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吃飯
「這地方怎麼樣?」余羽墨還在欣賞周圍的景緻,在旁邊一直拉著她的手的往前面走的厲北爵突然開口問她。不得不說,這一次,兩人出奇地默契。
「湊合湊合,還行吧!」余羽墨故作隨意地瞥了兩眼周圍的環境,略顯隨意地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湊合湊合吧。」厲北爵看著余羽墨略微顯得有些浮誇的表演,配合地說道。
「……」這話余羽墨沒法兒接。
余羽墨不知道的是,這家店可不容小覷,能來這裡用餐的人不是達官、就是顯貴。而且一般的人還不能進來這裡用餐。
這家店是從清代就流傳下來的老招牌,祖上是清朝乾隆皇帝的御用廚師。
這家店有一個規矩,前來用餐的人必須提前預定,而他們每天只接受一百單生意。有的人要來這裡吃得提前好幾月預定。
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必須遵循這樣的規定,比如說厲北爵。當然,這些事兒,厲北爵是不會告訴余羽墨的。
……
兩個小時后,余羽墨和厲北爵吃飽喝足,回家了。
車上
「吃飽了嗎?」厲北爵坐在車上,看著倒在自己懷裡,滿足地摸著肚子的余羽墨,問道。
「吃飽了。」余羽墨幸福地答道。吃飽的人是幸福的,而餓了一天之後吃得這麼飽、這麼好的人,是最幸福滴。
「北爵,那個魚肉,好滑,好嫩。」
「……」厲北爵不會告訴余羽墨那是當天從日本的北海道空運回來的活魚做的。
「還有那個牛肉啊,好好吃。」余羽墨說著,眯了眯自己的大眼睛,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
「……」其實那是來自澳大利亞大草原的牛肉。
「好吃以後我還帶你來吃。」厲北爵看著余羽墨吃飽喝足后的慵懶的小貓咪樣兒,心裡甜膩成一團。
「嗯嗯,記得還要帶我來,我好喜歡這裡的東西。每一道都喜歡。」
「還不是因為我了解你的口味。」厲北爵在心裡默默地補充道。
厲北爵看著余羽墨露出好久沒露出過的這麼美好、純真的笑容,心裡軟軟的。看著因為一好吃的就讓余羽墨開心地像一個小孩子的情景,厲北爵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如果有一個和余羽墨一模一樣的小女娃,好像也很不錯。小男生呢,會和自己一樣聰明,勉強也還行。」厲北爵突然產生了一種和余羽墨再要一個孩子的念頭。
厲北爵轉念想到余羽墨的身體,有點心疼,他下定決心要為余羽墨補好身子,讓她也可以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做一個幸福的媽媽。
飯後在厲北爵懷裡昏昏欲睡的余羽墨此刻還不知道厲北爵此刻突如其來的念頭,會讓她在今後好長的一段時間裡,都痛不欲生,哭天喊地。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
「哥,你什麼時候可以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呢?或者,你可以把我的手機卡給我,我可以不要手機。」蒲明松的手機在他回學校的的時候就被蒲明俊給沒收了。
蒲明俊的本意是不想再讓他接觸外面的那些狐朋狗友,想讓他安安靜靜地待在學校好好上課。可是蒲明松又開始鬧幺蛾子,想要要回手機。
「你不是有了新手機嗎?還要手機幹嘛?」蒲明俊不想理會自己的弟弟,和他斗,讓人傷腦筋。
「哥,可是我想要我原來的那個手機。」其實蒲明松是因為想要聯繫余羽墨,卻因為原來的手機在蒲明俊那裡,而余羽墨的號碼也在那個手機上,因而聯繫不上他,而急切地想要找到自家哥哥拿回手機。
「說吧,你到底想幹嘛?」蒲明俊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會做一些沒有原因的事情,即使事情背後的真相有時候很幼稚無聊。
「哥,我哪想幹嘛呀。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我不就是想拿回我原來的手機么?那部手機我還沒用多久呢,我記得是我上個月才買的吧。」蒲明松繼續和自己的哥哥打著哈哈。
「我覺得現在放在你那兒,也沒人用它,覺得怪可惜。你說是吧,哥?」蒲明松沒有放棄,繼續忽悠著蒲明俊。
「我可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這麼節約。哼,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想都別想。給我安安靜靜地待著,好好學習,不然我立馬讓人炒了余羽墨的魷魚。」蒲明松以前除了向自己伸手拿錢的時候,會給他打電話外,其餘時間一律不怎麼和他聯繫。
這會兒蒲明松巴巴地給自己打過來電話,蒲明俊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蒲明松是想要關心關心自己。肯定是因為那余羽墨,所以用余羽墨來要挾自己的傻弟弟絕對不會錯,而事實也證明,他的決定沒有錯。
蒲明俊簡明輕快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下電話那頭的蒲明松在那邊罵娘。殊不知,蒲明俊的娘和自己的娘是同一個人。
……
正神遊天際的蒲明松突然被同桌推了推手臂,蒲明松不明所以地看著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地同桌李涵。
他轉過頭去,看見老師正看著自己,全班的同學都轉了過來,盯著自己。
「怎麼回事?」看到這個場景,蒲明松向同桌李涵擠了擠眉,無聲地詢問道。
「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應她。」同桌李涵小聲地對著疑惑的蒲明松說道。
「蒲明松,請你起來回答一下老師的這個問題。」李涵剛剛解答了蒲明松的疑問,老師就重複了自己的話,和李涵的答案配合地很妙。
「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蒲明松有些抱歉地說道,這個老師一直對她很好,不因為他表現的像個壞學生就忽視他,看不起他。
相反地,她還一直相信他本性是善良的,相信他不是像他表面表現出來的那樣,所以蒲明松對她一直很恭敬。
「好了,你先坐下吧。以後注意聽課。」那位語文老師一如既往地溫和,沒有批評別人,也沒有說多餘的話。
蒲明松聽從語文老師李穀雨的話,坐下了。不過他坐下來以後,繼續發著呆,不知道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