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腰粗了不少
「宛心,幫我與清竹照一張。」他把手機遞給了她,笑笑,壓低聲音說道:「想辦法讓她笑。」
張宛心蘭心惠質,很快明白了,笑嘻嘻地說道:「姐姐若笑了,你就送一個這樣的手機給我。」
「沒問題,鬼丫頭。」阮瀚宇爽快的答應,朝著木清竹走去。
「幹嘛。」阮瀚宇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痞痞的一笑,木清竹立即橫眉冷對。
「清竹,我們照張相吧,瞧,我們連張相片都沒有呢。」阮瀚宇低笑出聲來,手臂圈緊了她的芊芊細腰,摩挲著,嘖嘖出聲:「咦,你這小細腰好像豐滿了不少呢?」
他摟著她,手在她腰上不安份的摸著,低頭打量著她:「哎,這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可這腰倒是長了不少,難道這麼快就要步入中年人發福的行列了?」
這傢伙邊說邊可惡的笑著,俯下臉來只管打量著她。
木清竹心中一驚,她這懷有二個月身孕呢,自然腰身會有些變化,不會被這個混蛋看穿了吧。
「放開你的臟手。」她低喝出聲,瞪著個眼珠子,恨不得把他給吞了。
「別這樣嘛,對老公都這麼凶,拜託你有點情趣行不行?」他欠扁的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對她的憤怒熟視無睹。
死女人,想疏遠我,門都沒有?也不想想我是誰?
到現在為止只要他願意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他的。
「瀚宇哥,你欺負清竹姐姐。」張宛心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看出了他們之間的彆扭,當下做了個鬼臉,指著阮瀚宇落在木清竹腰間的手打抱不平地叫道。
「哪有啊。」阮瀚宇叫屈,張開了雙手來,「你看,我什麼都沒有干。」
「去死吧。」趁著阮瀚宇鬆開手的瞬間,木清竹猛地推了他一把,快速朝一邊溜去。
阮瀚宇沒有堤防,被推得後退了幾步,站立不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張宛心咔嚓一下按了手機,一張阮瀚宇狼狽坐在地上的相片新鮮出爐了。
「姐姐,快看,這是他的靚照。「張宛心朝著木清竹招手,興奮地喊道。
木清竹好奇,心中解了氣,走過來,伸頭朝著手機里瞧去。
只見阮瀚宇張開雙腿坐在地上,筆挺的西裝被坐成了一團,更搞笑的是,西裝裡面還故意穿了件高領的毛衣,那毛衣雖然很好的把他脖子上的傷給遮住了,可右臉上的那幾個血痕的指甲印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這下就剛好被照了出來,整個臉就像一個大花貓。
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如此沒有形象的阮瀚宇,這還是木清竹第一次看到,當下「噗「的一聲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死女人,敢暗算我。」阮瀚宇一臉的惱羞成怒,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
「呀,瀚宇哥,你臉上怎麼了?」張宛心直到拍出這張照片來才看清了他臉上的傷,不由驚叫出聲來。
阮瀚宇愣了下,慌忙用手捂住了右邊臉,臉上有些發燙,眼睛卻朝著木清竹剜來。
死女人,乾的好事,害我丟臉。
今天他穿著這西裝配著高領毛衣,不倫不類的,害他在公司開會時可沒少惹得那些下屬朝他投來各種怪異的眼光,好在天氣冷,還算有個借口。
偏偏張宛心不解風情,還直朝他臉上湊著瞧來,邊叫邊恨恨不平地說道:「瀚宇哥,這臉上的傷疤可要弄些藥膏好好地塗下,免得到時留下了疤痕呢,話說,你這是跟人打架了嗎?也就怪了,有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動手打瀚宇哥,真是老虎頭上摸須,不怕死呀。」
張宛心打小起就對阮瀚宇崇拜有加的,在她的眼裡阮瀚宇那是高不可攀,只能仰慕的,同時也是她的好哥哥。
「哪有的事,沒可能,昨天不小心被樹枝掛了下。」阮瀚宇忙著開口遮掩道,瞅準時機,身手敏捷地出手,趁機就捉住了木清竹,朝著張宛心瞪眼:「快給我們拍相,你那都拍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是,是,拍照,拍照。」張宛心嘻嘻一笑,拿起了手裡的手機。
阮瀚宇的手再度落入了木清竹的腰間,這次,吸取了沉痛的經驗教訓,再也不敢隨意鬆手了,圈著她朝前面走去。
「笑笑。」阮瀚宇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再不笑,我就撓你痒痒了。」
木清竹一不留神又被阮瀚宇給逮住了,急得直瞪眼。
「再不放開我,保准讓你左臉開花,讓你丟人丟到家,信不信?」她咬牙恨恨地說道。
「不信,那就試試。」阮瀚宇無賴的摟緊了她在懷裡,一雙手竟然摸到了她腰間的衣服裡面,溫熱的大掌撫了上她的腰,輕輕一撓,木清竹被迫笑出了聲來。
咔嚓一聲,張宛心迅速搶拍了這張鏡頭。
阮瀚宇得寸進尺,一雙手搭在她腰間撫弄著,弄得木清竹只能笑個不停。
連著搶拍了好幾個鏡頭后,阮瀚宇才算是放開了她。
木清竹心中懊惱,想想,她與阮瀚宇真的還沒有拍過什麼生活照片,留張合影留個念想也是好的。
「宛心,你是昨天才到的吧。」阮瀚宇翻看著張宛心拍的照片,滿意的點了點頭。
照片上的木清竹笑得眉眼彎彎的,明眸里漾起的都是明媚嬌美的笑,只是那張小臉太過蒼白,就是在相機里都能看得出來,心裡莫名的緊縮了下。
「對的,昨天的飛機。」張宛心輕快的答。
「那很好,這次可要多呆些時間,陪陪奶奶了,奶奶經常念叨著你呢。「阮瀚宇溫言笑著。
「騙人,奶奶才不會念我呢,奶奶只會念著清竹姐姐。」張宛心嘟著嘴,「奶奶說要我向清竹姐姐學習呢。」
「學習?」阮瀚宇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是啊,清竹姐姐的汽車設計得可好了,她設計的汽車我們學校好多同學,特別是男同學都非常喜歡呢,她已經成了我們的偶像了。」張宛心眉飛色舞地誇獎道。
「這樣嘛。」阮瀚宇的心裡一陣痛快,待聽到是男同學喜歡時,又黑了臉,故意說道:「她那汽車設計嘛,還馬馬虎虎,可其他地方實在沒有什麼好學的,就她那倔牌氣可千萬不要學了,學了對女孩子不好。」
阮瀚宇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一邊正低頭走路的木清竹,這個女人現在可傲嬌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若再被人這樣捧著,那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了,這樣想著就要故意壓她一壓。
「不,姐姐的優點可多了,我都要學習,從現在起我就要跟她住在一起了。」張宛心偏不聽他的騙,認真說道。
「你們二個住在一起?」阮瀚宇有些驚訝。
「對的,我已經同意了。」木清竹馬上接過了話題,淡淡說道。
什麼意思?把他趕出來,弄個女人來跟她住一起,是不是故意安排的,就是為了防他這個『色狼』嗎?她就這麼想甩掉他。
「奶奶不會同意的。」他笑笑,胸有成竹。
「不會的,奶奶已經把家都交給姐姐了,告訴你吧,阮氏公館以後就是姐姐當家了,只要姐姐同意了就行。」張宛心對這一點,毫不擔憂。
還有這樣的事?由木清竹當家!
阮瀚宇愕然,這事他怎麼就沒聽說過呢,懷疑的眼光看向了木清竹。
「沒錯,從今天起我就當阮氏公館的家了,奶奶已經把當家的權利交給我了。」木清竹鄭重申告,說完雙手拍了下紅盒子,「記住,以後你們都要好好管住自己的言行,不要幻想些什麼,在我這裡都是行不通的。」
這話說得阮瀚宇一愣一愣的。
這個死女人為了疏遠他,竟然把當家的權利都用上了。這樣一想,臉上無光,可一想到由她當家,心裡還是暗暗高興,當下咬著牙說道:「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可不會怕你,要知道在阮氏公館里,我可是大少爺,連奶奶都不能拿我怎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說完滿身牛氣地望著她。
「是吧,那你就試試。別忘了前天發生的事了。」木清竹理直氣壯地說道:「最好你有本事就叫奶奶收回我的當家權,我還不想當呢。」
阮家俊被木清竹震住了,呆了半天沒有說話。
張宛心在旁邊聽得稀里糊塗的,早就聽說了阮家大哥與大嫂的關係不和睦,看來這是千真萬確了,這才剛見面,還當著她這個客人的面,就互相掐了起來。
不過怎麼聽也不覺得他們是苦大仇深的那種,倒好像是小二口置氣似的,當下覺得很好玩。
木清竹只是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朝著前面走去。
阮瀚宇跟著後面。
他們一行朝著客廳走去。
「伯母好。」張宛心走進翠香園的客廳,看到季旋就笑眯眯地打著招呼,非常乖巧。
「喲,是宛心過來了,昨天還聽人說起過呢,正想著要去看看,既然來了,那就好,這次可要多呆些日子了。」季旋笑眯眯地說著,非常熱情。
「是的,伯母,這次我要呆到過年後才能回京上學呢。」張宛心也大大方方地介面。
第二百一十八借口太偉大了
「來,快來坐下。」季旋拉著張宛心在沙發上坐下來,笑容滿面的:「宛心,張將軍現在身體可好?」
季旋對張宛心的喜歡毫不掩飾,木清竹知道她對張宛心的喜歡無非就是看中了她爸爸手中的權勢,想起自己的爸爸來,心中酸苦。
「好著呢,謝謝伯母記掛。」張宛心微笑著答道。有傭人送來了茶,張宛心雙手接過後看到木清竹還站著,忙朝她笑著說道:「清竹姐姐,先坐下來聊聊吧。」
木清竹想到二樓去,不願意看到他們的親昵,總覺得自已是個局外人,這樣的情景,她都是我余的,只是擔心獨自把張宛心丟在這裡不好,猶豫了會兒只得坐了下來。
這裡阮瀚宇放下了公文包,朝這裡走來,見到木清竹坐下了,一屁股也坐了下來,好傢夥,那挨著她可真緊,就差坐在她身上了。
木清竹雙眉擰成了疙瘩,渾身難受,很不適應阮瀚宇挨得她這麼近,身子往旁邊挪了挪,卻料那混蛋也跟著挪了挪,也不顧忌這是在大廳里,待她挪得多了阮瀚宇一隻手,忽然就從沙發底下橫了過來搭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木清竹根本不能動彈了。
這下木清竹可氣得不輕,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身邊坐著的是一條毒蛇,似乎隨時都會鑽入她的血液里。
她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即就溜到樓上去。
阮瀚宇臉上滑過絲似有若無的笑意,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又坐近一點,差不多整個魁悟的身材都附在她的身上了。
小樣,想躲著我,這下看你還能怎麼逃?
木清竹直朝他翻著白眼,恨得牙根直發麻,手指骨節癢,很想揍他一頓。
季旋雖與張宛心說著話,這對面沙發上二人坐著的狀態卻被她看得一清二楚,看這個模樣,木清竹對她兒子成見可深著呢,而自家兒子現在整個就是一個死乞白賴地纏著她,這樣想著心裡就一陣嘆息。
正在想著,只聽到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外面走來。
不一會兒,一股濃烈的進口香水味直朝著客廳里飄來,很快,喬安柔與木清淺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媽。」喬安柔進來朝著季旋甜甜喊了聲后,眼睛卻朝著阮瀚宇望來,見到他與木清竹二人緊緊相擁著坐在一起,臉上暗沉了下后,只轉眼間就布滿了笑容,這次很例外,她並沒有上來纏著阮瀚宇,也沒有在他身邊坐下來,而是靠著季旋坐了下來。
張宛心聽到喬安柔叫著季旋為『媽』,暗暗驚訝,這季旋還有一個女兒嗎?可沒有聽說過呢。
「宛心,安柔,我來給你們介紹下。」季旋看著唐宛心不停地打量著喬安柔,忙朝著二人說道。
「這個是張宛心,京城張將軍的女兒,家俊的未婚妻。」季旋拉著張宛心的手對著喬安柔笑眯眯地介紹著。
喬安柔早就發現客廳里還坐著個女孩子,正在暗中想著是誰,聽到季旋這樣介紹后恍然大悟。
這就是阮家俊的未婚妻,老爺子指定的未婚妻?
朝她打量了一下,家世自然是不錯的,人也長得不錯,與阮家俊倒挺般配的,只是這女孩子明顯清純可人,而阮家俊的心思陰暗,除掉外貌,似乎很難將他們二人聯繫起來。
這樣想著,眼中就有輕視之意,只是朝著張宛心淡淡說了聲『你好』。
「宛心,這是喬付市長的千金喬安柔小姐。」季旋又指著喬安柔對著張宛心介紹著,看了眼正坐立不安,滿臉敝得通紅的木清竹,為了照顧到她的情緒,後面也就沒有過多介紹了。
原來她就是喬安柔,那個電影明星?
張宛心清亮的眼睛打量著喬安柔,見她濃妝艷沫的,臉上身上都透露出一股傲氣,心裡就不太喜歡了,再加上跟她打招呼時也是那種淡淡的表情,似乎還有瞧不起她的神色,心中就更加不高興了,當下也只是淡淡地跟她打了聲招呼。
二人就算見過了。
「清竹姐姐,我去看下我的睡房好不好?」唐宛心似乎也感覺到了木清竹的難受,馬上貼心地提了出來,木清竹正求之不得呢,聽說后立即點頭同意,正要站起來,忽然就聽到喬安柔誇裝的叫聲:「宇,你這臉是怎麼了?」
她這樣一叫,季旋聽了也是嚇了一跳,這可是自家兒子呢,忙朝著阮瀚宇的臉上瞧來。
阮瀚宇一見不好,這事要被季旋瞧到了,肯定要刨根問底,若知道是木清竹弄的,一準會對她成見加深,本來,媽媽就不喜歡木清竹,若再來這樣一出,更加不好的感覺,馬上跟著站起來,故意把臉扭向一邊,淡淡說道:「媽,沒什麼事,昨天被樹枝掛了下而已,沒啥的。」
「宇,這臉傷得可嚴重呢,看這樣子還掉皮了,可要去皮膚科看看,別留下傷疤了。」喬安柔滿臉關切地大聲說道,唯恐別人不知。
季旋一聽可就緊張得不得了,慌忙跑了過來,扳著阮瀚宇的臉細細瞧著。
「媽,這個沒事的,我一個大男人,不過就是掛破了點皮而已,有什麼了不得的呢。」阮瀚宇已是很不耐煩了,對季旋的大驚小怪也是覺得多此一舉。
可季旋卻是不依不撓地,眼睛看來看去,搖頭說道:「不對,這哪像是掛傷的,明明是被人抓傷的,瀚宇,你跟誰打架了?」
「媽,哪有啊。」阮瀚宇搖頭否定,伸手就拉著正要帶著張宛心上樓的木清竹說道:「清竹,等等我。」
木清竹聽著季旋這話,心中瞭然,想起了媽媽的話,看來如果季旋知道阮瀚宇臉上的傷是被她抓的話肯定會指責她的,可不想站在這兒等著被季旋懷疑,更不想解釋什麼,拿著張宛心就要上樓去,卻不想被阮瀚宇拉住了。
「清竹姐姐,你的房子在二樓呀,這裡怎麼還有二個人站崗呢。」張宛心非常好奇地問道。
木清竹臉上微微一紅,卻不作聲,想要甩掉阮瀚宇,卻聽到他說道:「我跟你們上樓吧,免得我媽老問我的臉,煩著呢。」
他這話一說出來,木清竹就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就是為了不讓季旋知道是她乾的好事,他只能跟著她們來二樓了。
這樣的借口太偉大了。
木清竹竟然發現無可奈何!
咬了唇,低頭走著。
她這樣默然走著,阮瀚宇自然就跟了過來。
張宛心東瞧西瞧的,興奮不已。
「媽,怎麼辦?今天奶奶竟然把阮氏公館的家都交給木清竹當了,這樣下去,我還算個什麼,就先不說我了,那您呢?理當這個家是要交給您來當的,可現在卻給了這樣一個外姓女人來當阮氏公館的家,這叫什麼事,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喬安柔待他們一走,眼圈就紅了,朝著季旋哭訴道。
「你說什麼?由她來當家?聽誰說的?」季旋訝異,脫口問道。
這樣的大事,她這個正牌的媳婦都不知道,她木清竹是個什麼東西竟配來當這個家?簡直是奇恥大辱,季旋心中的怒火都被點燃了。
「媽,千真萬確,這是奶奶屋中的阿吉說的,錯不了的,媽,您剛剛也看到了那個女人手中拿著的那個紅色盒子了,那正是奶奶交給她的管家權呢。」喬安柔的聲音一哽,眼白的地方一用力就壓出了絲絲紅血絲,連著聲音都開始打顫。
季旋的臉瞬間黑得像烏雲,眼裡的厲光閃現。
「安柔,這個事情不急,等我打聽清楚后再說吧。」季旋的臉由黑又轉白了,聲音都蒼白無力,看來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阮奶奶年歲已大,不能老握著當家權,雖然各房都有各房的家主,但畢竟阮氏公館是需要一個人來擔當重任的,本來,這個當家權早就應該交給她了,但這個婆婆總是看她不順眼,處處挑她的刺。
這麼多年來,埋在季旋心裡的那根刺,那就是與婆婆的關係不和睦,這讓她過得很窩心,心氣那麼高傲的她,對婆婆的行為非常不滿。可是偏偏這個婆婆很強悍,不論什麼大小事情都要橫加干涉,就連他兒子的婚姻都要染指,這心裡早就存了一口惡氣,總是賭在心口裡,時不時讓她難受下。
她想:她在很大程度上不喜歡木清竹,就是緣於婆婆的原因。
只因為婆婆喜歡木清竹,那對婆婆有成見的她自然就不喜歡她了,而且把從婆婆那裡帶過來的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這是一種順帶的過程,連她自己都不曾察覺。
喬安柔的心徹底涼了,事實再清楚不過,阮奶奶已經把家都交給木清竹了,再打聽清楚也是這樣的事實。
這是在打她的臉啊。
將來,她進門后,能得到什麼?
住的地方給了木清竹,家也已經交給了她打理,那她算什麼!一個孩子的母親,僅此而已。
而最關健的是阮瀚宇還不愛她。
這樣的豪門生活真有意思嗎?
想到這兒那是心灰意懶,心中又恨又不甘心。
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心底的憤怒忽然就像漲滿河槽的洪水,崩開了堤口,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