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解除婚約
她看見厲北爵已經睡了,也不再打擾他了,只是他還拉著她的手臂,沒辦法,只能再陪著這個人睡會了。
余羽墨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五點的樣子。
她想到她被帶離他家裡的時候,厲北爵家裡的管家和外面那些人應該是對立的。
現在厲北爵卻安然的進來了,看來她猜的不錯了,這個把她關在這裡的人就是他的長輩了。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關她在這裡的人,但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不容易了,累成這樣,竟是為了她么?
她不動聲色的躺下,看著他的睡顏,越看越覺得帥的不可思議……
一覺醒來,余羽墨發現厲北爵居然不在,他就這麼睡好了?明明剛剛還困成那樣的,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就睡好了!
出了房間,余羽墨發現厲北爵正準備坐下吃早餐。看來也是剛洗漱完,想著她還沒洗漱,連忙洗漱去了。
「你就睡好了么?」洗漱完的余羽墨問到。
厲北爵這才抬頭,「嗯!」
余羽墨撇了撇嘴角,沒再說什麼,吃完飯後,厲北爵說:「收拾下就回去吧!」
「回去?」余羽墨蒙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厲北爵說完抬腳就走了。
余羽墨簡單收拾了下就跟著厲北爵走了,當時來的急現在走的也急,卻都沒帶什麼東西,倒也走的輕鬆。
回到別墅,余羽墨就真的有種歸家的感覺了,直接回到自己之前住的房間。
接著,當然還是睡覺嘍,孕婦還是很容易累的,再說了,就算沒有懷孕也是會累的好不好!
厲北爵送她回來,吩咐了家裡的傭人管家就走了,他還有他的工作要做,一大堆的事還等著他呢。
還有,小徐那邊的事也該有個著落了吧!
厲北爵才剛到公司一會兒,就接到小徐的電話了,看來是有結果了!
「喂,厲總,事情是這樣的,夏小姐過去找過夫人,從照顧夫人的劉嬸兒那得知是夏小姐……」
小徐嘴裡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說的和劉嬸聽到的差不多都說出來了。
而厲北爵也是個厲害的,直接看破了夏冉冉的目的所在。
嘴裡說著:「嗯,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厲北爵眼中多了一絲狠絕!
下班后,司機王師傅正打算載厲北爵回家,卻聽到厲北爵說:「去夏伯父家吧。」
王師傅還是沒問什麼,只是直覺和他的經驗在告訴他,不對勁!他祈禱著可千萬別弄出什麼事來啊!
王師傅一路忐忑不安的把車開向夏家,厲北爵又打了個電話,「帶著人到夏家附近不要聲張。」
司機王師傅聽到這句話,這幼小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他想著,要不要請示一下夫人啊?
但……少爺也是不能質疑的,這該怎麼辦啊,這司機不好當啊!
哎!只能硬抗了,拼了!不過就是要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嘛,現在不還沒發生么!
終於,厲北爵到了夏家,見了夏伯父,以及他們家裡的人,問了好之後夏伯父一家都很開心。
「你這孩子都多久沒來我家了,冉冉在休息了,她身體不太舒服就先去樓上了。要去叫她下來么?」
夏伯父說道就要喊夏冉冉了,厲北爵攔住,說:「不用了,她身體不好就不打擾她休息了」
「你這孩子,知道你心疼她,但她要是知道你來了,我們卻沒叫她,她還不得怨我們啊!哈哈哈……」夏伯父笑著說。
「不,我想伯父是誤會了,我今天來並不是為了找她的,是來找您老的。」
夏冉冉的父親有點不懂了:「哦?找我?」
「是的,找您。」
「我是來退婚的,我要和夏冉冉解除婚約!」
厲北爵這句話震驚了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的人!王師傅這才明白是什麼大事啊!
王師傅現在很後悔沒有向夫人請示一下,但沒有挽回的機會了。他現在也沒有插嘴的餘地。
只能偷偷的給夫人發消息了,然而夫人半天沒回,可不急死他了么!
夏伯父聽了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夏夫人已經受不了了「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和我家冉冉解除婚約!你說!」
「我們家冉冉容忍你在外面亂來,還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你以為我們不說就是不知道啊?」
「你是不是被那賤人勾了魂兒了!現在還不要我們家冉冉了,你忘了你以前是怎麼對我家冉冉的么!」
「我家冉冉身體不好,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你是存心要害冉冉啊,我跟你拼了……」夏伯母越來越激動了。
夏伯父起先沒有理夏伯母,是因為這些也是他想問的,想必他們的女兒更想知道。
但,現在妻子明顯失控了,他再不攔著就不行了,厲家不是他們現在可以明著來對抗的!
「我知道你們會不理解,但這婚,我退定了,言盡於此!其他的問夏冉冉吧」
「還有,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背後搞些小動作,這是我對她最後的寬容!」厲北爵說完就走。
回家后,看見余羽墨已經在吃飯了,順勢就坐下來一起吃。余羽墨看著厲北爵,只感覺怪怪的。
又想著,他厲北爵什麼時候不怪了,頓時苦逼了……
第三天,夏冉冉住院的消息傳到這個別墅內,底下的人都在說,是余羽墨這個壞女人把女主人害成這樣的。
余羽墨「……她住院跟我扯上什麼關係了,林嫂?」
林嫂悄悄地說:「聽說前天少爺和夏小姐解除婚約了。」
「第二天夏小姐不小心從下人嘴中無意聽見了,當時就受不了暈了過去,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要死要活的呢!」
余羽墨一聽,苦笑。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啊?這悲催的,她感覺這世界好像賊喜歡和她開玩笑啊!
不過,這厲北爵這麼愛夏冉冉,為什麼突然要和她解除婚約呢?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她?
不會不會,這不可能!余羽墨這麼想著,又覺得不是,索性不想了,反正這男的渾身透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