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喝葯
「北爵,現在我們在外面哎。」余羽墨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厲北爵胸前的紐扣,然後將自己的小腦袋從厲北爵的胸前抬起來,說道。
「我知道。」厲北爵知曉余羽墨現在在想些什麼,厲北爵言簡意賅地答道。
「我們在旅遊哎。」余羽墨故意做出很歡快的表情,誇張地說道。
「我知道。」可惜厲北爵不吃余羽墨那一套。
「今天玩得真開心啊,如果現在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覺,那就太完美了。」余羽墨說著,睜著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厲北爵。
「嗯,喝完葯,我們就去睡。」厲北爵可不會讓余羽墨有矇混過關的機會。
「可我現在想睡覺。」余羽墨做出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余羽墨的皮膚很嫩,臉蛋很小,一雙大大的眼睛此時水汪汪的、霧蒙蒙的,可人極了。
「說了,我們喝完葯就去睡覺。嗯?」厲北爵在讓余羽墨喝葯這件事情上,從來就不會妥協。
「這幾天可不可以不喝。」余羽墨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可憐巴巴地央求道,希望厲北爵可以大發慈悲,能夠放過自己。
「你說呢?」厲北爵的語氣危險之極,余羽墨聽到之後自然不敢造次。
余羽墨聽到厲北爵的話之後,索性心一橫,端起碗就往自己的嘴邊送。就在厲北爵以為余羽墨要將要喂到嘴裡面的時候。下一秒,余羽墨就停住了動作。
余羽墨把碗放低端平,然後扭過頭看著身旁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厲北爵,認真地說道。
「北爵,你愛我嗎?」余羽墨的表情嚴肅極了,厲北爵顯然還在狀況之外,他不知道余羽墨此舉為何。
「我愛不愛你,你還不知道嗎?」此時的厲北爵一頭霧水,所以厲北爵決定還是保守一點好。
「你不說,難道你不愛我嗎?」余羽墨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余羽墨心裏面暗暗地呼了一口氣,然後余羽墨放在自己右側的手,隔著衣服,重重地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感受到來自自己大腿的劇烈痛意的余羽墨,眼睛里冒出來淚花。這若有似無的淚花,把余羽墨的悲傷渲染地更加真實。
「我愛你,很愛很愛。」厲北爵自然沒有落下余羽墨伸手掐自己大腿的小動作,但是厲北爵假裝不知道,還很認真地回答了余羽墨的問題。
「你……」突然看到這麼認真的厲北爵,余羽墨有些措手不及。她沒有想到厲北爵會這麼認真地回答自己的問題。
「愛我,那就不要勉強我喝葯了吧。」原本余羽墨是想在厲北爵說出自己想要的這句話之後,套路厲北爵一把。但是,余羽墨還是道行不夠啊,余羽墨認輸。
於是,余羽墨咬了咬牙,右手端起手中的碗,左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仰頭把白色的瓷碗裡面的湯藥全部都喝乾凈了。
喝完之後,余羽墨小臉皺成一團。模樣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忽然余羽墨感覺自己被一道力量拉到另外一邊,然後,余羽墨感覺自己的嘴上多了一個東西。
一條濕濕熱熱的軟體,探進自己的嘴裡面。然後,余羽墨覺得嘴巴裡面剛剛苦澀的感覺全部都被一種另外的味道代替了。是甜味,是巧克力。
等到厲北爵的唇離開了余羽墨的之後很久,余羽墨還沒反應過來。等余羽墨反應過來的時候,余羽墨的小臉刷地一下,全都變紅了。
而余羽墨的嘴裡面的巧克力已經全部都融化掉了。現在,余羽墨的嘴裡面只剩下濃郁的巧克力的甜味和香味。
余羽墨此刻有些想看旁邊的那個男人,但是又因為出於自己很害羞,所以不敢轉過去看厲北爵。就在余羽墨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厲北爵已經有所行動了。
「這個巧克力是這裡的特產,我記得你喜歡吃,你感覺怎麼樣?」厲北爵的低沉性感的聲音在余羽墨看不到的地方傳過來。
「嗯,很甜。」余羽墨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熱的臉,支支吾吾地說道。
「那你喜歡嗎?」厲北爵性感的聲音再次傳來,語氣裡面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絲笑意。
「嗯,還行。」本來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余羽墨想到剛剛的畫面,余羽墨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還行?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厲北爵看著余羽墨紅通通的耳根,在余羽墨的耳畔說道。
剛剛還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聲音,這一刻,突然到了余羽墨的耳邊。再加上厲北爵可以噴出的熱氣,把余羽墨驚到了。余羽墨往旁邊躲了躲。
「嗯?」厲北爵還沒有放過余羽墨,追著躲著自己的余羽墨要一個答案。
「嗯,喜歡喜歡,我很喜歡行了吧?」余羽墨被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厲北爵弄得不耐煩了,便轉過頭對那個對自己步步緊逼的厲北爵輕聲喊道。
「我就知道你會很喜歡,我這裡還有喲。」厲北爵壞壞的笑著,然後從自己的衣兜掏出一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
再次看到這個巧克力,余羽墨又紅了臉蛋。看著笑意盈盈的厲北爵,余羽墨怒瞪了厲北爵一眼,然後扭頭不想看他。
「不是喜歡嗎,怎麼不要呢?」厲北爵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對著那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無辜地問道。
「……」余羽墨沒有理會那個自娛自樂的男人,只是坐著,雙手交叉疊放在腿上,靜靜地看著厲北爵的「表演」。
女主角已然罷演,這場戲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厲北爵決定不再逗弄余羽墨了。
「給你的,小饞貓。這個你放心吃,吃完了還有呢。」厲北爵說著,把自己手裡面的東西放在了余羽墨的手心。
「謝謝。」余羽墨拿著那個還留著厲北爵的體溫的巧克力,低著頭,悶悶地說道。
「不要和我說謝,咱們上樓休息吧。」厲北爵說著,就帶著余羽墨起身,然後上了樓。
天上的月亮躲進了烏雲里,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