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阮瀚宇中彩了
「放下我,我要回去,不要出去吃。」木清竹只披了件外套,沒有勇氣離開他的懷抱,只能趴在他的懷裡直嚷叫,這麼晚了,才不要出去呢,只想回到卧房裡去。
「不行。」阮瀚宇斷然打斷了她的話,霸道地說道:「必須要出去吃東西,瞧你這張臉,蠟黃蠟黃的,像個餓了好多年的乞丐,弄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是我們阮家虐待你了呢。」
阮瀚宇強勢地說著,抱起她就上了電動車,司機早從地下停車場里把悍馬車開了出來。
這個傢伙,真是不把人折騰死不罷休,都多晚了,還把丘管家與司機驚醒了起來,真是太不體恤下人了。
阮瀚宇把她放進後排的軟床上,裡面早已開足了暖氣,非常溫暖。
他走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車子朝著A城最豪華的酒店開去。
「我不想吃飯了,看我穿著這睡衣還能走出去嗎?」木清竹在車裡欲哭無淚,嘟著嘴唇。
這紅唇剛被阮瀚宇在沙發上吻得紅潤得像個水蜜桃,看得阮瀚宇心癢難耐,對著後視鏡,阮瀚宇笑笑:「怕什麼,我阮瀚宇的女人誰敢要說什麼,立即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再說了,你還注意那形象幹什麼,都是我的人了,難道還想著以後去勾引男人么?告訴你,死了這心吧,只要有我在,沒有一個男人敢動你一根毫毛,以後你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就行了。」
阮瀚宇半是玩笑半是正經的說著,恍若他就是木清竹的主宰。
木清竹直吁氣,直恨今晚不該下樓的,不想在他的溫柔陷阱里淪陷,不能這樣。
已是大半夜,並沒有多少客人了,阮瀚宇把木清竹抱進飯店溫暖的包廂里時,都沒有幾個人看到。
熱戀中的男男女女摟摟抱抱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更不會招致別人非議的眼光。
倒有不少女服員朝她投來羨慕的眼光。
「牛排怎麼樣?」阮瀚宇問。
「不喜歡,太膩了。」木清竹搖頭。
「三文魚怎麼樣?」
「不喜歡吃,太涼了。」
「鮑翅雞湯怎麼樣?」
「不要,太多油了。」
……
連問了十多個名貴的菜后,都被木清竹否定了,弄得阮瀚宇有些焦躁起來,直朝服務員問道:「那你們究竟還有什麼好吃的,統統拿出來。」
「先生,都這個點了,真的只有這些了。」服務生陪著笑臉,小聲說道。
「還有沒有這樣的酸蘿蔔。」木清竹的眼睛盯著餐台上擺著的一碟小菜,用蘭花指拈著很快吃光了,直呼過癮,又開口問道。
「有,有,這個有。」服務員連忙點頭。
「那再拿幾碟過來。」木清竹喝一口水,就吃一塊酸蘿蔔條,看得阮瀚宇直皺眉頭,這個女人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帶她來這麼高級的酒店,竟然吃著別人都不吃的酸不拉嘰的小菜,真是!
「不要吃這些東西了,沒有營養,你瞧瞧你的臉,蠟黃的,就不能吃點別的有營養價值的東西嗎?」阮瀚宇伸手搶過了她手中的二碟,微皺著眉不,滿地開口了。
「不行,我要。」木清竹又一把搶過面前的小碟,爭著往嘴裡送,飢不擇食的樣子,阮瀚宇拿她無法,只得由她吃了。
好不易待飯菜上來,不管阮瀚宇怎麼威逼利誘,木清竹就是只吃了一點點,弄得阮瀚宇哀聲嘆氣的。
看看時間不早了,只得又把她抱了出來,放進悍馬車裡。
「我要吃李子,羊桃。」阮瀚宇發動了車子,車剛開了一會兒,又聽到後排的女人嘴裡喃喃說道。
「好。」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一聲,掉轉車頭,朝著水果商店跑去。
畢竟半夜了,基本都是關門了,好不容易找到個水果商店,這些水果本就平常,倒是有的,待阮瀚宇扭頭看時,木清竹竟然趴在後面軟床上睡著了。
搖了搖頭,只得獨自下了車,把那店裡剩下的都買了提回來放在後排車上,那些水果成色並不很好,新鮮的早就被買掉了,剩下的當然也是一些成色不太好的,可眼下大半夜的,也只能這樣了,說不定等下這女人醒了就不吃了,那明天再買新鮮的吧。
想起這女人最近不僅牌氣怪,就連吃東西都怪怪的,以前不愛的現在全部都愛吃了,而以前愛吃的,現在看都不看一眼。
忽然就想起自己來。
她以前應該是愛自己吧,可現在呢,會不會也像那些水果一樣,以前愛,現在是連瞧他一眼都不願意呢。
這樣想著,心裡都不是滋味起來。
但是,想清楚了。
只要他有誠心,只要他的愛夠真摯,就不怕打不動她的心。
清晨時分,木清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隻手放在她的胸前,那手掌溫溫熱熱的,還挺舒服的,翻了個身來,感覺碰到了一面牆,倒不是銅牆鐵壁,那牆骨胳精奇,用手摸了下牆上還有肉呢!
驚了一跳,睜開眼來,正對上了阮瀚宇那張帥氣迷人的臉。
那傢伙睡得正香呢,臉上還帶著絲滿足的笑意。
這是在哪兒?
木清竹眼眸只一抬,就發現正是自己二樓的卧房
我靠
帶她吃了幾塊酸蘿蔔就妥協了?
這就讓他住了進來?未免太便宜了吧!
呼的坐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阮瀚宇,給我起來。」
「怎麼啦?」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叫聲吵醒,打了個呵欠,眼睛都不想睜開,懶懶地問道。
「給我起來,滾出去,誰讓你住進來的!」她的火氣很大,憤怒地問道。
「好吵,別鬧了行么,讓我睡會,這幾天好累!」對著木清竹的質問,他根本不當回事,嘴唇嘟噥著。
這幾天好累?木清竹冷笑起來,難怪這麼幾天都沒看到他來搔擾自己,原來是那麼累的原因,這到底是在哪個女人的懷裡鬼混呢,還是被喬安柔纏累了呢!
「不行,給我起來,滾出去。」她怒吼,態度堅決,再次表明了立場。
哪知阮瀚宇還是死豬似的躺著,別說出去了,就是爬起來都不可能。
木清竹氣急,用手去捶他。
拳頭只被他握住輕輕一拉,整個人就趴在了他的胸前。
阮瀚宇的雙手握住了她的腰肢,睜開眼睛來,痞痞的一笑,壞壞地說道:「這麼早就來調戲我,是考驗我的耐性嗎?」
「你……無賴。」木清竹的腰被他的雙手纏住了,不能動彈,又羞又急,這樣下去,危險著呢。
費了這麼多力才得到了這樣的寧靜,隨著這傢伙的無賴侵入,恐怕會前功盡棄了,「再不走,我就叫保彪了。」她紅著眼圈,滿臉怒容。
「清竹,求求你不要鬧了行不行?」阮瀚宇見她大清早情緒就激動,臉色實在有些臘黃瘦弱,心中一緊,只好收起了嬉笑,放緩了口氣,輕聲勸道,「清竹,又何必這麼較真呢,昨晚回來得實在太晚了,只好把你送到房裡來了,我們之間何必要那麼生疏呢,老婆,再陪我好好休息下吧。」
邊說邊側了個身,把木清竹攬入懷中,蓋緊了被子,摟緊她就眯上了眼睛。
「你,必須走。」木清竹根本不聽,推著他,意志堅定,昨晚不小心中了他的奸計,讓他得逞了,這下竟然睡到了她的床上來了,再這樣下去,所有的努力全白費了,「再不走,我馬上叫二個保彪,把你從這兒扔下去。」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張嘴就要叫。
「死女人,非得要這樣嗎?」阮瀚宇翻身忽然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威肋著說道:「你若敢叫,一定要讓我難堪,那我現在就要了你,儘管讓他們過來扔吧,要扔也是連著你一起給扔了,只要你不怕丟這個臉,我又怕什麼?」
一雙手就伸進了她胸前的衣服里,張嘴就堵住了她的嘴,雙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
木清竹這下氣暈了,拚命掙扎,大清早起來,胃裡難受得很,這滿心怒火難忍,正好阮瀚宇鬆開了她的雙手,當下伸出右手來,狠狠朝他撓去。
也不知到底撓在了哪裡,總之,聽到他一聲「慘叫」,放開了她,跌躺在了床上。
待木清竹朝他看去時,只見他的右邊臉上幾道血痕的指甲印一直延伸到了脖子上,正而八經的『中彩』了!
「死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啊,下手這麼重。」阮瀚宇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用手捂著那半邊臉,嗷嗷怪叫。
「活該,誰叫你無賴。」木清竹瞧著他臉上的幾道血印,看他那狼狽樣,直覺心中解氣,脫口說道。
「你心可真狠。」阮瀚宇悻悻地說道。
木清竹翻身爬了起來,穿好衣服,站在床頭,指著門外邊,冷冷說道:「滾,以後再也不允許進來,否則後果比這還要慘。」
阮瀚宇抬起臉來就望到了她杏眼裡無比的怒意,顯然那全是對他的憤怒,不由心底發寒,明明這麼柔弱的女子,這心怎麼就這麼冷呢。
不都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昨夜裡為了給她找吃的,到了快後半夜才回來,現在翻臉就不認他了,臉都被她抓破了,哪還能出去見人啊。
他哀聲嘆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