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回家
「小姐,你怎麼啦?這是出去一趟都不認識自己的家了嗎?」然後,林嫂走上前,走到余羽墨的前面,站定。
林嫂伸出自己沒有拿水壺的那一隻空閑的手,拉著余羽墨纖細的手臂,就要往前面走去。
被林嫂拉住的余羽墨,並沒有掙扎。相反地,余羽墨直接就讓林嫂不大的力道給帶走了。林嫂感覺自己一點兒也不費力地把余羽墨給拉進了屋子裡面,感到很欣慰。
「哦,小姐,你先等一等,我先進去和先生說一下。」就在林嫂和余羽墨快要進去的時候,林嫂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林嫂把余羽墨一個人留在了外面,就自己拿著水壺進去了。
被獨自地留在了門外的余羽墨此時百感交集,余羽墨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對自己那麼熱情的林嫂,忽然就變了一個樣子。余
羽墨甚至在心裏面想象一幅畫面,那就是厲北爵和一個女人相擁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場景。
余羽墨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地轉身,想要離開了。但是,余羽墨剛剛轉過來,準備離開的時候,門開了。
「小姐,你要去哪裡?」然後,開門出來的林嫂馬上把余羽墨給叫住了。
「小姐,少爺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我先進去和少爺說了一聲。」林嫂估計是怕余羽墨誤會,於是,林嫂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聽見林嫂的話,余羽墨微微皺了皺眉。雖然,余羽墨很不想表現出關心他的樣子,但是,余羽墨抑制不住自己心裏面對厲北爵的關心。
「他怎麼了?」於是,余羽墨問道。只不過,余羽墨問林嫂時,表現得很淡定。
「沒什麼,就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聽見余羽墨的話,林嫂答道。只不過,此時的余羽墨由於太過於擔心厲北爵的情況,於是錯過了林嫂臉上的表情。那樣的表情,和平時的林嫂很不像,此時的林嫂臉上有掩蓋不住的喜悅。
「好了,小姐,你就別問了,你趕緊進去吧。」似乎是看出來余羽墨還想要和自己說一些什麼。於是,林嫂馬上打斷余羽墨未說出口的話,對著余羽墨說道。
林嫂說著,一邊打開了大門,讓余羽墨進去。余羽墨看著大門,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去。就在余羽墨的時候,余羽墨就被身後的一道力量給推了進去。
只不過,余羽墨進去之後,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余羽墨趕緊回過頭來,想要看看深厚的人。但是,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因為,屋子裡面的燈都被關掉了。而且,林嫂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余羽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一時之間,一向怕黑的余羽墨感到有一些害怕。
「林嫂,你在哪兒?林嫂……」余羽墨有些害怕這種被黑暗籠罩的感覺。於是,余羽墨輕聲地出聲喊著已經消失不見的林嫂。
只是,空曠的房間裡面只剩下余羽墨的聲音不絕於耳。這一刻,余羽墨有些慌了。
不過,就在這時,突然有一束燈光打在了余羽墨的身上。這時候,余羽墨看向燈光的來源處。余羽墨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筆直地朝自己走了過來。男人走過來的時候,手裡面還拿著一束鮮花。
厲北爵越走越近,余羽墨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余羽墨似乎有些猜到了厲北爵現在想要幹什麼。余羽墨此刻已經完全愣住了。
余羽墨沒有想到厲北爵現在即將要做的事情。但是,余羽墨一想到自己即將可能要經歷的事情,她就覺得有些期待,但是,也有些害怕,還有些拒絕……
不過,厲北爵並沒有給余羽墨那麼時間理清楚自己的思緒。厲北爵已經走到了余羽墨的身邊了。
「羽墨,首先,請給我三分鐘,我想要給你解釋一下那天在我的辦公室裡面看到的場景。」厲北爵走近余羽墨之後,就直接微微地低下頭,對著余羽墨說道。
「嗯……」此時,余羽墨已經被男人深情的目光給迷倒了。所以,余羽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於是,余羽墨看著厲北爵,沒有自我意識地點了點頭。同時,余羽墨輕輕地答道。
「羽墨,那天我出差回來之後,你去我的辦公室裡面找我了,是嗎?」然後,厲北爵看著余羽墨,慢慢地開口,厲北爵的目光依舊很深情。
「嗯。」聽到厲北爵的話,余羽墨臉色變了一下。然後,余羽墨慢慢地點了點自己的頭。其實,余羽墨一點兒也不想要想起那一天的事情。現在,在這種場合下想到那一天的事情,余羽墨還是覺得很傷心,很難過。
「那件事情,丁佳怡已經告訴我了。那天,我睡著了,你知道嗎?所以,那天,丁佳怡是趁著我睡著才……偷親我的。」然後,厲北爵說到後面的時候,還有一些難為情。雖然,這件事情,不是厲北爵的錯,但是,厲北爵自身也有責任。所以,厲北爵不會把過錯全部都推到丁佳怡的身上。
余羽墨原本一直低著頭,聽到丁佳怡的話之後,余羽墨忽然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厲北爵。看到余羽墨吃驚的樣子,厲北爵笑了。
「原來你真的在因為這件事情誤會我,今天丁佳怡找到我跟我說的時候,我自己也覺得很……難以置信。不過,還好,她最後告訴了我真相。」厲北爵對於丁佳怡把事實真相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真的感到很慶幸。不然,厲北爵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才能挽回余羽墨。
「厲北爵,我不知道,所以……」余羽墨口裡面的對不起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厲北爵給輕輕地捂住了嘴巴。
「而且,你還很不聽話地帶著我的孩子一起跑路了。你知不知道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高興,又有多擔心?」然後,厲北爵找余羽墨控訴道。不過,厲北爵並不是真的控訴。只是,厲北爵在擔心餘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