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自量力的女人
溫映萱聞言內心頓時一震,心情在瞬間變得有些沉重。
那個男人,把自己養在身邊,根本沒有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過。
沒有把她遺棄,也隻是想把她當做一顆棋子,給他帶來利益!
他可以無情無義,但她……
溫映萱百味雜陳,內心一片複雜。
即使她心裏再恨,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他可以不要她,拋棄她,但她不能。
之前她是想報複,但也隻是想斷絕一切關係,來個眼不見為淨。
可現在,他真的病了……
溫映萱心裏很清楚,她應該裝作無動於衷,就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
他的身邊有那個強勢的女人,還有溫思瑞和溫琦。
溫映萱深深地吸了口氣,心裏慢慢釋懷。
來到醫院偏僻的角落,溫思瑞滿臉得意地轉身,剛想開口,哪知一個巴掌狠狠地摑在了臉上。
瞬間,她頓時懵了。
在看到是溫映萱的傑作後,頓時紅了眼,憤怒地大喊道:“溫映萱,你幹什麽?你不想要你外婆的命了嗎?”
“這一巴掌,是為我外婆討的。”溫映萱惡狠狠地瞪著溫思瑞,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妒忌我,更加的恨我。不管你對我有多大的不滿和成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扯上我外婆,就是你的不對。”
看到溫映萱一副想要把她千刀萬剮的狠勁,溫思瑞心裏有些發怵,連忙看向站在一邊沒有吭聲的祁澤:“祁少,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對我動手的……”
“那又怎樣?是你先不對在先,映萱,也隻是幫你的父母教訓教訓你而已。”祁澤滿臉微笑地開口,語氣中的維護和寵溺,足以把人濃化。
“你……你們……”溫思瑞頓時驚呆了,滿臉不相信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兩個人。
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為什麽沒有按照她想象中那樣發展?
溫映萱不是最在乎她的外婆嗎?看的比她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可現在,她寧願看到她外婆痛苦難過,也不上當中計嗎?
“你一定在想,為什麽我沒有哀求你或者逼問你,我外婆是怎麽回事吧!”溫映萱滿臉嘲弄地看著溫思瑞,緩緩地開口道。
溫思瑞不由地點頭,這是她最好奇也是最不解的。
“很簡單,如果你真心疼愛嗬護一個人,不管發生任何的狀況,都會發現端倪的。哪怕我外婆得了老年癡呆,但她也有清醒的時候。而剛剛,外婆被痛苦折磨,也讓她的神智清醒了過來。告訴我,你去療養院找她,恐嚇她甚至逼迫她,讓她乖乖地和你合作。”
溫思瑞聞言,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麽關鍵的時候,老人會突然清醒過來。
“你見威逼不成,乘著她不注意給她換了她常服用的藥物。外婆幾天沒有服藥,病情加重,整個人更加的昏昏沉沉。變得癡呆沒有絲毫的理智,所以才會把外婆帶出療養院,成為了你利用的傀儡!溫思瑞,你好狠的心哪!竟然連一個老人都能下這麽狠毒的毒計。”
溫映萱說到這裏,雙眼裏噴出了憤怒的火焰。
溫思瑞不由地往後退去,渾身都開始發抖。
“得知事情的真相後,祁澤已經聯係好了最好的醫生,盡快來醫院。現在外婆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救治,病情也基本穩定了下來。倒是你,溫思瑞,我誠心想讓澤處理你,可你不知好歹,主動開口把我叫來。我可告訴你,你對我外婆造成的傷害,我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溫映萱說完,伸出手惡狠狠地往溫思瑞臉上摑去。
受到驚嚇的溫思瑞被溫映萱的掌力嚇到了,一個屁股跌坐在地上,滿臉的狼狽不堪。
“姐,我錯了。”猛地,溫思瑞從地上匍匐地爬到了溫映萱的腳步,雙手顫抖地拉著她的褲腳,滿臉哀求道,“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是我一時糊塗,是我的錯。看在我們有一半血緣關係的份上,這次你就繞過我,好不好?”
溫思瑞梨花帶淚,滿臉的哀求。
此刻,看在溫映萱的眼裏,就是一隻喪家之犬。
溫映萱慢慢地端了下來,看著溫思瑞那副狼狽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想要我放過你?還告訴我,我們有一半的血緣關係?”
溫思瑞看到溫映萱臉上已經沒有之前那麽憤怒,連忙點頭:“對,我們是姐妹。不管我做錯了什麽,姐姐都能原諒我的,對不對?”
溫映萱不置可否,伸出手慢慢地往溫思瑞紅腫的臉上摸去。
之前的兩巴掌,她是用了重力的。
此刻,在溫思瑞那粉嫩的臉頰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紅腫。
溫思瑞害怕地想要躲閃,畢竟被溫映萱一下子抽了兩個耳光,還是心有餘悸。
可當她看到溫映萱滿臉的平靜,並不像是想要再打她的時候,她連忙舔上自己的臉。
看到溫思瑞狗腿的模樣,溫映萱笑了,笑容中帶著邪惡和嘲弄:“可之前你和你媽欺負我的時候,怎麽沒有看到你考慮過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妹?”
溫映萱說完,還用力地在溫思瑞紅腫的地方拍了兩下。
溫思瑞臉色頓時大變,滿臉僵硬地看著慢慢起身的溫映萱。
“溫思瑞,你還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你欺負我可以,大不了我離你遠遠的。可你欺負我外婆,那就不行。”
溫映萱對著溫思瑞搖頭,挪步到了祁澤的身邊。
對著他點了點頭,輕聲道:“我先去看看外婆怎麽樣了,這裏的事你來解決。”
“去吧。我馬上來找你。”祁澤滿臉溫柔地拍了拍溫映萱的肩膀,目送著她離開。
看到溫映萱走遠了,溫思瑞才反應過來,踉蹌地站了起來,楚楚可憐地看著祁澤哀求道:“祁少,你一定要救我。”
不自量力的女人。
祁澤在心裏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開口道:“你覺得我會救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來和我的老婆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