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回味
感受到張母懷疑的目光。宗天成繼續說道:對了,伯母,我是村裏的赤腳醫生,並沒有什麽行醫資格證。看您的病應該是年輕時過度勞累所落下的,加上平時飲食不注意,導致身體虛弱、進而風寒入侵引起的疼痛。
張母一聽,句句屬實,不禁信了幾分。的確是平時她省吃儉用,營養跟不上加上最近不小心傷到筋了,以致於連最基本的走路都困難。
“那我這老毛病還有得治嗎?醫生說目前隻有動手術了,如果不開刀,下半生隻能伴隨著拐杖度過了。”
“手術是西醫的治療方法,但凡手術都有風險,而我采用的是通過中醫推拿的方法來改善損傷組織、促進血液循環,相對動手術比較簡單、易行,而且幾乎沒有什麽疼痛。如果您相信我的話,那我就幫您看看?如果不相信,那我隻好說再見。”
“那你幫我治吧,要針灸嗎?你也知道我也是快到半百的人了,最怕的就是風險,萬一手術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女兒該怎麽辦啊?”實際上張母才40出頭,隻不過因生病臉色顯得蒼白了些。
“我沒帶銀針,就推拿治療吧!效果是一樣的,這樣伯母,您把受傷的腿挪到床邊,奕甜還是你來幫伯母吧!另外把褲腳往上拉到膝蓋以上。”
宗天成雙手分別食指與中指並攏,時輕時重的按在地機、漏穀、三陰交等穴位上,他此時屏氣凝神正用意念操縱的氣流緩緩的改善受傷的細胞。
此時張奕甜的美眸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宗天成,想看清他是怎麽按的,又看了看母親。隻見母親額頭細汗冒出,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能感覺到母的手很熱,甚至有些燙。這是什麽什麽情況?此時她有些疑問但又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全神貫注治療的宗天成。
張母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好像被一股暖流包裹,傳遍她的全身,幾乎汗水涔涔。
十分鍾後,宗天成收回手指,出了點虛汗的他眼前感覺有點昏黑。
“宗天成你怎麽了?”看到他趔趄了兩步。張奕甜急忙扶他到沙發上休息。
“我沒事,隻是有些疲勞,坐一會就好,還是看看伯母怎麽樣了?”
“嗯,那你好好躺一會。”
“媽,你能下來走了,真是太好了,我做夢都想有這麽一天。希望你快點好起來!”當看到母親下床了,她情不自禁地撲在母親的懷裏哭了起來。
“是啊,我感覺到腿上有了知覺,就想著下床走走,沒想到,奇跡出現了。好了,甜兒,媽身上感覺粘糊糊的,出了很多汗,我去洗洗。”
“我幫您吧,您剛好,還是陪著您我比較放心。”
十五分鍾之後。張母沐浴完從衛生間走出。宗天成也恢複一絲清明。對張母說道:“伯母的腿剛剛恢複意識,暫時還不宜多走動,這段時間多注重飲食,補充營養,相信一個月就能行走自如了。對了,時間也很晚了,我也累了,等改天再來看望伯母吧!”
“天成,這麽晚了,就在這裏過一夜吧,而且也不好打車,隻要不嫌伯母家簡陋將就一下明天再走吧!”張母想挽留於是對他說道。
“這不太好吧,畢竟有些不方便!”
“沒什麽不方便的,你是甜兒的同學,權當是在同學家借宿一晚了,而且你治好了我的病,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做人應當知恩必報,你這樣走了,如果被街坊鄰居知道了會笑話我們家的,說我們家忘恩負義的。”
“伯母你想多了,我隻是幫了一下小忙,不圖報的。我這人一向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
“天成你就留下好嗎,如果你這樣走了,將來在其他同學麵前我的頭還能抬起來嗎?你就睡我床上吧!”張母把目光投向女兒,張奕甜會意趕忙補充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還是睡沙發吧!”
“睡你床上,不太好吧,畢竟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麵?”等到張母去了臥室宗天成小聲的對張奕甜說。
她俏臉一紅:我是說我和我媽一起睡,你單獨睡我床上。“哦,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們家沒有換洗的男士衣服,我多給你拿幾條幹毛巾吧。”說著找來了毛巾遞給了他說:你去衛生間洗洗吧,我先把房間收拾一下。
十分鍾之後,他走進張弈甜的臥室,準備睡覺,當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袋餅幹、盤子裏兩個洗幹淨的蘋果、兩盒酸奶還有一個碟子裏放了些剝了皮的花生米時,心裏暖暖的,看來張弈甜挺貼心的,想的周到,知道我體力不支。真是個懂事的好姑娘啊!簡單地吃了些。
如果將來能娶到這樣女人做自己的的媳婦多好啊,又漂亮又懂事.……也許是太累了,畢竟一天下來為2個人治病,所消耗的精神力使他承受不住,幻想著.……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另一個房間,張奕甜躺在母親的身旁。
“甜兒,這宗天成真的是你同學嗎,我看他還沒有你大?我怎麽以前沒聽你提起過?你這個同學不簡單啊?單憑他這一手絕活,將來說不定會一飛衝天的,你可要好好把握!該出手時就出手,媽支持你!”麵對母親的詢問,她隻好如實說道:其實我跟他才認識幾小時而已,什麽同學之類的都是騙您的,為的就是打消您的疑慮。我在街上碰到他的時候,他正在救治一位摔倒的老大爺,經他這麽一按,那位老大爺竟然好了,對他是千恩萬謝給了他100塊錢可他說什麽也不收。我看他穿著樸實,並不像騙子,所以墾請他到咱們家給您看看,沒想到奇跡真的出現了。
“看來是蒼天有眼,見咱們母女倆相依為命這麽多年,竟派來了神醫解救我於病痛之中。對了,他提出了什麽要求?就是報酬之類的?”
“我沒問,他也沒說。
“對了。那他有沒有女朋友?家在哪裏?是城裏的、還是農村的?”
“您的這些問題,我都不知道,我隻跟他聊了一會,哪能一上來就跟查戶口似的問這問那多不好?”
“好了媽,我也困了,時間不早了,您也睡吧!”
第二天上午,當溫暖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宗天成習慣性去拿手機,仔細一看。將近9點了,也就是說自己睡了將近9個小時,竟然有10個未接電話,按了一下,居然是同一個人——李欣欣。還是打過去吧。
“喂,哪位,知不知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是很不禮貌的行?”他裝作不認識的問。
電話那頭的李欣欣一愣,不會吧,一天沒到竟然連我的電話都不記得了。“宗天成,難道你忘了,我就是你昨天‘試圖非禮未遂’的女孩,我叫李欣欣。你現在在哪?為什麽這麽久才回電話?”
“什麽‘試圖非禮未遂’,你可別亂說,我這個人一向潔身守道的。違法亂紀的事我可是從來不會做的。”
“什麽潔身守道!那接下來我所說的話你要收到:要麽賠我精神損失費10萬,要麽限你十分鍾之內到我家,不然你等著被警察抓走吧!”
“大姐,你千萬不要生氣,不要動怒!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我深表遺憾,在這裏,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你也知道我是個粗人,從鄉下來打工的。我現在身無分文,精神損失費我無力承擔啊!還有我現在在郊區,十分鍾之內根本不可能趕到你家,看來我是走投無路了呀!”說著話的同時他帶了點沙啞的哭泣聲。
你李欣欣能演戲,那我也可以演,什麽精神損失費10萬塊,還強詞奪理說我非禮你。唉,真是城裏套路深,做好事須謹慎啊!宗天成不由的感歎。
“你什麽到郊區了,到那幹什麽?”
“市裏房租太貴我租不起,想到郊區應該便宜些所以昨晚我就來了。我現在住在賓館呢,正打算出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好了,限你1小時之內到我家,車費我報銷,不然後果自負!”說完她就急忙掛斷了電話。
“好,我盡快,你可千萬別亂來!”此時電話裏早已出現了嘟嘟聲!
趕緊穿好衣服,隨便洗把臉來到了客廳。
“早上好,天成。”
“早,伯母早。”
“看你急急忙忙的,發生了什麽事?”
“沒什麽大事,是小事,我要馬上回市裏一趟!”
“對了,紙筆有嗎,昨天竟然忘了。我寫下藥方。”張弈甜取來記事本與圓珠筆遞給他。
他用楷書工整的寫道:花生米50g,貫眾150g,紅棗10個,(核桃肉50g代替花生米也可),以鹽煎服。
“伯母您記得每天服一次,堅持一個月,身體會慢慢的康複,甚至會恢複到年輕時的狀態。好了,我走了,改天再來看望您!”
“好的,那你路上小心,甜兒,你送送天成。”
“對了,這是我是我親手做的雞蛋餅,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拿上在車上吃吧。還有我還不知道你的聯係方式呢?”出了院子張弈甜急忙問道。
17……,接過餅,拿在手中,他的手機響了一下。
一定要記得保存,我叫張弈甜。
我會的,記得照顧好伯母,我走了,再見。
“等一下,我能抱你一下嗎?”她慢聲細語地問。說完沒等宗天成回答,就給他來了一個擁抱,感受到軟玉溫香入懷,宗天成感覺手足無措。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非禮’,未經對方同意,一廂情願。這還沒完,張弈甜又在他的臉旁吻了一下就滿臉羞澀地跑回了家中,留下宗天成傻傻忽忽愣了半天,還回味在剛才的美妙當中久久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