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去幫著我的弟兄們喂下馬,周氏去做東西來吃。”
“好來!”
李現叫住春娘問道:“你多大了?”
“回郎君的話,奴家今年十五啦。”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胸,生怕李現看不到。
唉,距離上次去找錦姑娘已經數十日了,一直在軍營中見不到女人,此時猛地感覺到有股衝動把持不住,連忙轉過頭去招呼一個親兵道:“劉軍士,幫我把箱子抬到後麵來。”
“春娘,咱們家有庫房嗎?”
“有的,後院的鑰匙是我在管,現在交予郎君。”春娘一邊領著李現為往裏走,一邊掏出來幾把鑰匙,分別用來開啟後院幾個廂房,李現將錢箱放入庫房中鎖好,帶出五貫錢來,又帶著春娘回到前院,給周重夫婦兩貫錢,給了春娘一貫錢,算是主家的見麵禮。
宋朝一貫錢相當於後世一千塊錢,喜得三人眉開眼笑。
李現的賞賜已經用去了六百多貫,不過現在他不僅有軍中的俸祿,還有爵位,月入能有80多貫,雖說宋朝武人地位低下,但是這俸祿絕對是五千年曆史長河中最豐厚的了。
李現又拿出剩下的兩貫錢,都給了春娘,自己平時都吃住在軍營,可家中仆役還是要吃飯的,這要是哪天出征在外,不得把人給餓死。
春娘歡喜,郎君可是把家中的財政大權交給他了,再加上郎君一表人才,雖說是個武人但是他可是有武階啊,想著想著眼神中的柔情蜜意似乎都要溢出來了。
李現打量了自家這個宅子,雖說地段很偏僻,但是勝在優雅,門口巷子向西走到頭,就到了孝嚴寺,再往西就到了外城金水河水門。
往北靠著城牆根就是城隍廟,再往北就是安肅門,也稱衛州門,交通倒是很方便,適合跑路…呃,想到哪兒去了。
宅子三進三出,飛簷走角,雖說剛進來沒多久,李現都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家,這才有點生活的氣息嘛。
“周重!”
“郎君有何吩咐?”
“明日找兩個和尚,幫我請牌位進來,我爹娘走得早,落葉歸根吧。”
“此事包在小的身上。”
李現安排完,就去前院和自己的馬培養感情去了,這匹馬可真是太神駿了,剛才一路上回頭率不要太高,畢竟大宋缺馬,有匹馬就不錯了,還是這種神駒級別的,怎能不讓人眼熱。
天漸漸黑了,今天李現可是根據韓琦的要求來視察自家宅院,晚上就住城裏吧,周重從春娘那裏支了六百文錢,買了半隻羊,一壇好酒,讓人直接送了過來,晚上就吃烤羊。
讓李現趕到很納悶的一件事情,來到大宋這麽久了,不管到了哪裏,都是隻能吃到蒸的、炸的、烤的、湯湯水水的,唯獨不見各種炒菜,綜合各種現象,他發現此時的大宋就是沒有炒菜,沒有人知道這菜應該怎麽炒…
李現在後院打定主意,等以後從軍中退役後一定要在汴京開一個炒菜館,必火!
想到此心情愉悅突然變得非常愉悅,一個人傻傻的坐在床邊笑。
“郎君,讓奴家服侍您歇息吧…”耳邊傳來嬌滴滴的女聲,此時春娘隻穿著單衣,曲線玲瓏的她端著一盆熱水站在旁邊,李現轉過頭來一看,全身都似乎僵住了。
“春娘你怎麽不好好穿衣服?”
“郎君,你不知道我一入李家門,日後就是您的侍妾,郎君如此偉岸,奴家喜歡郎君。”
“啊,那你先穿上衣服,你還小呢…”
“郎君,我哪裏小了,你且等著…”
李現心道我的媽呀,你這是要脫光光嗎?
“衣服穿穿好,我說的是你的年紀小,其他地方不小,行了行了,不用脫給我看。”
“郎君莫不是嫌棄奴家?”
“這是什麽話,西施來了也比不上我家春娘一根腳指頭。”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瘦瘦的,我因為從小是孤兒,粗活累活都得幹,所以長得胖些…我也想好看些,可是一直就瘦不下來,如今惹了郎君嫌棄,我可怎麽辦,嗚嗚嗚…”
“啊,你怎麽哭了呢,春娘我跟你說,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那些瘦瘦的就剩骨頭的女人我一個也看不上眼!”好一陣哄,春娘才信以為真,心中歡喜。
“那郎君你坐好了,奴家給你洗腳。”說完就把手裏的熱水盆放下,俯身幫李現脫起了襪子。
李現低頭一看,隻覺得渾身一熱,鼻子裏有股涼涼的液體流了出來。
“呀,郎君你怎麽,怎麽流鼻血了?奴家給你擦擦…”
春娘趕忙掀起自己的衣裳,堵上了李現的鼻子上。
此時兩人靠得極近,李現隻覺得陣陣處女的幽香撲麵而來,這哪是止血?這是在放血啊…
“郎君,你怎麽流得這麽多,你這是怎麽了啊?”春娘急的快要哭起來。
編輯大大畫外音:不能繼續下去了,不能犯錯誤,不能開車會撲街的!
李現趕緊推開她,立於床下,臉頰紅潮未退:“我出去洗個臉,你把這裏收拾一下。”
李現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再也不敢待在屋內,若是對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做出什麽事來,會讓他心中愧疚一輩子的。
一個人跑到院子裏打了盆涼水洗了把臉,冰冷清冽,自己騷動的內心慢慢平靜下來。
不過轉念一想,這大宋,可比後世好多了,宋朝和唐朝不同,以瘦為美,這麽一想,那我李現看得上的女人,都沒人和我搶了!
“郎君,收拾好了,進來歇息吧。”屋裏傳來春娘的聲音,李現拍拍自己的臉頰,深吸一口氣,頭也不抬的跑進裏屋,悶頭就躺下,隔著被子對外麵說道:“不早了,春娘你也歇著吧,不用你服侍了,快睡…”
外麵終於安靜下來,李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裏全是春娘的身影,沉沉睡去後到了夢中,卻是錦姑娘纏上了自己的腰間…
次日清晨,李現掀開被子看著身下的狼狽,深深歎了口氣,自己這身體怎麽就這麽好!
“春娘,拿條褻褲給我…”李現衝外屋喊道。
春娘進來一看,臉上浮現出“我懂”的笑容,紅著臉幫李現收拾起來。
李現吃完早飯來到前院,親兵已經收拾好了,就等著出發。
“老周,我要回軍營了,宅子裏的事你拿主意就好,沒錢了就問春娘支取,不過賬目需要清清楚楚!”說完,把庫房的鑰匙交給了春娘。
“郎君放心吧,我會看好宅院的!”周重領著宅裏眾人在門口送李現出門,臉上掛著忠厚老實的笑容。
春娘看著李現,眼中春波流轉含情脈脈。
李現對眾人點點頭,然後跨上馬匹從安肅門出城向北,往大營而去。
寺前巷還住著十來戶人家,看到許久沒有人氣的宅院裏呼啦啦出來一大隊騎兵,街坊鄰居都在議論著,有人還衝周重問道:“這是哪裏來的軍漢?這宅子不是一直都是開封府的嗎?”
“那是我們家李現李郎君,官家親封的忠詡郎,神衛軍的指揮使!”周重扯著嗓子回道,恨不得整條巷子聽不到一般。
“哦,咱們街坊來貴人了啊,敢問老兄怎麽稱呼?”
“指揮使啊,了不得,你剛才看到那些馬了嗎,都是戰馬!”
“切,武人粗鄙,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在咱們街坊裏跋扈…”
周重聽著街坊七嘴八舌的議論,搖搖頭,切,咱家郎君看著年輕著呢,他可是打聽過封賞的前因後果,以後能做到什麽官這些市井小民哪裏能懂。
隻聽得“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寺前巷又恢複了平靜,街坊們隻知道搬來一個姓李的軍漢,而他的管家就是一個十分不好惹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