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場歡喜忽悲辛
關佳鎂故意說謊晚些時候回來,還不是想看看管雅婷的屋裏到底藏沒藏著她的小情郎?事後好戲謔一番。誰知道事與願違,管雅婷與她的男朋友分手了,這下好戲看不成了。心裏不免有些失落,又有些開心。開心的是倆人又可以長時間的在一起生活了。喜憂參半的她剛想脫下上衣呢?就看到管雅婷推門而入了。
“你這個小妮子怎麽這麽沒有禮貌?現在連門也不敲,是不是等不及了?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關佳鎂打趣的說道。
“我是有點迫不及待,所以就進來了,這不是時間很晚了,我又有點暈暈沉沉的,你可別介意啊!”房間中沒有看到宗天成的身影,懸著的一顆心也平靜了下來,尋思著他可能藏在衣櫃裏了。
二分鍾之後,倆人進了浴室,關佳鎂三下五除二,很快一絲不掛,管雅婷卻沒有。“對了佳鎂,我忽然感到口渴,先出去喝口水,你先洗,我一會就來。”她借故離開。沒辦法,宗天成還在關佳鎂的房間呢!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無緣無故帶了一位陌生的男生,在她的床上睡覺,友誼的小船說不定說翻就翻。她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快點,可別讓我等太久哦!”關佳鎂又撩了一下她的下巴調侃道。
宗天成尋思著二人已經進了浴室,趕忙打開門,從門縫中看到管雅婷向他走了過來,於是他趕忙向客廳走去。
“天成,不好意思,我朋友回來了,你看.……?”她聲若蚊蠅的說完又打開的房門,示意宗天成可以走了。
“那我睡在你的房間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他眨了眨眼別有深意的打趣道。
“別開玩笑了!改天我請你吃飯,一定好好的補償你。”聽到他的另有用心,她瞪了他一眼之後趕快轉移話題。
“也對,是你言而無信在先,是應該好好的補償我。那你去洗白白吧,我走了。”說完他快馬溜撒的離開了。
管雅婷也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到冰箱了拿了一瓶水裝模作樣的朝著浴室走去。
宗天成出了電梯,心念感到哪裏好像不對,你說請我吃飯,咱們倆的聯係方式都沒留呢?請我吃飯,不是等於沒說嗎?難不成我厚著臉皮上你家來專門求著你請吃飯,不是自討沒趣嗎?他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心想現在隻有回宿舍去了。在這個小區門口等了十幾分鍾也沒看到出租車過來,於是他往前麵的十字路口走去,興許會遇到也說不定。
走著走著突然就看到了在一個修剪的非常整齊的大圓球形綠化樹旁邊,一個美女正蹲在地上,自顧自地拍著後背,嘴裏咳嗽著,顯然是在想把東西吐出來。走近一看,咦,這背影好像在哪裏見過,於是上前半捏住鼻子搭訕道:“這位小妹妹,你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要不我幫你揉揉好嗎?自己敲背的話,多不方便,你說是吧?還不如我幫你敲呢,順便我再給你按摩一下,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如同大熱天吃了涼西瓜一樣。我這手藝可是祖傳秘法,我看你長得水靈,就收個良心價好了,隻要一角錢,包你爽翻天。”他仔細一瞧,原來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調戲了幾句。
感受到身後過來了一位胡言亂語的的登徒子,劉青涵登時氣急敗壞的罵道:“滾開,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無恥之徒,老娘我可是練過的,信不信,我把你一腳踢飛,讓你認不清東西南北。”
“嗬嗬,看你有氣無力的樣子,好像很不好受,你踢啊!我站在這裏,擺好了姿勢,你放馬過來,我等著你。你要是真的能踢到我,我會倒找你一角錢的。”他‘添油加醋’說道。
劉青涵晚上陪幾個大學同學到KTV唱歌,本來她不想去的,輪番唱了幾個小時,她在這期間隻喝了點果汁。在她同學的好說歹說、接二連三的熱情慫恿下,她才勉強跟著喝了一小口酒,就感覺胃裏難受,所以中途借故離開了。路上她終於忍不住了,本想在車上吐的,可是又怕清洗麻煩,隻好下車,開啟了雙閃燈來到了草坪上。這大半夜的,路上的行人幾乎沒有,心裏隱隱約約感覺不安全,沒想到還是發生了。她咬了咬了牙,下了決心,站起了身猛然抬腿就往後麵的人踢去。可是看到了對方的臉又有些熟悉,再細看頓時看清了來人。不過她的小腿卻被宗天成單手鉗住了。
她雙手叉著腰罵道:“還不放開你的狗爪子,你這個卑鄙齷齪、下流無恥之尤,竟然調戲上司,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給開除了。”宗天成暗道不好,趕緊鬆開了她。劉青涵頓時感到重心不穩,加上她穿著高跟鞋,身體不平衡欲往後仰,緊接著發出了啊的一聲,眼看她向後倒去,宗天成眼疾手快倏地跑去,扶住了她的腰,她才不至於摔的屁股開花。
劉青涵暗自慶幸,心想,事情還不都是他所造成的,如果你不是氣我,我怎麽有如此的窘態,一切的原因、後果都是應該一並由你承擔。她惱羞成怒的說道:“小成子,快把你的髒手放開,你不放也可以,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宗天成聽到了她的‘威脅’趕忙意猶未盡的鬆開了手,說道:“一是我怕你摔倒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把你扶起,二是我剛才手掌心突然發癢,所以就多停留了一會。我也不是有意的,你可千萬別把我開除了。對了,你吐出來了嗎?身體好些了嗎?”
“我都被你氣得差點吐血了,早就吐出來了。哼,我走了。”
“我扶你上車吧?”他好心好意的主動攙扶著她的胳膊說道。
劉青涵這次沒有拒絕。扶著她進了駕駛室。宗天成則是快步流星地跑到副駕駛室坐了進去。她不解的問道:“你怎麽上來了,還有這大半夜的,你跑這來幹嘛?”
“我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散步來著,我也不知道此刻是哪裏?我想打的回去的,可是我兩手空空,突然發現這輛熟悉的車子,對於我來說如同雪中送炭啊!然後就遇到你在路邊.……。”他隨口胡謅道。
“那你再原路返回不就行了。”她幸災樂禍的說道。
“可是我腦子愚鈍,這天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哪記得起來呀!可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叫天不應,叫地不答的時候,幸好有你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我感覺喜從天降,恨不得抱著你親上一口。”最後幾個字他說得極快。他天花亂墜的說著,連自己都有信了幾分,確實如此。
“你剛才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她神色中突然帶著一股凜然之氣。
“我剛才說咱們怎麽還不走?”他這次故意放慢了語速,不再敢看向她令人敬畏的雙眼。
“唉,看你身無分文可憐巴巴的的淒慘模樣,我看著都於心不忍呐!好吧!我就學***載你一程好了。”說完啟動了車子。
“青姐,你怎麽不把我送回宿舍,到你家這麽晚了,恐怕不方便吧?”車子到了劉青涵的樓下停車場。宗天成心懷忐忑的問道。
“車子油不多了,我確實也累了。”她心不在焉的說道。
聽到劉青涵如此說明,宗天成是心花怒放,他喜眉笑臉的說道:“好!也好!”
二人進了屋內,宗天成看到劉青涵急不可待的解開了襯衫的第一粒紐扣。他瞪大了眼珠子,翼翼小心的說道:“青姐,我.……我此時有點害怕,心跳個不停,緊張得不得了。畢竟我是第一次。你是領導應該在上,我做下屬的理應在下,你放心好了,我精力充沛,呆會一定鼓足幹勁,力爭上遊。決不讓你乘興而來,敗興而返。”他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說什麽鬼話呢?什麽領導在上你在下的,什麽鼓足幹勁,力爭上遊?我怎麽聽不懂?”她若有所思的問。
“青姐,難道你不是想和我……那個嗎?扣子怎麽不繼續解了?”他迷惑不解的說道。
“這是我家,我熱了難道不能解?我看你是神經錯亂、異想天開,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我看你既沒臉也沒皮,如此厚顏無恥,你說說怎麽罰你吧?”她怒氣衝衝的問。
“對不起,青姐,我錯了,是我想當然太自以為是了,你的一番話,頓時讓我無地自容啊!我這會突然醍醐灌頂了,不該對你心存覬覦之心,你原諒我好嗎?”
“調戲我不說,還對我居心叵測、圖謀不軌,染指垂涎,事實勝於雄辯,你還有什麽話說?”她直眉怒目,兩手叉腰指責道。
“我今後一定循規蹈矩、安分守己、嚴以律己。對你的非分之想絕不會再發生了。”他信誓旦旦的趕忙保證道。想想真是一場歡喜忽悲辛。
“俗話說,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從善如登,從惡如崩。像我這樣非常善解人意的領導,決定再罰你一千,你可有異議?”她嘴角上揚又一本正經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