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千鈞一髮之間
余羽墨這樣子,被幾個人扶著進賓館很顯眼,其中一個男的去開房:「幫我開一間房!」
賓館怎麼會收這樣的人在賓館住呢!「先生,這個,請問她……」經理客氣的問道。
「哦,她現在喝醉了,我們給她開一間房,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一個男人回答到。
他們這才安然的開了間房。
余羽墨被兩個男人帶進賓館房間里,一個男人打了點水,直接潑到她的身上,余羽墨彷彿又置身與海水之中,一下子驚醒。
但身上的寒冷是抹除不掉的:「你幹嘛!為什麼要潑冷水在人身上!」余羽墨很生氣。
「呵,怎麼,你現在人都在我們手裡了,還敢跟我們犟嘴?你是還沒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呢吧!」男子笑道。
「哈哈哈哈,這妞兒恐怕是個傻的,老大。不過人家也是花了錢讓我們玩玩的,那還等什麼?」另一個男人奸笑著說。
其他兩個男人都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來。
「攝像機放好了沒,這是任務,還要交差的。」領頭人說道。
「你們要幹什麼!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余羽墨吼道。
「呦!這小妞兒,怎麼,還在為我們哥兒幾個擔心啊,怕哥哥們進去了就不能疼愛你了?」那個男人又開口說道。
另一個男人接著說:「廢話這麼多,你想要了就上啊!哥幾個還等著呢!」
「我呸,你們,禽獸!」余羽墨實在是覺得噁心到了。
這時對方老大開口了:「放心,人都帶來了,好好準備準備,該做的工作都做好了,那女人還等著這邊的消息呢!」
一會兒后,對方準備工作都做好了,現在已經來到了余羽墨的跟前,余羽墨一退再退。最後退到無路可退了。
「各位大哥,有事好商量,呵呵。這事做了犯法的,是不是?這事做了可就不划算了。」余羽墨儘力的拖延時間,尋求機會想要逃脫。
「各位大哥,你們看,請你們的人的目的是為了教訓我的吧?你們看,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比如,暴打我一頓之類的?」余羽墨說道。
對方一人說道:「老大,這女的肯定是個傻的,還有求暴打的,這我可是頭一次見。」
其他人都轟轟大笑:「哈哈哈!」
余羽墨:「……」
心想,我特么真有病啊,在這跟你們求暴打?這不是情勢所逼,我願意跟你們在這打哈哈?
老大再次開口:「別跟她廢話了,不要再耽誤時間!」
看樣子,這老大是不打算參與其中了,余羽墨看他在那邊坐著,有觀看的勢頭。但也在出門的必經之路,看來她是在劫難逃了!
「好的,老大!」他們說完就向余羽墨靠近,一個人扯住余羽墨的衣服,衣服已經被拉的老長了,好像馬上就要撕破了一般。
從拉住的衣服下面可以看見余羽墨的小蠻腰,這更讓他們興奮起來,兩個人捉住她的手臂和腿,將她定住。
然後將她弄到床上,畢竟不能委屈自己在地上做,所以將她困在床上。
「砰砰砰,開門!砰砰砰,警察!」這時外面有人來了。
裡面幾個人都嚇到了,警察怎麼回來?
在他們震驚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余羽墨立馬起來,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厲北爵!
她想,厲北爵怎麼知道她在這,他怎麼會來?
並且,她沒見到警察!這麼說,剛才說警察來了是假的。
而這時,對方的老大已經反應過來,跑過來想要挾持余羽墨!
余羽墨無處可躲,被挾持了。對方老大說:「放了我們,我們也放了這個女人。」
厲北爵看著余羽墨,然後落到對方老大身上:「滾!」
在對方老大的眼神示意下,手下的人陸續走了出去,而余羽墨也被老大換了個人挾持著,這時老大也跟著走了,挾持著余羽墨的人很害怕,他帶著余羽墨不斷的後退,最後在厲北爵殺人的眼光中,一個踉蹌,余羽墨立馬被厲北爵趁機救了下來。厲北爵立馬示意:「抓住他們,一個都不要放過!」
「抓住他們!你剛剛不是還說了要放了他們么?」余羽墨不解,畢竟她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只要沒事就好。
「哦?我記得我是答應放了他們的,但是前提是,他們放了你。你是他們放了的么?」厲北爵說道。
「額……應該,不算是吧。」余羽墨誠實的回答。
「那麼,人是我自己救的,剛才說的話還能算么?」厲北爵說道。
「哈……哈哈,這,自然不算,不算了……」余羽墨尷尬的說。
「那個,我現在沒事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余羽墨看著這麼久都沒有離開她身上的手說道。
厲北爵摟著余羽墨的手又緊了緊:「沒事,我不介意。」
余羽墨:「……我這不是怕你累著么!」
「沒事,我不累。」厲北爵說著又緊了緊胳膊,將余羽墨帶出這個地方。
余羽墨突然說道:「我要回去了,謝謝你救了我,就到這吧!」
「你不想跟我回去了?」厲北爵緊張的說道。
為什麼她不願意再回別墅了?為什麼她寧願在這裡做著這麼累,這麼髒的工作也不願意跟他回去?她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為什麼,余羽墨?」厲北爵說著。
「為什麼?雨墨?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找你。雨墨,和我回去吧。」厲北爵說道。
「呵呵,找我?對了,孩子已經沒了。我對你而言也沒什麼用處,我們各自安好吧。」
「我猜到了,但是沒關係,以後會有的。」厲北爵看著余羽墨平坦的小腹說道。
「不要想了,我流產後,又在冷水中泡了許久,醫生說了,以後可能懷不了孩子了。你還是別來打擾我的生活了。你想要的,我給不了!」說著,便推開厲北爵的手,離開了他的懷抱。
「我所受的一切,我不想怨任何的人,但我也不想和你們任何人有關係。」余羽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