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發現譚欣的野心
譚欣當然不會讓福芸熙搶到,她把手中的發簪刺了過去,福芸熙不妨,頓時被刺穿了手掌,她吃痛的縮回手,那盒子便到了譚欣手裡。
譚欣從裡面拿出一顆指甲大的珠子,珠子上沾了福芸熙的血跡,顯得有些詭異,她狂笑著說道:「我要當星月國的女皇!我要當星月國的女皇!我要當星月國的女皇!」她竟然一口氣說了三遍。
福芸熙滿臉驚訝,她一直以來以為譚欣愛上宮逸軒,想跟她爭奪這個男人,卻沒想到譚欣竟然想要做女皇,難道這才是譚林的最終目的嗎?
譚欣看著福芸熙,滿臉得意的說道:「你完了,許願珠一定會實現我的願望的。」
福芸熙面容冷了下來,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大的野心,我找許願珠不過是想恢復梅焰的容貌。」
譚欣詭笑道:「如今說什麼都晚了,我將來就是星月的女皇。」
福芸熙眼中閃出殺意,她想殺了譚欣,這樣一切都解決了,可就在她想要動手的時候許願珠突然失去光澤,洞內變得黑漆漆的。
頭頂也傳來響動,上面照下光亮,聖皇的聲音傳來:「恭喜你們找到許願珠,上來吧。」
上面順下來一個軟梯,福芸熙斂去殺意,看來這個時候動手不合適。譚欣跑過去爬上軟梯,福芸熙只好跟在其後。
這裡離地面有七八米,當譚欣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說道:「哎呀,姐姐你別拉我的腳啊,我要掉下去了……」她居然真的就掉下去了。
福芸熙愣在那裡,她什麼時候去拉譚欣的腳了?不過在看見宮逸軒不顧危險的跳進來時她就明白譚欣的用意了,沒想到這個時候譚欣都在算計著自己。
她知道這個高度不會受傷,於是不理她們,直接爬了上去。
宮逸軒很快就抱著譚欣上來,譚欣滿臉淚痕,怨懟的看著福芸熙說道:「姐姐若是嫌棄妹妹走的慢,儘管說一聲就是,你這樣會嚇死妹妹的。」
宮逸軒也向福芸熙投去怨恨的目光,聖皇出來打圓場:「下面比較昏暗,大概是錯手,既然沒事就好。」
宮逸軒扶著譚欣站起來,突然譚欣臉色一變,捂著肚子喊痛。
眾人望去,譚欣裙子一片血紅,她這是流產了。
譚欣臉上浮現驚慌,她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否則絕不會用這種方法去陷害福芸熙。
福芸熙眼中閃過一絲快意,不是她恨譚欣,而是譚欣沒有這孩子後段時間都不會再懷上,這樣她就沒辦法控制宮逸軒。
可她眼中的快意被宮逸軒捕捉到,他憤怒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咆哮道:「你是不是知道她有了身孕,特意用這種卑劣的手法害她滑胎?福芸熙,你竟然敢害死朕的孩子,朕要讓你償命。」
福芸熙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乾脆保持沉默,聖皇出手磕開宮逸軒盛怒擊來的手掌后說道:「本皇命令你不準對她出手,不準廢后。你若是敢違抗本皇的命令,那麼本皇就讓星月國付出代價。」
盛怒下的宮逸軒已經失去理智,咆哮道:「既然這女人你喜歡,你就收去好了,朕不想頭頂綠巾的被人笑話。」
聖皇面容平靜,福芸熙低頭不語,這景象不禁讓人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沒那麼簡單。
宮逸軒稍緩口氣,說道:「請聖皇准許和離。」
福芸熙心頭一跳,這是她一直追求的結果,可是從宮逸軒口中說出她竟然感覺到無比難過,眼角的刺痛讓她渾身顫抖,不過她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
聖皇卻正色道:「本皇不準,你們兩個不許和離。」
宮逸軒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抱著譚欣佛袖而去。
聖皇看著福芸熙,問道:「你還好吧?」
福芸熙咬了咬唇,說道:「多謝聖皇。」她這不是幫忙,只能讓宮逸軒更加恨她。
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便陸續出了地宮,福芸熙回到別宮得知譚欣真的滑胎了,雖然那只有月余的孩子不是她害死的,她心裡也不禁浮出悲傷。女人為難女人也就罷了,偏偏會涉及到無辜,如今自己在宮逸軒心裡是徹底沒了地位,而譚欣卻又許下那樣的願望,真叫她倍感疲憊。
她的房間空蕩蕩,綠竹還沒有回來,不過很快就聽門聲響動,綠竹歡快的撲進福芸熙懷中。
「娘娘,奴婢回來了。」綠竹的聲音有著哭腔,她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明白活著要珍惜什麼,福芸熙便是她要保護,要珍惜的人。
福芸熙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回來就沒事了,你身子可好了?」
綠竹破涕為笑,原地轉了一圈說道:「奴婢好的很呢。」
福芸熙看這綠竹,感傷的說道:「綠竹,回去后你就去找卿舒,離開皇宮吧。」
綠竹驚慌的說道:「娘娘,您千萬別趕奴婢走啊,這次是奴婢做的不夠周全,以後絕不會讓娘娘被人陷害了。」
福芸熙苦笑道:「綠竹,如今皇上已經把我忘記了,譚欣給皇上灌輸了許多讒言,我回到宮裡也不過是空有皇後頭銜。譚欣對付不了我,就會欺負你,我不想讓你再受到傷害。」
綠竹竟放心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小心謹慎的,如果奴婢離開您,那您身邊就真的沒有可信之人了,那樣豈不是危機四伏?況且我們還有梅焰仙君啊,他一定會幫娘娘的。」
提起梅焰,福芸熙想到他的傷,不禁黯然的說道:「可惜沒能許願成功,師父的傷怕是好不了了。」
綠竹笑道:「聖皇把他叫走了,估計會給他一些靈藥,即便是無法恢復從前,也能八九分吧。」
福芸熙心裡一松,說道:「但願如此吧。」
說話間,梅焰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臉上仍舊帶著面具。
福芸熙立即問道:「聖皇可給你靈藥了?」
梅焰點頭道:「這瓶甘露連續塗抹一年,雖不能恢復全貌但也不會如此嚇人了。」
福芸熙鬆了口氣,如此甚好,至少心裡沒那麼愧疚了。
「福芸熙,你拿命來。」宮逸軒竟然如同一個瘋子般闖進來,手拿利劍直直的向福芸熙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