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東宮曜放手
當看到童畫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古德管家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啊!少夫人居然出來了?難道她是想通了?知道四少就是這麼一個脾氣,所以她先退讓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他們的福氣啊!
正想著,就看到童畫走到了書房,然後回頭看著古德管家:「古德,四少在裡面嗎?」
「在,在!」古德管家立刻點頭,然後跑到了童畫前面,輕輕敲了敲門:「四少?」
「別煩我!」房間裡面的東宮曜聲音都可以直接穿透隔音玻璃了,讓外面的童畫給著實嚇了一跳。
「他喝酒了?」童畫看著古德,那眼神讓古德微微一顫,感覺就好像自己被指責了一般,也就是說好像讓四少喝酒的那個人是自己一般。
「是!」
「那等他明天清醒的時候,告訴他一聲,我有事情想要和他說。」說完之後,童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古德管家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書房,四少啊,這次可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太不是時候了吧?好不容易少夫人妥協了,你卻是醉酒熏天的!
第二天。
等到童畫睡到了自然醒之後,鼻端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回頭,她就知道東宮曜就在自己的身後了。
她慢慢起身,然後回頭看著身後正搬著凳子坐在床旁邊的東宮曜:「你醒酒了嗎?」
「我沒有醉過!」東宮曜冷冷說道。
事實上,昨天晚上他聽到了門口童畫的聲音,事實上,他很想要出來,但是一來自己當時十分狼狽,而且滿地都是玻璃碎屑,如果童畫進來,或者自己出去都可能會受傷,所以他才選擇了放棄。
當然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還有他還害怕自己面對童畫。
真是好笑到家了!東宮四少東宮曜居然會害怕面對一個女人!這要是說出去,估計沒有一個人會選擇相信的吧?
所以等到童畫離開后不久,東宮曜就已經走出了那個書房,然後輕輕坐在了她的身邊一個晚上。
她睡覺很安靜,緊閉著的眼睛,輕微的呼吸,就如同童話世界裡面的睡美人一般,讓他沒有辦法轉移視線,如果她的脾氣可以再妥協一點,那就更加完美了。
「我知道你要找我?」東宮曜頓時又恢復成為一個自大自狂的表情了,然後盯著童畫,懶懶地問道。
「是。」童畫點點頭,然後看著面前的東宮曜:「我們離婚吧!」
「離婚?」東宮曜眯起了眼睛,然後看著面前的童畫,似乎在確認她說的話,但是童畫過於冷靜的表情卻好像是已經提早告訴他,她已經做出了決定。
「東宮曜,對不起,我這麼說,但是是不是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解釋?」童畫看著東宮曜,然後帶著懇求的語氣。這是第一次,她用如此可憐的眼神看著東宮曜。
如果是別的女人的話,東宮曜或許根本就不值一顧,轉身就離開了,在他面前裝可憐,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時間。不過如果是童畫的話……他還真的一下子很難拒絕。
只是一瞬間的猶豫,童畫就已經抓住了機會,然後看著他:「如果你覺得不想要離婚的話,我們可以暫時先分居,然後……」
「你早就已經有了打算,只是叫我過來聽你的計劃對嗎?」東宮曜打斷了童畫的話,然後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只是覺得這樣對我們會更好一些。」童畫小聲地說道。
「還是對你會更好一些?」東宮曜湊近了自己的身體,然後看著童畫的臉,眼神中似乎已經在慢慢聚集起來的風暴,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爆發點。
童畫深吸了一口氣,她怕東宮曜,就和所有人一樣,害怕東宮曜會傷害自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童畫卻依然還是開口了:「東宮曜……我想要分居是因為……」
「閉嘴!女人!你真的當你是誰?是我東宮曜的剋星嗎?」東宮曜突然猛然大吼,然後腳直接將一邊的凳子蹬到了牆壁,瞬間凳子碎成了碎片。
童畫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抬頭看了他一眼:「東宮曜……」
「啊!你告訴……你TM告訴我!你把我東宮曜當作什麼人?還是你童畫的玩物嗎?」東宮曜上前,直接將童畫的衣領給拎了起來。
童畫的身體頓時被提了起來,身體幾乎已經懸空了,可見東宮曜的力量有多大,根本就不會再聽自己多一句話了。
「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你這個女人心裏面難道一點點感動都沒有嗎?」東宮曜眯起了眼睛,然後對著她吼道。
「那些都是你自己要做的,我沒有要求過你!」童畫知道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是假的,還不如硬著頭皮了。
「你說什麼?」東宮曜的身體和聲音頓時冰涼了起來。
「總之……」
「我告訴你,童畫!你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永夜!永遠也別想和我離婚!你要懷上我東宮曜的孩子,然後死都要死在這裡!」東宮曜壓低了聲音,怎麼都擋不住他的怒火。
「東宮曜……」
童畫看著面前東宮曜的眼神,裡面的東西讓自己感到害怕,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她想要阻止東宮曜。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旦挑起了野獸的怒火,就是無法挽回的結果,東宮曜直接將童畫丟在了床上,然後三下就將身上的睡袍都給撕裂了,然後他就直接壓在了童畫的身上,根本就顧不得她身體是不是扛得住。
他一次次將身下的童畫佔有著,根本就不給她呼痛和喘息的機會。
一切來的太快,還沒有等童畫有所反應,東宮曜霸道地將自己撕裂了!很疼!
阿曼達幫自己治好的身體,就好像再次被東宮曜給摧毀了一般。童畫已經無力呼痛,身體的疼痛早就已經不能抵抗自己心裏面的刺痛。
為什麼東宮曜就是不願意多聽自己一句話呢?童畫苦笑著說道,她只是想多說幾句而已。
聽到了東宮曜並沒有傷害上彥蘇的時候,童畫原本對他帶著恨意的心就已經改變了,說句實話,並不是因為上彥蘇安全了,而是因為童畫明白東宮曜是為了自己而放過了上彥蘇的。
她以為這個可以作為他們之間的起點。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永遠就好像是主人和僕人之間的關係,讓她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說白了,並不是東宮曜阻止了自己,而是自己將自己的身份給釘死了。
一直以來腦子裡面就徘徊著就是那份協議,其實東宮曜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並不是無動於衷,只是過去太久了,自己都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去表達自己的謝意了。
尤其對方還是一個自己十分在乎地人。
所以童畫決定分開一段時間,讓自己能夠理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能夠和東宮曜更好的相處,而不是現在這樣你追我逃的地步。
一旦童畫想清楚了,就不會再糾結,所以才會想要找東宮曜,然後平心進氣地說說,只是看起來,不知道是自己沒有找到說話技巧,還是因為東宮曜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她只是想要一次比較安靜,公平的對話而已!
為什麼每一次,自己想要可以進一步的時候,東宮曜就會直接將自己推開,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他們就從來都不是同一個世界裡面出來的人!
看著身上猶如野獸嘶吼一般的東宮曜,童畫覺得心都已經涼透了。
緊緊閉上了眼睛,想著接下來還會承受怎麼樣的遭遇,卻發現身上一涼。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東宮曜已經起來了,然後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床上的童畫。
她沒有穿衣服!
童畫立刻將身邊的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雖然自己並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光,但是就這樣的直視,依然還是讓她感到有些說不出來的慌張。
「你不是想要走嗎?不是想要分居嗎?好!你TM現在就跟我走!」說完之後,東宮曜穿上了衣服,然後想要打開門。
但是他還是回過了頭,看著床上的童畫:「不過我告訴你,你什麼東西都不能帶走!你要走,就給我凈身出去!」
說完之後,東宮曜就直接出門,然後狠狠摔上了門。
他說什麼?自己可以走?童畫還不可置信地看著門,剛剛一切應該不是夢吧?他放過自己了?
只是為什麼,真的已經得到了這個允許了之後,童畫的心裏面卻並沒有半點高興的感覺。以她對東宮曜的了解來說,他似乎是放棄了自己!
童畫想要起身,但是身上卻都是深淺不一的傷痕,然後有雙腿之間刺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起身。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痛,身體痛,而且……為什麼還心痛?得到了自己想要自由,再也不是金絲鳥了,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嗎?
可是為什麼,遮住自己的被子上面卻是被染上了一滴滴的淚花,自己在哭嗎?為什麼什麼?
東宮曜從古德管家身邊走過,然後直接衝到了自己的車庫,不一會兒就看到一輛車子就好像是嘶吼的怪獸一般沖了出去。
古德管家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兩個人之間還是沒有談妥啊!這樣對他們這些「無辜」傭人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休止呢?
正在這個時候,門輕輕打開了。
古德管家看著面前的童畫,她已經穿好了外出的衣服,然後手中只有一個小小的箱子,對著古德管家微微一笑。
「少夫人?您這是……」
「古德,麻煩幫我一個忙好嗎?」童畫但笑不語,「能不能派輛車子送我去我媽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