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面具女
「滾!」
端木爵連頭也沒有低一下,走出房門,往長廊上去……
「少爺,少爺,就算你不放小姐出來,那求您給小姐送點吃的吧!她摔下來也受傷了,傷口一直沒有處理過,會感染的。」
端木爵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曉云:「感染?她傷口感染了嗎?」
「不知道,可是小姐中午就說頭很暈,傷口的地方很痛。」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他的話里,稍微的多了一點點的關心。
「小姐一天都沒吃東西了,現在很虛弱,要不您去看看小姐吧。小姐本來就剛大病初癒,經不起折騰啊。」見有希望,曉雲更加賣力的求著,只期望端木爵看到小姐后能高抬貴手。
端木爵沉默了一下,開口,剛要說話。
『鈴鈴鈴……』
電話聲突然傳來,他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便接起了電話:「季風,什麼事?」
曉雲看端木爵在接電話,也只好先閉嘴等著。
「什麼?你有那個面具女人消息了?好,我現在馬上過來,你在活色生香等我。」端木爵掛了電話,立刻大步的朝樓下走去。
「誒……少爺少爺!」曉雲趕緊的追了過去,心急如焚的抱住端木爵的腿:「少爺,您走了,那我們家小姐怎麼辦?要不您放不放她出來啊?!」
「我現在沒有心情去理她!你告訴她,讓她好好的在屋子裡呆著思過!要是傷口真感染了,我會讓醫生過來。」說罷,他抽出腳,頭也不回的走了下樓。
曉雲獃獃的看著端木爵離開,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失落的回到了龍樂樂的卧房門口:「小姐,您現在怎麼樣了?」
「咳……還好,我沒事,就是有點餓,端木爵有沒有說,多久放我出去?」樂樂喘著幾口氣,看起來有些虛弱。
「這個……少爺說,他很忙,暫時沒有時間,理……」曉雲的話說到這兒,也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端木少爺把話說得那麼的無情,她都不忍心告訴小姐。
龍樂樂靠在門上,冷情的一笑,忙?
「呵,他又什麼好忙的呢!」無奈的自語著,他說忙,不過都是借口而已!
「我聽端木少爺接電話,說有什麼面具女的消息了,然後他就立刻去活色生香了。小姐,您放心,等少爺回來了,我再去求他。」
面具女?!
「面具女?你說端木爵說他要去活色生香找面具女?」她立刻追問道。
「嗯。」曉雲在外面點了點腦袋,怎麼小姐對這個事情,那麼關心啊?那個面具女是誰呀?
屋內,樂樂靠著門框,嘴角的笑意勾的更大了:「呵,可笑,他所謂的忙,竟然是去找面具女?」
真可笑!
端木爵,你就這麼的想見到,那個所謂的什麼面具女嗎?好呀,既然你真的這麼相見她的話……
龍樂樂眼色慢慢的沉了下去,鳳眸一抬,眼眸中,透著一股駭人的凌厲。
「曉雲,幫我個忙。」
「小姐什麼忙?」
「去把鑰匙偷過來。端木爵出門了,現在他的卧室沒有人,你去他抽屜里找找。」樂樂淡淡的說道。
「好。」
「對了,如果看到了他房間放的面具,一起給我拿過來。」
「哦哦,我去找找。」
曉雲連連點頭的離開。
活色生香……
這個皇城裡的不夜城,永遠都是熱鬧非凡,名門千金,貴族少爺,在這兒享受著他們的世界。
重金屬音樂環繞在周圍,活色生香的一樓正上演著豪華派對,男男女女都簇擁在一起,喝著酒,跳著舞。
而在這樣一個熱鬧的派對里,端木爵卻陰冷的坐在一個角落裡,一臉的不爽,靠著沙發,雙腳搭在桌子上。
「哎呀,爵,來都來了,去那邊玩一下么。」季風湊到了他的耳邊,嬉笑的頂了頂他的肩膀。
他沒有說話,冷冷的眼神,看向了季風。
「呃……」季風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拿起一旁的外套把自己裹起來:「冷死了,別用這種眼神盯著我么,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啦。只是想你出來散散心而已,省的你在家看著你那傻未婚妻也鬧心。」
「所以,你就騙我出來陪你玩??」他黑著臉,陰沉沉的看著季風。
「那個……這個……也不能這麼說呀,我也是希望你開心呀。」季風無辜的笑了笑,在看看端木爵的表情依舊冰冷,完全沒有轉好的樣子,這樣下去可不妙,下次還是不要用面具女這招來騙他了。
趕緊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吧,我先過去玩,等你心情好點,再過來找我哦。」
說完,季風就站起身,逃之夭夭。
端木爵雙腳從桌子上拿下來,拿出香煙點燃,抽了幾口,吐出煙雲,又煩躁的將半支煙泯滅在煙灰缸里。
靠在沙發上,他支著額頭,卻一點享受的心情都沒有。
「爵少,這是風少讓我拿來給您嘗嘗的,是調酒師新調的雞尾酒。」侍從端著一杯雞尾酒過來。
端木爵拿過了雞尾酒,輕輕在手中晃了晃,視線透過五彩的液體,一抹倩影突然闖入了他的視線中。
好眼熟的影子。
他立刻放下了杯子。
只見遠處是個穿著火焰般紅裙的妖嬈女人,特別的是,她的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
盯著她臉上的面具,端木爵愣住了,鷹眸仔細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女人,戴著面具出現在這種場合,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那張面具,和他拿走的那張面具,一模一樣!
拿起酒杯,端木爵沒有猶豫,朝她走了過去。
龍樂樂正四處觀望著,視線突然被一個胸膛擋住,看著那胸膛,她緩緩的抬起頭,一點點的看向了他的臉蛋。
端木爵?!
她在找他,沒想到他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樂樂輕笑了道:「先生,你擋路了!」
「再次見面,你要跟我說的就只有這麼一句話嗎?」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他幾乎確信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那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