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交接工作
季風聽了這話就更加不樂意了,「你少來跟我扯這些,這是在比誰更慘嗎?再說你們集團不是還有夜月嗎?」
端木爵頓了頓,道:「好吧,爵風的事情就交給我!」
季風聽后很高興,很誇張的做了一個抱拳的手勢,道:「大恩不言謝!」
既然如此,季風來端木集團這一趟的目的都達到了,他走了,說是還有很多婚禮事宜要去辦理,臨走前再三強調端木爵關於爵風科技的事情。
季風前腳剛走,慕馨就接著進來了,看到桌子上的請柬后,拿起來看了看,笑著說:「季風要結婚了,真沒有想到從前的花花大少竟然能為了一個女人收心了!」
慕馨對於季風的印象還停留在八年前,她當然想不到真愛可以改變一切,尤其是像季風這樣的花花公子。
「是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端木爵說著,掐滅了手裡的煙。
慕馨將手裡請柬放回桌上,說道:「剛才副總那邊的人傳話來了,說有事情要跟你談,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就現在吧,我也正好有事情找他!」端木爵說著,站起了身子。
「你要親自去找他嗎?」慕馨看端木爵的架勢就是要出去的樣子。
「嗯,你拿著剛才那副預算報告跟我一起來!」說著,端木爵已經率先出了辦公室,去找端木夜月了。
在端木爵眼裡,公是公,私是私,他和夜月雖然私下感情不是很好,但是在公事上還是比較欣賞對方的。
這次公司對要實施的南海開發案非常的重視,董事會都開過很多次了,這個項目一直都是夜月在負責,但作為總裁,對於預算報告這種事情有問題還是要過問一下的。
來到夜月辦公室前,慕馨也快速跟過來了,她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后,她開門讓端木爵先走進去了。
端木夜月沒有想到端木爵回來,此刻他什麼事都沒有做,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杆在那裡打。顯得比較悠閑,看見端木爵后,他也沒有要停止手裡的活的意思,舉著桿瀟洒一揮,球慢慢的滾進洞里了。
「你倒是挺悠閑的啊!」端木爵了過去,在那邊站著。
端木夜月打完那一桿后,將球杆放在了球杆桶里,拿起白布擦了擦手,走到沙發邊對端木爵也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坐下。
慕馨站在端木爵身後沒有出聲,倒是夜月,盯著她看了一眼,巧的是她也剛好看他,四目交匯,夜月能明顯感覺自己心裡起的那片漣漪,而慕馨依舊是那樣一副面容,是笑非笑。
對於慕馨,端木爵其實是有一些忌憚的,他不知道她對自己的報復何時會來,也不知道具體會做些什麼,但是他清楚,這一切他都必須要承受。就像慕馨所說的那樣,這一切都是他欠她的。
端木夜月收回目光,在沙發邊坐了下來,對端木爵說:「預算報告你看了看嗎?」
「看了!」端木爵看看對面的男人倒是一副特別安逸的樣子,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裡打高爾夫,他那邊可是忙得焦頭爛額的。
不過,誰叫他是總裁,很多過程最後都要走他那一趟,端木夜月這邊雖說也有,可也沒有相像的那麼多。
「所以呢?」端木夜月說著開始倒騰茶几上擺放著的茶盤,一邊泡茶一邊問他,「你來這裡似乎有想法?」
「當然,你不覺得這個項目投下去的資金和收益不是很合理嗎?」
端木夜月笑了笑,手裡的活兒沒有停,道:「所以呢?」
「沒有什麼所以,我就想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端木爵的目光也被桌子上的那堆茶具給吸引了。
端木夜月終於泡好了一盅茶,給自己和端木爵一人倒了一杯,這才坐直身子望著他,道:「這是父親非常看中的一個項目,我去看了那塊地,很不錯,前期發展也許達不到我們臆想的效果,但是這個項目是有長期打算的,你大概沒有關注新聞吧?」
端木爵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夜月繼續道:「前段時間,官方稱他們未來會著重發展南海區域,所以父親覺得,這是很大的一個賣點。」
端木爵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一會兒就給你簽字!」
夜月沒有說話了,不過他沒有想到端木爵竟然聽了他這樣兩句就答應簽字了?
「這個項目以後都全權交由你負責,以後公司只要有關這個項目的文件,只要你簽就可以了,另外我還想拜託你一件事!」端木爵拿著那個小茶杯在手裡把玩著。
夜月喝了一杯茶,放下被子,抬眸望著他說,「那還真是稀奇事了!」
端木爵竟然說了拜託,這可是他從來都不會對自己說的兩個字。今天他哪根筋不對?
「季風要結婚了,他要請假離開爵風,端木集團的事情我想先交由你來管理!我看你每天也閑得很哪,還有心思打高爾夫?!」說著,端木爵看了看夜月剛才打高爾夫的地方。
夜月自嘲的笑了笑,道:「既然你都開口了,我好意思不接嗎?」
「這幾天我會讓慕馨繼續待在公司,如果你有事,就找她吧!」端木爵不溫不火的說著。
一旁的慕馨聽后,臉上沒有什麼波瀾,只是點了點頭,道:「好的,總裁!」
她這個樣子,倒是讓夜月很不習慣了,不過端木爵經過這麼久相處下來,倒是已經習慣了,慕馨在公司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下了班就完全不是那回事了,該說說,該吃吃的。
端木爵曾經因為慕馨而非常痛恨過端木夜月,原本以為這種恨會跟隨自己一輩子的,可是慕馨出現了,她都已經跟自己說她完全釋懷了,那麼自己為何不可以的呢,而且夜月相比之前確實變了許多,再加上他和小萱結婚了,也許更加在意的人會是小萱了。
總而言之,他安排慕馨跟夜月一起工作,他竟然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