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不是第一不要6
姚露氣一收,可算是沒有繼續跟郝仁唱反調。
盯著學校里越來越多的人,姚露堵氣的表示,島國人那是有備而戰,不像沈早早那是被臨時拉出來的。
光論準備這一點,沈早早已經差了那些島國學生許多。
這樣的情況之下,沈早早怎麼贏?
郝仁以及校長把所有的希望壓在沈早早的身上,太不聰明了。
她什麼都不需要做,沈早早很快也要倒霉了。
行啊,郝仁提醒她的那些話,她全部都記得呢。
等沈早早輸了,她等著看沈早早的好戲。
想看沈早早的好戲?
嗯……挺不容易的。
何校長:「沈早早同學,你緊張嗎?那些人……」
沈早早拒絕:「校長,不用給我介紹那些人是誰,跟我又沒什麼關係,今天過了,以後估計都見不著面了。」
這些人,沈早早不是真的全都不認識,第一次見。
作為曾經應家的女兒,這些臉當中,有幾張臉,沈早早以前是見過的。
反正她不是那個圈子裡的人,認識這些人沒什麼用,還費腦子。
何校長:「行,那先不說這些人。副校把場地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你記住,千萬別太緊張。看得出來,眼前這個情況,我們沒準備,對方有準備,所以我們吃虧是一定的。實在贏不了,我們爭取雖敗猶榮吧。」
不是何校長想說泄氣的話,他只是坦然面對事實而已。
沈早早一口答應:「好,我會努力表現的。重高的學生什麼時候來?」
那些島國人要比什麼,她也不知道,除了「打架」之外,肯定還有其他她不會的東西。
對方有三個人,自己這邊湊三個學生,這場比賽才算是有點公平而已。
沈早早等啊等的,沒把重高的學生等來,卻等來了兩個自特別不願意見到的人——應有容、任曉聞。
沈早早臉一黑:「校長,這兩人怎麼來了?」
這兩人在,她怕自己的心情受到影響,發揮失常怎麼辦?
何校長道:「那一位姓應,是我們市機關單位的副主任。旁邊的是他的愛人,也是市一中初中部的語文老師,姓任。這事兒已經鬧大了,這些人會來,我一點都不奇怪,就是來得了太快了點。」
連丁點時間都不給他們,讓他們怎麼緩和自己的心情。
何校長一直安慰沈早早,讓沈早早別緊張。
但看到了那麼多人之後,何校長發現自己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他都這樣了,沈早早的情況豈不是更嚴重。
沈早早抬了抬下巴:「有金記者在,這些人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被通知到位的。」
這位金記者,好大的能耐,都把應有容和任曉聞叫過來。
「……」何校長臉黑,他挺不願意承認金記者是他們華夏國人,太招人嫌了!
沈早早笑:「校長彆氣了,再氣,她也不會少一塊肉。指不定她現在正高高興興地等著移民、出國呢。」
「……」何校長臉黑得沒法兒看,「沈早早,你哪兒收到的消息?」
「瞎猜的。」
但她是有根據地進行「瞎」猜。
不提任曉聞,應有容的臉色不比何校長的好看。
顯然被通知參觀這麼一場國際比賽,應有容並不是自願的。
上輩子,應有容對她這個親生女兒非常絕情,可應有容本身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除了她之外,應有容對別人,都挺好的。
在國家民族大義面前,應有容的不樂意不是因為她,一準是因為別的。
這麼想想,應有容是怎麼被拉來的,沈早早多少能猜得到一點。
有份量的人物到場越多,越能說明這場比賽的重要性和嚴重性。
有人想把這場臨時舉辦的國際交流會無限擴大,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
連應有容都被迫參加,其他人,不願意的一定有,不止應有容一個。
這次的事兒是犯了眾怒了,金記者要是沒有想好后招,怎麼敢這麼做。
嘖,這攀爬的速度,一絕。
金記者絕對是玩攀岩的高手。
就不知道金記者的安全措施做得怎麼樣,爬得太高,膽一小,手一滑,腳一軟的是會鬧出人命的。
「金記者,你確定要這麼幹嗎?」
陪著金記者一起來的攝像大哥都後悔了,金記者明明說這只是一則小新聞,隨便錄一錄、報一報就好了。
可看著這一個個進場的人,他怎麼也沒覺得這是一則可以隨便報報的小新聞。
特別是見到島國人之後,攝像大哥想跟台長報備一下:「我、我打個電話。」
這新聞要怎麼報道,等一下自己要怎麼拍,得好好研究一下。
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他就不跟金記者過來了。
金記者拉住了對方:「急什麼,不就是一則普通的新聞嗎?這新聞咱肯定是要播的,我們不來,台長知道了也會派其他人來。還有,我收到這消息的時候,時間很緊,哪有機會跟台長彙報這麼多。人都已經來了,你放輕鬆,咱像以前一樣幹活就行了。」
想到自己很快可以去島國,成為島國人,在島國的電台里工作,金記者得意地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她可是要出國的人,以後她就是島國人了。
攝像大哥:「現在不是已經沒有事了嗎?有時間通知台長了。更何況,我們到了,先錄著內容,之後具體怎麼安排,肯定是得聽台長的。不行,這事兒沒商量,我必須跟台長說一聲!」
作為新聞界的人,攝像大哥哪怕只管拍,不管問,那也是有新聞觸覺的人啊。
怎麼看,眼前都不像是那種小新聞。
這事兒不報告給台長,萬一發生什麼狀態,他是扛不了這個責任的。
金記者抗得了,也未必願意抗。
萬一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他,他怎麼辦?
不管為了什麼,攝像大哥不敢再隨金記者一起胡來,該報告的必須報告。
「行,你想打的話,你打,你打唄,我還能攔著你嗎?」
金記者不耐煩了,平時膽兒不是挺小的嗎,今天怎麼變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