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國君主初交鋒
鐵膽在房上捏起一顆小瓦粒,照著那酒杯射過去,宮逸軒手中的酒杯受到撞擊裂開,酒撒了一桌。
汪雨緋皺眉說道:「臣妾的確沒有下毒殺那藍雲,皇上為何還生這麼大的氣?您這樣冤枉臣妾,臣妾不如一死表清白算了。」
宮逸軒看了看酒杯,又抬頭看了下,幸好二人閃得快,他沒看見。
汪雨緋順勢又倒了一杯酒,遞給宮逸軒說道:「皇上,您就喝了這杯酒吧,否則臣妾真的要以死證清白了。」
宮逸軒猶豫了一下一口喝乾,說道:「愛妃歇著吧,朕自會調查清楚。」他說完便捏了捏眉心,一臉的倦意。
福芸熙與鐵膽方才躲開,沒有看見宮逸軒喝下那杯酒,不過從他們的對話已經聽出來了。她心裡不禁罵道:「宮逸軒你是個大白痴,身邊養了一隻白眼兒狼還不知道。」
宮逸軒眨了眨眼睛,說道:「朕有些睏倦,勞煩愛妃扶朕去休息。」
「是。」汪雨緋架起宮逸軒走向床邊,看她弱不禁風的體態,駕著宮逸軒竟然毫不吃力。
宮逸軒幾乎剛上床就睡著了,汪雨緋冷笑一聲,換了一身衣服,精心的梳洗打扮起來。稍後,打扮的明艷、照人的汪雨緋從門口走出去,不過她臉上的紅點頗多,她便戴了一層面紗,她左右看看見無人立即鑽入黑夜。
鐵膽說道:「看吧,我就說她耐不住寂寞的。」
福芸熙笑道:「你這是不是當女人當的快變成一個真女人了?怎麼連人家的心思都猜的那麼准?」
鐵膽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走吧,一會兒跟丟了。」
福芸熙趕緊跳下房頂,遠遠的跟上。
那汪雨緋出門后就直奔另一處院子,那裡應該是炎帝所居住的。
汪雨緋打開門鑽了進去,沒多久,屋內亮起燈。
福芸熙與鐵膽繼續爬房看熱鬧。
汪雨緋見到炎帝很是激動,她從後面環住炎帝,語帶顫音的說道:「皇上,想煞臣妾了。」
炎帝嘴角浮現輕笑,任由她抱著,說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只是近一個月你的情報越來越少,這是何故?」
汪雨緋皺眉說道:「宮逸軒回去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他居然忘記去赤炎的目的是找時空逆轉輪盤,後來遇到皇上新冊封的貴妃,被她羞辱了一頓。他心裡氣憤,回去就開始準備打仗的事宜,而且宮中的守備也加強許多,臣妾幾次都是冒著生命危險送出信鴿的。」
「哦?這一次朕會假意迎合他,你與他回到星月國便尋個機會殺掉他。」炎帝冷冷的說道。
汪雨緋愕然,問道:「這麼早就殺了他?他若是死了豈不是要安王即位?安王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
炎帝質疑的問道:「怎麼?你捨不得了?你不想儘快完成任務回到朕的身邊嗎?」
汪雨緋眼前一亮,說道:「是不是殺了她臣妾就可以回到皇上身邊了?」
炎帝轉過身看著她笑道:「是的。」
汪雨緋把整個身子都依偎在炎帝懷中,說道:「那皇上打算給臣妾什麼位置呢?」
炎帝身形一僵,隨即說道:「你想要什麼就給你什麼,朕一言九鼎。」
汪雨緋眼中閃光,開心的去親炎帝,就在四唇相交的時候炎帝突然推開她說道:「你快走,有人來了。」
「沒人啊?」汪雨緋側耳聽了一下說道。
炎帝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厭惡,笑道:「大概是朕聽錯了,你先回去,明日我們再見。」
汪雨緋無奈,只好不情願的返回去。
福芸熙與鐵膽對視一眼,二人悄悄返回居所。
鐵膽說道:「炎帝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那汪雨緋已經完全被迷住了。」
福芸熙點頭道:「汪雨緋也是個大笨蛋,原來這世上並非我是情痴,她也好不到哪去。」
鐵膽想了一下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白來了,炎帝不會動宮逸軒。」
福芸熙笑道:「炎帝是不會動宮逸軒,但是不代表宮逸軒不會動炎帝,恐怕明日的談判有熱鬧看了。」
鐵膽說道:「也許吧,宮逸軒應該也不會動炎帝,畢竟在這裡惹事兒聖朝不會置之不理的。」
福芸熙點點頭道:「沒錯,算了,去睡吧,明日再說。」
鐵膽嘿嘿一笑道:「夫君,奴家要跟你一起睡。」
福芸熙隨口說道:「怎麼著?還想摟著我和郡主睡啊……」說完她才驚覺郡主已經不在了,不由得一臉黯然。
鐵膽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睡吧,別想那麼多了。」
福芸熙點點頭,她心裡知道再怎麼想也沒有用的。
第二日,宮逸軒與炎帝在會議廳里大眼瞪小眼。
福芸熙在外面聽了許久也沒聽到重點,無非是一些虛偽的問候及風花雪月。
獵豹忍不住說道:「他們在做什麼?相親嗎?」
福芸熙差點笑出聲來,這場面,這氣氛還真有點像相親。
鐵膽說道:「看來他們倆誰也不肯先開口,扭扭捏捏的。」
福芸熙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他倆是誰也不想做壞人,第一個開口的就是挑起戰爭的。」
獵豹罵了一句:「靠,真是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打就打,有什麼好說的,還在這裡裝好人。」
福芸熙心裡也暗罵了一句:「可不是,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等了半天,炎帝終於開口說道:「不知陛下想怎樣解決邊疆戰事?」他這是把燙手的山芋丟給了宮逸軒。
宮逸軒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自古以來四國就沒有多少和平的日子,我們身為國君的都想自己的國家富強,難道說你不想嗎?」
炎帝淡淡一笑:「是啊,自古以來都是開土拓疆富強國家,我們也免不了落入這樣的俗套。」
這兩個人就跟推磨一樣,雖然提到了重點,但是都不開口說打還是不打。
時間又過了一刻鐘,宮逸軒突然說道:「朕覺得可用一人來化解戰事,不知炎帝可否願意割愛?」
炎帝心裡隱隱覺得不妙,仍舊開口問道:「誰?」
宮逸軒詭異一笑:「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