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你可以的!
我轉頭喊路小棠,他在廁所嘔吐遲遲沒有出來,我隻能對著程瀟岐說道:“給我根煙。”
程瀟岐連忙從兜裏掏出了一顆,剛想放到嘴裏幫我點燃。
我立馬製止,“我自己來,你別碰。”
他點了點頭,遞給了我,我點燃以後立在牆邊,隻一瞬身上便有電流劃過,手也有些抖。
我來不急去掏項鏈,借著剪子鋒利的一麵劃破了手指,快速的跨過楊梓裕身上坐到秦然的對麵。
楊梓裕在底下吃痛的悶哼了一聲,痛苦的說道:“大姐,你們倆人都在我身上,是想要我命嗎?”
“我不這麽做,她真的會要你的命!別廢話!”
我把血點在她眉間,她痛苦的皺起眉頭,手上放下了剪子,拚命的撓起了自己的皮膚。
每抓一處都會留下好幾條血痕,好像特別的癢,瘋狂的抓著。
我對季瑋他們喊道:“抓著她的手啊!想什麽呢!”
季瑋和語晨一人把著她一根胳膊,她的嗓子裏痛苦的嗚咽,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既低沉又痛苦。
這時路小棠拿著東西過來,雙眼因為用力嘔吐有些泛紅,睫毛上還有水汽。
我不想用鞭子這種暴力的方式,對路小棠伸出手,“米。”
路小棠抓了一把平時插香的大米,交到我手裏,我毫不猶豫的塞進了秦然的嘴裏,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往外麵吐。
我的手按住她的頭顱,一點點發力,手上穿過的電流都是麻的,“秦然,不要被它控製了思想,你很棒,你可以克服的。”
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淚,拚命的掙紮想逃離我的雙手。
我閉上眼睛借著仙家傳來的力量,嘴裏念叨著上方語,其他人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些什麽,就像念經一樣。
她嗚咽著對我咒罵著,眼睛瞪的極大,臉上的血管紋路漸漸能看的清晰,就像是電影裏麵的吸血鬼。
我不理會她,一直念了大約二十分鍾,秦然有了想嘔吐的感覺,她的胃裏翻攪著幹嘔了兩下,最終終於迎麵吐了我一身。
那種酒氣混雜著食物沒有消化的腐臭,嘴裏含著的大米已經發黑,差點沒把我整吐了。
她失去力氣一般昏了過去,我才鬆了口氣。
我用地上的剪子夾起了身上那隻已經死掉的屍蠱蟲,仔細的看著。
“路小棠,找瓶子裝起來。”
程瀟岐見我出了一身的汗,渾身虛的很,便想扶我起來。
我向後躲了一下,“我自己來吧!身上太髒了!語晨哥,你領著梓裕去醫院,二哥,你在這照顧秦然,她沒什麽事了。我去洗個澡,路小棠你收拾一下。”
我起身去曾經住過的臥室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便走進了浴室。
等我出來以後,他們都已經收拾好了,瀟岐一直在浴室門口等我,見我安然無恙的出來,才放心了些。
我又去季瑋的臥室看了看秦然,她已經睡下了,身上的血痕雖然還清晰可見,不過臉上已經恢複了血色,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樣。
我走近床邊摸著她的手,也不像剛來時那般的涼,我對二哥囑咐道:“我先回了,你好好照顧她,明天我再過來,這幾天你們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