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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續)聖器宿主使命職責 燭龍古

  第七十四回(續)聖器宿主使命職責燭龍古闕獄魔深淵

  怡春院異空間洞天,石屋。


  石念遠悠然醒轉,睜開眼時,徒然看到兩顆湊得極近的腦袋,不由嚇了一跳,渾身一顫。


  「念遠!」流風雪與慕容姍異口同聲的呼喚出聲,就連語調都不約而同的激動欣喜。


  先前,石念遠身上一直燃燒有天譴黑炎,慕容姍根本不讓流風雪靠近。


  在石念遠牽起薇安的手昏迷過去以後,過不多時,身上就燃燒起天譴黑炎,雖然流風雪與慕容姍並不知道那詭異的黑色火焰到底是什麼天譴,但是依然能夠通過天心意識感知到天譴黑炎的可怕,特別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石念遠的先天一炁開始被天譴黑炎汲取吸蝕,並且先天一炁流失速度一日比一日要快后,流風雪與慕容姍不眠不休,視線根本就沒離開過石念遠。


  半月以來,本來還在靜觀其變的流風雪多次突然行動,想要不顧一切的沖向石念遠,心想即使不能幫上石念遠,也要跟石念遠在一起。而慕容姍則一次又一次的攔在流風雪面前,為了不讓衝動的流風雪壞事,令天譴繼續蔓延到流風雪身上,威能再次提升,慕容姍不僅從來沒有睡覺休息,精神更是高度緊崩,都開始神經衰弱了。


  因為此事,流風雪與慕容姍沒少鬥嘴吵架,甚至在石念遠昏迷過去的第九天,石念遠身上的天譴黑炎大盛時,一心想要衝過去的流風雪與一心務必阻攔的慕容姍大打出手。


  結果可想而知,已經跌入超凡偽境,先天一炁虧空的流風雪自然不是慕容姍的對手。一次次被強封靈力,捆起來丟到床上。


  畢竟在天山上,流風雪與慕容姍是姐弟相稱的摯友,一旦流風雪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撒上幾句嬌,慕容姍就滿臉無奈的為流風雪鬆了綁,再說了,慕容姍本來就不擅長靈禁,仗著仙道境界高過流風雪,在將流風雪累到精疲力竭后,短時間內封禁流風雪的靈力迴路可以做到,不過,一旦時間一長,流風雪自己也能沖開枷鎖封禁。一旦可以動用靈力,不是靈寶的普通長繩經不起一道細微靈刃的切割。


  在第十二天,石念遠身上一直在不斷燃燒得更加旺盛的天譴黑炎終於有逐漸收斂的趨勢,流風雪才終於忽然撲到慕容姍懷裡去大哭了一場。


  第十五日,石念遠身上的天譴黑炎終於完全消散,連帶那股陰冷詭異的靈壓與石念遠不停流失的先天一炁氣意同時消失,流風雪與慕容姍對視一眼,極為默契的一下子越過了先前商量好的警戒線,撲到石念遠身邊。


  再然後,為了石念遠醒來的第一時間能看到自己,二女不斷的朝石念遠眼前擠去,一邊擠一邊靠近,到最後,就是石念遠悠然醒來時看到的模樣。


  由於流風雪與慕容姍實在是湊得太近,意識遁入靈虛幻境以後,久不掌控身體的石念遠本來就感覺不太適應,視線失去焦距,兩張俏顏朦朧得如隔薄霧。


  「噝……」石念遠剛想要說話,保持同一姿勢半月分毫未動的麻木身體終於遲滯的傳來酸痛不適,將出口的話語化作一聲身不由己的倒抽涼氣。


  「念遠你怎麼了!」再是一聲異口同聲的擔憂詢問。


  流風雪與慕容姍好不容易溫暖回升的關係倏然驟降,二女扭頭對視,兩雙眼眸隔著不足半尺的距離針鋒相對。


  「我說!不管是在天山上還是下天山後,一直是我陪在念遠身邊!你忽然從半路殺出來橫刀奪愛算是怎麼一回事?好歹也是帝國定遠大將軍長女,守不守點婦道?」流風雪咬牙切齒的開啟戰端。


  「是誰不守婦道?在念遠滿月時,我家老頭就親自到蒼雲留鄴去,跟武侯定下了我和念遠的婚約,更將一對龍鳳紋玉佩一分兩半當作信物!我可是念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婚妻!你才是橫刀奪愛的那一個吧?」慕容姍毫不退縮的尖銳反駁。


  流風雪扭頭看了石念遠一眼,石念遠正坐在床邊趴在床塌上,從流風雪的視線角度,正好可以透過石念遠的衣領,看到空空如也的前胸,流風雪以前確實知道石念遠佩戴有一枚玉佩,可是不知道石念遠在什麼時候悄悄把玉佩摘掉了。不過,這不重要,流風雪眼睛一亮,扭回過頭鄙夷的斜瞥慕容姍:「玉佩?在哪裡,拿出來看一下?」


  「拿就拿!怕你不成!」慕容姍冷哼一聲,伸手一扯衣領,這才忽然想起來,先前在玄京東郊漆黑樹林遭遇正在主持陰森陣法的宇文洛,後來矛盾激化,大打出手,鳳紋玉佩在為自己擋下宇文洛的奪命一槍時粉碎,幽怨道:「碎了……」


  「嘖嘖嘖……」流風雪志得意滿道:「什麼碎了,我看就是根本沒有那什麼龍啊鳳啊玉佩什麼的,就算真的有……」激動所致,流風雪一把扯開石念遠的衣袖,不屑道:「念遠沒戴,證明根本沒把那什麼過家家娃娃家放在心上,你沒戴,證明你也根本就不在意念遠!」


  慕容姍眼眸一凝,心念電轉,忽然酸溜溜的說道:「還記得在烈陽山麓天山躍龍峰,我跟念遠同住甲子洞府,每天每夜都在一起,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會發生些什麼呢?」慕容姍眼珠下垂,瞥向流風雪的前胸,悠然續道:「像你這樣的小姑娘,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慕容姍咬「小」字咬得陰陽怪氣,流風雪臉頰一紅,繼續火冒三丈嬌叱道:「什麼小姑娘!哪裡小了!再說了,念遠可是親口承認過,就喜歡我這樣的!就喜歡這麼個大小!」


  流風雪狡黠一笑,忽然伸出手襲向慕容姍的前胸,捏了兩下,嘖聲搖頭嘆道:「我還以為你多大呢,嘁……」細品手感,流風雪一本正經的續道:「本女俠好心提醒你,別總用繃帶把那裡捆得緊緊死死的,不利於發育,曉得不?再說了,把它們每天都悶在裡邊,也不透透氣,形狀也變得古里古怪的,誰喜歡啊?」


  「你……」慕容姍俏臉憋紅,卻找不到話來回擊。


  身在行伍里,軍令如山,唯上級之命是從,故而,慕容姍本來就不擅長吵架,更枉論與女人爭吵,今天能跟流風雪你來我往的對上那麼多句,還全是得益於閑時多看江南州風流士子的情愛話本,以及半月來每天跟流風雪的實戰訓練。


  粗重的呼吸幾口,慕容姍看向爭吵得勝的流風雪,心頭鬱郁。


  真是奇怪……明明從來都不在乎……那裡……的大小的……怎麼從大小姐嘴裡說出來就覺得格外氣人……果然跟話本小說里講的一樣……男人都喜歡……大的嗎……


  「大……大小姐……」慕容姍忽然羞澀起來,輕喚兩聲。


  流風雪一愣,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吵得正爽,慕容姍卻忽然服軟改變了態度,木然聲道:「怎……怎麼?」


  慕容姍用餘光瞥了一眼石念遠,下意識撿起一個枕頭往石念遠臉上一塞。


  「那個……男人……都喜歡大的?」慕容姍眼睛迷茫眨巴,壓低聲音問道。


  流風雪一愣,撿起另一個枕頭再往石念遠臉上一塞,無視了石念遠虛弱的呻吟與嗚嗚咽咽的抗議,認真的凝眉沉吟道:「說起來我以前還真有好好思考過這個問題……去年上天山時,念遠每天都跟在洋蔥頭後邊……洋蔥頭是真的大啊……看念遠當時鬼迷心竅的樣子,我都快要確定男人就是喜歡大的了……可是……」


  從枕頭裡傳來的呻吟聲漸大,流風雪感覺思路被打斷,極其不爽的猛拍了兩下枕頭,不滿道:「安靜點!」


  繼而,將手收回,一指含進朱唇,不解續道:「可是……後來遇到若湖,若湖雖然比我……」頓了頓,再瞥了一眼慕容姍的前胸,流風雪才繼續說道:「……們要大一些,可是比起洋蔥頭還是遠遠不如啊,可是念遠就是喜歡若湖,喜歡得死去活來的。每天不是抱著若湖,就是把若湖放到頭上當狐襲帽子戴……睡覺都睡在一起……」


  本來就不覺得什麼,越說越酸,越說越氣,越說越覺得石念遠屬實混蛋之極,流風雪忽然咒罵一聲:「簡直太氣人了!」


  說罷,就起身扯起一個枕頭,就要朝石念遠好不容易從另一個枕頭下鑽出來的腦袋狠狠砸去。


  慕容姍莫明來由的感同身受,伸出手扯住流風雪手中枕頭的另外兩角,二女對視了一眼,從未如此默契的將枕頭朝石念遠的面門掄去。


  咚——


  「次奧……」仰倒在地的石念遠終於說出了蘇醒過來的第一句話。


  聽到石念遠的聲音,流風雪與慕容姍同時一愣,彷彿這才雙雙從魔怔中醒轉。


  「念遠!」


  「你沒事吧!」


  流風雪連忙繞過床塌,慕容姍更是直接從依然未醒的薇安身上一下跨了過去,與流風雪合扶起石念遠,雙雙心疼出聲。


  「那個……勞駕……」石念遠喉嚨干啞:「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喝一杯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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