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孕婦呀!
皺了皺眉,厲北爵還是跟助理趕回了別墅,看到管家在門口等候著。
「怎麼回事?」厲北爵沉著臉問道。
「少爺你剛走不久我就發現余小姐不對勁,就立刻叫醫生來看了。」
厲北爵很快上了樓,走進門就見余羽墨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嚇人,紅潤的嘴唇失去了光彩,變得毫無血色。
厲北爵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冷漠的掃了一眼余羽墨,沒有一點溫情可言。
一旁醫生收好聽診器,站起身回道:「這位小姐有流產的徵兆,以後要好好休養身子,還有這孕婦吶,前三個月是不適合劇烈運動的。」
厲北爵的臉黑了幾分。
醫生也是個極會看臉色的人,平時就是他負責給厲北爵看病,厲北爵的性子他多少了解,趕緊扯了個理由離開了。
這閑事,他管不得。
醫生離開后,厲北爵就在床沿坐下來,淡漠的說道:「我的孩子要是有什麼事,你,就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語氣冷厲,讓人驚顫。
見余羽墨閉著眼睛不理會,他不屑的勾唇,語氣更加冷漠道:「別裝了,你裝的不像。」余羽墨心裡一驚,莫非他發現她裝睡了?還是只是在試探她?
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她很快聽見了厲北爵離開的聲音。
余羽墨又等了一會,才慢慢睜開眼,見房間里空無一人,暗舒了口氣。
她看著天花板,想著想著腦里不自覺的浮現出差點被厲北爵強要了的畫面,趕緊搖了搖頭,將記憶甩出腦袋。
她其實特別難過,覺得自己這下跟鄭旭更加不可能了,更何況她還有了厲北爵的孩子。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余羽墨豎直了耳朵仔細聽著,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喊著,「北爵,我要找北爵!」
估計是厲北爵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吧?
余羽墨立即興奮起來,說不定自己能藉此機會跑了。
她翻身下床,快步走到門口,一打開門,門口不出意料的站著四個保鏢。
余羽墨作勢要出去,幾個人立馬攔住。
下面的叫喊聲還在繼續,「余羽墨出來!還躲著不敢出來了你。」
「他們是找我的,我就下樓看看,不跑。」余羽墨伸長了脖子往外瞧,一邊跟保鏢們討價還價們。
保鏢們一動不動,絲毫不搭理她。
「這樣,你們跟著我下樓去還不行嗎?我一個孕婦也跑不了多遠,還有我在這裡好吃好喝的我幹嘛要跑,放心,我一定不會跑的!」余羽墨像是要保證自己真的不會跑一樣,舉起手來做出來發誓的手勢。
可保鏢們還是不搭理她。
余羽墨撇了撇嘴,突然眉頭一皺,捂著肚子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她身子下滑倒在地上痛苦的叫嚷起來,「好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這下保鏢們不能淡定了,趕緊打發一個去找醫生,另外幾個查看著余羽墨。
就在這時,余羽墨驀然鑽了空子往樓下跑。
不等她跑下幾節階梯,就被幾個保鏢抓住來,不容反抗將她拖往房間。
余羽墨沒好氣的在心裡大罵了他一頓,悶悶的回到房間里去了。
只待在房間里也沒什麼事情可做,余羽墨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醒了吃吃了睡,余羽墨開始過上這樣的生活,厲北爵也很久沒有再來,她現在的小日子是既吃好喝好睡好又樂得清靜,唯一不足的是,她只能在這個房間里活動。
過了幾天這樣的日子,余羽墨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打算找個機會出去。
她一打開門,外面的四個保鏢就是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守著。
「我想在別墅里走走。」余羽墨說道,不出她所料的是幾個保鏢還是不搭理她。
她撇撇嘴,正要關門,就見管家走了過來,向她詢問,「小姐,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就是想在別墅里隨意走走,保證哪也不去,那天我問那個人,他不也沒拒絕嗎?」
管家猶豫了一會,想到之前余羽墨擅自跑出來厲北爵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就同意了。
得到同意的余羽墨立刻開心的下了樓,幾個保鏢緊跟其後。
她四處晃悠著,尋找著可以逃跑或者聯繫外界的方法,但是她一天下來發現別墅的保鏢實在太多了,她要想偷偷溜出去,很難。
因此余羽墨打算偷個手機。
她晃晃悠悠溜進廚房,美名其曰她的孩子想吃東西了,趁保鏢們不注意時偷偷摸索了女傭們的換下的衣服,很順利的讓她摸到一個手機。
一回到房間她就快速反鎖上了門,趕緊拿了手機出來,正要打110報警,就聽咔嚓一聲,明明反鎖著的門就這麼打開了。
余羽墨下意識的把手機藏住,幾個保鏢跟著管家和女傭闖了進來。
「小姐,請把手機拿出來。」管家彬彬有禮的說道。
余羽墨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吶,便裝糊塗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管家不再跟她廢話,示意保鏢直接上前去搜尋,余羽墨強拽著手機,還是被拿了回去。
「是這個吧?」管家詢問著女傭,女傭點了點頭。
眼看著自己逃離的希望沒了,余羽墨內心抓狂起來,眼角一瞥見自己桌上還放著削水果的水果刀,當即衝過去抓在手裡,抵上自己的脖子。
管家等人皆是一驚,要是這位余小姐和孩子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一定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放我走,不然我就帶孩子一起死。」余羽墨威脅著他們。
管家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連忙示意女傭先出去通知厲北爵,自己則在這盯著,並一邊安撫著余羽墨:「小姐,你先別急,少爺這就來了,有什麼你跟他說。」
余羽墨有些冒冷汗,其實她不確定厲北爵會不會吃這一套,萬一這樣都沒用,那她就得在這住上九個多月了。
這樣沒自由又受人監視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