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想你
「最近你經常不在家,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厲北爵鐵臂摟著余羽墨纖細的腰肢,他寬厚溫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余羽墨的後背。
他看見余羽墨一個勁兒地躲著他,厲北爵這幾天鬱悶極了。所以這幾天他早早地回家,希望可以等到晚歸的余羽墨。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在今天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兒。
聽著厲北爵在自己身後可憐兮兮地說道,余羽墨感覺心底某一處柔軟的地方塌陷了。不過轉瞬之間,余羽墨就變回了最初生冷的模樣。
沉默之中,厲北爵感覺到懷裡的人的僵硬。
「厲北爵,你這樣子有意思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單單要找我玩你的愛情遊戲,但是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奉陪。」余羽墨不想再呆在厲北爵寬厚溫暖的懷抱里,因為她怕自己會再次在他的懷抱里繳械投降。
「相信以你的魅力和哄女孩子開心的能力。肯定會有很多女孩子前仆後繼地樂意和你一起,你大可放掉我。」余羽墨繼續說道。她的聲音很輕柔,此刻卻猶如利劍一般,刀刀直擊厲北爵的心。
「余羽墨,如果你還長點腦子,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厲北爵手下的力量加大了不少,他語氣聽起來很平靜,可如果你仔細聽一下,就知道他語氣中蘊含的巨大的怒意。
「厲北爵,何必呢?」余羽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余羽墨,你憑什麼這麼輕易地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語氣太重了。可是我也不是擔心你嗎?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的心不會感受別人的關切嗎?你的心是用來擺設的嗎?」
平時惜字如金的厲北爵,這一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
「呵!厲北爵,你又憑什麼說別人沒有用心。你呢?你就真的用了心嗎?」余羽墨毫不留情地反駁。此刻的兩人就像兩隻刺蝟,明明想要靠近一點,卻把對方扎的生疼。
說完,余羽墨低低地笑了起來。她笑著笑著,兩行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厲北爵感覺到裸露的手臂上有一陣冷涼的觸感,他把余羽墨翻轉過來,讓余羽墨面對著他。他才發現余羽墨正哭得很傷心。
再一次看見余羽墨這麼傷心的哭泣,厲北爵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扎了成千上萬的小針,格外的疼痛。
「羽墨……別哭了,好嗎?」厲北爵雙手還是緊緊地摟住余羽墨的腰肢,然後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余羽墨臉上肆意縱橫的眼淚。
「……」余羽墨聽見男人溫柔的聲音,感受著他溫柔的動作,她的眼淚越發地洶湧。她知道自己還是在他的懷裡淪陷了。
她的眼淚,有一半是因為幸福,而另外一半是對自己的不爭氣的難過。她覺得自己這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不管她怎麼跳來跳去,結果還是一樣的。
「羽墨,我錯了。我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婉茹把那天的事情全都告訴我了,其實我真正介意的事情不是你帶婉茹去夜店,而是你讓自己處於那麼危險的境地之中。」厲北爵緊緊地抱著余羽墨,把自己的下巴輕輕地擱在余羽墨瘦削的肩膀上。
「我想婉茹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我這是關心則亂。你不知道當時我聽見你在酒吧遇上麻煩事的時候,我的心裡有多著急。」
「對於酒吧的情況,我想我比你了解,我深深地知道酒吧的水有多深,可想而知我的擔心了。」厲北爵沒有給余羽墨說話的機會,只是自己一個勁兒地說道。
余羽墨知道插不上話,也不多說,只默默地聽著。聽見男人帶著些悔恨,帶著些憤怒……的話語,余羽墨開始有些心疼身上的這個男人。
不過轉念一想,余羽墨覺得厲北爵受的罪都是他自找的,誰叫他平白無故地對自己發火生悶氣。有什麼不可以好好地講出來呢?
「喂,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點兒表示也沒有啊?」厲北爵只顧一個勁兒解釋那天的事情,說完之後。看見懷裡的小女人靜靜地發著呆。
「我要什麼表示嗎?」余羽墨看著有些孩子氣的男人,有些頭疼。心道,一大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小鮮肉啊。
提到小鮮肉,余羽墨腦子裡就出現了被她視為弟弟的蒲明松。厲北爵發現余羽墨笑的一臉「蕩漾」,他心裡很吃味。
「在我懷裡,你還想誰呢?別告訴我是醫院裡的那個小屁孩兒。」厲北爵提到蒲明松就沒有好氣,誰叫他和他搶心愛的女人。
不過吃味歸吃味,厲北爵沒有真的和蒲明松生氣,他早就請人調查過蒲明松的資料。對於一個和和余羽墨年齡相差半輪有餘的小屁孩兒,他還是沒有那麼跌份,和他吃醋。
他也大概猜到了余羽墨和他要好的原因,從暗中保護余羽墨傳回來的照片上看,余羽墨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所以他就沒有干涉他們之間的交往,因為他很自信一個小破孩兒是不能翻起什麼大浪的。
可是,此時的他不知道的是,後來這個小破孩兒還真能有興風作浪的本事。
「你怎麼知道他的?你……」余羽墨聽見男人提到蒲明松,心裡拉響了警報。
「我怎麼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大發善心,叫人送他去醫院,他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那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了。」厲北爵看著余羽墨一臉防備的樣子,心裡說不出的心酸複雜。
「……」
「女人,你在我面前這麼關心其他男人,真的當我不存在嗎?」厲北爵突然加大手上的力道。一把將余羽墨打橫抱起。
「啊……」余羽墨被厲北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在他懷裡,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接近全裸。
此刻被厲北爵大力地扔上大床的余羽墨突覺自己的處境十分危險。
「想跑到哪裡去,嗯?」她手腳並用,剛剛爬到床沿,就被厲北爵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