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爭吵

  這邊,余羽墨被兩個大漢架住的,卻一直在不斷掙扎。


  厲北爵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場景,他只覺得怒火中燒,剛剛的著急此刻被怒氣代替。


  「放開她。」厲北爵冷漠出聲,那兩個男人只覺得后脊背涼嗖嗖的,感覺周圍的溫度降了幾度。


  「你算老幾?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兩個體型壯碩的大漢看著對面穿著華貴精緻,長相英挺俊美的高大男人,不怕死地說道。


  「我算老幾,我來告訴你我算老幾。」厲北爵話還沒說完,他身後的保鏢保鏢就上前幾步,將兩人抓住,余羽墨就趁機跑了出來。


  保鏢將兩人牢牢抓住,送到厲北爵面前。厲北爵沒說一句話,直接上前一人給了兩拳,兩人頓時鼻青臉腫。一看兩人的臉就知道厲北爵是下了狠手的。


  「我算老幾,現在知道了嗎?」厲北爵說完,繼續給了兩人腹部幾拳。兩人頓時痛的彎下了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巨大的痛苦。


  一個保鏢走了過來,向厲北爵報告情況。


  「老闆,白小姐沒有受傷。只是受了一點驚嚇。」厲北爵知道保鏢說的受傷含義沒有那麼簡單,意思是白婉茹並沒有被徐海欺負。


  「葉先生已經帶著白小姐離開了。他讓我告訴你他們先回去了。」保鏢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還有這個人,就是欺負白小姐和余小姐的人。他叫徐海,道上的人都尊稱他一句海哥。這個徐海向來作惡多端,憑著自己在道上的一點關係人脈,就在這裡橫行霸道。」保鏢將他了解到徐海的情況悉數報告給厲北爵。


  聽完,厲北爵笑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每次他真正生氣的時候,他就會這樣笑。


  「徐海是吧,誰給你的膽子,敢欺負我的女人。」厲北爵又轉過去看著此刻已經驚呆的徐海。


  徐海此刻在心裡叫苦不迭,自己這是做的什麼孽,竟然惹上了厲北爵的人。雖然厲北爵不是道上的人,可是他的背景並不是那麼簡單,所以道上的人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甚至有些敬畏。


  「嗯,是哪只手欺負了別人呢?」不知何時,厲北爵手裡拿著一把短小的,卻鋒利無比的軍刀。


  「左手嗎?」厲北爵將刀子輕輕滑過徐海的左手。


  「好像是右手吧?」鋒利的刀刃又輕輕滑過徐海右手手臂。冰冷的觸感讓徐海嚇得冷汗直冒。他的心揪得緊緊的,就怕厲北爵突然用力的插進去。


  「你說,先剁哪只手?」厲北爵笑著問著徐海,平常得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


  「你不說,那我就替你決定啰。」徐海想象之中的痛感沒有降臨,他剛想睜開看看。


  「啊……」凄慘的痛喊聲響徹整個走廊。


  「北爵,不要。」厲北爵還準備廢掉徐海的另外一隻手時,一旁的余羽墨瞪著一雙大大的、淚盈盈的黑眸,哀求地看著厲北爵。向他搖了搖頭。


  「……」厲北爵沒有說話,只是將手裡的小刀遞給身邊的保鏢。


  「後面的事情處理好。」厲北爵將刀子遞給保鏢,就準備帶著余羽墨離開。


  「老闆,那這個人怎麼處理?」保鏢攔住了厲北爵和余羽墨離開的路,指著渾身是傷、已經昏倒但被兩個保鏢拖住的蒲明松問道。


  「北爵,送他去醫院吧。他看起來傷的很嚴重。」余羽墨看著因為自己和白婉茹而白白受了一身的傷的蒲明松,心裡愧疚極了。


  「你還挺關心他的嘛,他是你什麼人啊?」厲北爵陰陽怪氣地說道。


  此刻他的心裡極其不爽,他剛知道余羽墨不見的時候,他心急如焚。後來知道她在酒吧遇上麻煩了,他又害怕又擔心。後來在酒吧看見她擔心受怕的小可憐樣兒,他只覺得怒火中燒。


  「厲北爵,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那個人一直在幫我們,如果不是他,我和婉茹處境可能更加危險。」余羽墨覺得委屈極了。


  剛剛她一直擔驚受怕,心裡多麼希望厲北爵可以早點出現,救她們於水火之中。可是,他來了之後,沒有想象中的親吻擁抱和安慰,只有熟視無睹、冷漠相待和冷嘲熱諷。


  「哼,如果不是你帶婉茹來酒吧玩,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嗎?」厲北爵見余羽墨毫無悔改之意,還和自己頂嘴,剛剛還沒完全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原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余羽墨聽見厲北爵的話,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自己不自愛,還非得拉上我妹妹。你也想她和你一樣,在酒店喝醉然後和陌生的男人上床嗎?」厲北爵明明想要剋制一下自己的怒氣,不想要再打擊此刻看起來已經要崩潰的小女人。


  可是他明明不想說這些傷人的話,但他的話語一出口,就完全變了一個味道。變成了傷人的利劍,直擊余羽墨此刻傷心不已的心。


  「是,是我帶壞了你的妹妹。對不起,我不應該將你的寶貝妹妹帶到我們這個骯髒的地方。」余羽墨此刻心裡很苦澀。果真還是介意的,原來愛情也不過如此。


  「你放心,以後我會離她遠遠的,再也不去帶壞她,你放心吧。」說完,余羽墨抹了抹自己止不住的眼淚。轉身跑了出去。


  厲北爵知道余羽墨此刻很受傷,他站在原地靜默了一會兒,正準備追出去。


  「老闆,你看,這個人怎麼辦?」保鏢知道此刻自家老闆的心情很不好,但這個男人他確實不好處理。


  「別管他的死活。」厲北爵剛剛在余羽墨那裡吃了癟,此刻將火氣發泄在無辜的蒲明松身上。說完,厲北爵就提步準備離開。


  「把他送醫院吧。」一會兒,走了幾步的厲北爵後退幾步,看了看暈倒的黃髮青年。皺了皺眉頭,對還未離開的保鏢吩咐道。


  「是的,老闆。」保鏢微微頷首,接著向其他保鏢眼神示意一下,各人行動起來將蒲明松送去醫院。


  厲北爵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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