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記憶
“如果不是拚了命也要救你出去，我可能也不會答應讓雲軒和小倫殿後的。”
“我死，可以。你必須要活著。這樣，我即便是死，也可以化作暗影，守護在你身旁。”
“別，別說這樣的話。”鶴熙的是神色開始變得有些慌張。
艾澤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給了鶴熙一個帶著歉意的微笑。
“我不會死的。隻要這個世界依舊有光明存在，暗影就永遠不會消散。你的所到之處，我必隨行。”
“這是哪裏聽來的土味情話嗎？這麽肉麻。”鶴熙的臉上有了笑意。
“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說情話。我比較喜歡，直接的。”
艾澤一把拉住了鶴熙，在後者的驚呼聲中，把她拉進了被子裏。
然後，他轉了個身，把鶴熙壓在了下麵。兩人的臉龐直接，隻隔了一點點的距離。
艾澤吐出的氣縈繞在了鶴熙的臉上，讓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的眼神，也逐漸被情感給淹沒了。
正當艾澤要吻下去的時候。“咳咳。”一聲尷尬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鶴熙和艾澤同時朝門外看去。
王辰站在門口，有些無辜地看著他們。凱莎把頭埋到了王辰的懷裏，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的樣子。
“啊！辰，凱莎。你們，你們怎麽來了……”鶴熙連忙把艾澤推開，從床上坐了起來。
鶴熙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隻不過，她的臉上現在已經滿是紅暈了。
“這也不怪我們啊。你說你們就算是沒忍住……好歹也關上門，對吧。”王辰眨了眨眼。
“哼！”鶴熙把頭一扭，不敢再看過去。
艾澤看到鶴熙這個樣子，隻是笑了笑。他知道，其實很鶴熙的臉皮很薄，她害羞了。
“有什麽事嗎？”艾澤下了床，不過他的神體還沒有好利索，看上去行動有些別扭。
“沒什麽。”王辰走了過來，扶住了艾澤，“傷沒好全的話，先躺著吧。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好。”艾澤聽到這話，躺回了床上，他把手放回了被子裏，摸索了一下，握住了鶴熙的手。
鶴熙的身體輕微地抖動了一下，然後她轉了回來，臉上&火燒似的紅。
她靠在了艾澤的手臂後麵。
“艾澤，我想知道。關於你記憶的事情。”王辰和凱莎坐在了沙發上。
“關於，盤古文明的過去。你一定知道些什麽對吧？”
艾澤的臉色微變。他的表情很快就被王辰所掌握。
他果然是知道什麽的。王辰看向艾澤。“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沒關係。”
其實，王辰隻是想找艾澤了解一下，關於盤古文明的其他事情。
大部分的事，他已經在天辰的記憶之中完全拷貝了下來。
隻有一件事，讓他困惑。希望艾澤的記憶中，能夠有解答他困惑的東西吧。
如果沒有的話，也無所謂了。
“那倒不至於。”艾澤道，“除了暗影能量的最終模式。還有，便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對了，有一處記憶，很奇怪。”
“記憶，奇怪？”
“對，有一處很奇怪的記憶。在暗影的盡頭，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她，在哭，一直哭。”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記憶，這太詭異了。唯一可以扯得上邊的，就是暗影了。”
王辰聽到了艾澤話之後，臉色驟變。竟然是這樣！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王辰就知道，暗影能量的來源了。
她，竟然還活著……盤古，沒想到你也騙了我。這下，我們扯平了。
王辰突然明白，為什麽最後的時刻，盤古和天辰會突然消失了。
如果有可能，以後必須要再回去一趟永恒之牆！
操縱著鬼的人，那個哭泣的女人。原來，她在那裏……盤古想要做的事，是破開永恒之牆，接她回來。
看來，最終的結果是失敗了。王辰長鬆了一口氣。他有些明白，第一次進入起源符文的空間中，那個盤古殘留的意識為什麽會對自己失望了。
這也是他對自己的失望。或許，是天辰不願意承認。其實，他失敗了，他們沒有做到打破永恒之牆。
所以，也沒有救出她，已經變成了永恒之牆意誌的她。
暗影的能量，源自那，永恒之牆的氣息，化作了能量，流入了時光長河。
所謂的暗影能量，不過就是她的眼淚……想到這裏，王辰輕歎了一聲。
天辰騙了他。他並不是不知道最終的結果。隻是他無法接受，即便是意識和神體雙重達到神王級別也依舊無法撼動永恒之牆。
所以，盤古才會徹底絕望的吧。主生物宇宙的最強神王，和虛空位麵的最強雙體神王，也失敗了。
超脫，似乎依舊遙不可及。
如果我沒有進入精神之海的話。
艾澤的話並不是沒有用。其實，他的這段記憶，可以說是絕對的秘辛。
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王辰，一個，是盤古。如果艾澤擁有這段記憶，那也至少也是，盤古的血脈。
甚至是，直係後裔。無限的魔法能量，暗影能量……
艾澤，或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來頭有多大。
“辰，辰。”凱莎把手放在王辰的麵前，擺了擺。
“嗯？啊，什麽事？”王辰回過了神來。
“艾澤說完之後，你的表情就很古怪了。真的有這麽詭異嗎？”凱莎有些不解。
“沒，其實沒什麽大事。隻不過似乎和我記憶中的一些東西，有些相似。我印證了一些東西，幫我更好地縷清了記憶。”
王辰決定，還是不要將艾澤的身世告訴任何人了。
上個紀元的事，所有人都認為盤古的後代都斷絕了。艾澤這樣的盤古血脈突然出現，會造成軒然大波。
如果真的有很多的位麵意誌都是如同索瑞安一樣的古神掠奪了原本的意誌。
那艾澤的身份一出，所有主生物宇宙位麵都會天翻地覆。
到時候，整個時光長河都會徹底混亂。如果終極虛空出現，一切就無法收拾了。
盤古，天不該絕啊。你的最後血脈，我會保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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