉婷點著頭,說道:“嗯,很強,非常強,最弱的都是有天神境中期那般實力,最強的我猜也有虛神境巔峰的實力吧!”
陸元清一聽,詢問著:“那師姐你現在是什麽實力呢?”
陳玉婷聽陸元清這麽問,並沒有隱瞞,隨口吐出三字:“天神境中期。”
“實力也有排行的,從弱到強的順序便是解神境,地神境,天神境,化神境,虛神境,真神境,與其那傳說中的化仙境!”
陸元清一邊聽著一邊數著手指:“哇,我的天呐,總結起來既然有七個境界這麽多!!”
陸元清說到這,突然又追問著:“那師傅他是個什麽境界,師姐你知道麽?”
陳玉婷失望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自從我被師傅收作徒弟之後,就感覺他一直都很強大,每次跟敵人交手的時候他都有必勝的把握,我總感覺,師傅這個人是個謎,深不可測!”
陸元清一聽,笑了笑,捏了捏手腕:“好家夥,那我要好好修煉了!不久的將來,我要突破那傳說中的化仙境,我要成為第二個修煉成化仙境的人!!”
陳玉婷一聽,一臉黑線,她拍了拍陸元清的肩膀:“嗬,嗬,嗬,師弟啊,師姐支持你哈,好好加油!”
由此見得,陳玉婷並沒有太看重陸元清能真的突破真神境,跨入化仙境,要知道,那化仙境隻僅僅屬於傳說中的存在,跨入的可能性並不大,不知道多少人都永遠的停頓在了真神境巔峰的瓶頸,根本就無法突破。
陸元清再次掐起雙指,吸收著天地間的純粹真氣。
……
此時,在一片黑山老林之內,建立著一座巨大宮殿,這宮殿外圍被一道用肉眼看不見的黑色結界保護著,這裏,便是那八大門派之一的血嵐宗!
此時,在那主殿之上,曾永歡單膝跪地,拱手道:“宗主,您找我?”
那主殿正上方有一巨大寶座,寶座之上躺著一個人,這人長著一頭黑色長發,嘴裏叼著一根草,看上去顯得非常的年輕,此人名為“宮一鳴”,正是這血嵐宗的宗主。
宮一鳴右手撐著腦袋,眼神看著下方的曾永歡,緩緩的道:“曾護法,你的腿恢複的怎麽樣了?”
曾永歡一聽,微微點頭:“嗯,多謝宗主抬愛,不僅治好了在下的腿,而且還教會了我功法,這輩子,我曾永歡的命,就是宗主的命!隻要宗主一句話,上刀山下油鍋,都在所不辭!!”
宮一鳴笑道:“嗬嗬,命還是你的命,我救你,是為了讓你給我辦事,為了給血嵐宗效力,並不是要拿你的命壓在血嵐宗。”
曾永歡聽到此,尷尬的笑了笑:“哈哈,宗主這是哪裏話?!”
這時,宮一鳴的臉色嚴肅了起來:“行了,沒空閑聊,你剛來半個月我就給了你一個護法的位置,你作為血嵐宗的護法,不打算為血嵐宗做點什麽嗎?”
曾永歡一聽,便是明白了過來:“宗主不用拐彎抹角的,有話便直說!”
宮一鳴聽見曾永歡這番話,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我沒有看錯你!我今天讓你來,是要你去做一件事,不知你有沒有膽量!”
曾永歡道:“做一件事?宗主,能否再詳細一點?”
宮一鳴道:“你帶上宗裏幾個人,去外麵給我找回十個嬰兒!記住,我隻要男嬰,不要女嬰!你可有膽量?”
曾永歡一聽,心中有些震驚:“什麽?要男嬰?!而且還是十個之多?宗主,敢問您要這些男嬰,是要做何?”
宮一鳴道:“這個嘛,等你帶回來之後便知道了,你敢嗎?”。
曾永歡毫不猶豫的吐出了一個字:“敢!”
宮一鳴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麵帶微笑,心中可別提有多高興了,其實這裏麵一直都在計劃著一個陰謀,隻是沒有人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