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三口相聲
劉宏對著袁逢道:“不礙事的,愛卿,戰事也好,論功行賞已經結束了,現在戰爭戰事,叫朕這個沒有出過皇宮的人看看這外麵的情況到底是什麽樣子?”
就在袁逢受憋的時候,大將軍何進站了出來,他早在皇帝下台階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對著身後不遠處的袁紹點了點頭,言辭激烈的道:“陛下,在此論功行賞的時候,張讓竟然敢波才勇猛,敢來到我軍陣前五十步的位置,這不是吹噓我軍無能嗎?”
“我大漢的勇士拋頭顱灑熱血,在戰場上麵犧牲,到了這京城之中,怎麽就比不上一個黃巾毛賊。”
何進不愧是殺豬出生的,話的時候語氣誠懇,在北宮這座古老的宮殿中不決的回響。
袁紹笑著點點頭,大將軍何進終於開口了,而這一開口就站在了自己這一邊,感覺到自己的奴隸算是滅有白費。
袁逢,袁隗,楊彪,王允等人朝著何進投遞了一個感激的目光,皇甫嵩和朱儁直接是朝著大將軍何進拱了拱手,表示了感謝。
隻有坐在座位上麵的太尉楊賜,右眼角跳了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義真,你再潁川的那幾仗打的真叫一個精彩,朕可是聽了,火燒波才,一句鑒定了我大漢的勝局呀!”
皇甫嵩聽到了皇帝劉宏叫著自己的字在誇獎,心中高興的那叫一個樂呀,趕緊跪了下來,對著劉宏道:“陛下,臣受我大漢的庇佑,才有了那火燒波才的戰事……”“不過,義真,你在跟波才決戰的時候可是真的丟了我大漢的臉麵,想不到我大漢堂堂的將軍,竟被一個的黃巾毛賊使了一記金蟬脫殼。”
“這,臣……”皇甫嵩,朱儁這等在戰場上麵可能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的人,一旦到了朝堂之上,就不行了。
話的時候不利索,思維變得卡頓,估計是遺傳了齊王韓信的基因……“陛下,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一次的失利,算不得什麽,皇甫將軍確實是一舉平定了豫州,和南陽的匪患,這點功不可沒。”
何進繼續為眼前這些武將背書。
張讓在劉宏問話的時候,選擇了沉默,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對著朱儁問道:“朱將軍,聽你在前往西華的時候,曾今主動整軍,把一批鄉勇整頓訓練成了我大漢的百戰精英,他們成了皇甫將軍在南陽滅掉黃巾毛賊的主力?”
朱儁長長的虛了一口氣,抱拳道:“侯爺,我,我隻是整頓了一支軍隊,後麵怎麽樣,我就不知道了……”朱儁也是了一句老實話,他整頓軍隊之後,就被朝廷囚車裝進了洛陽,哪裏還知道這後麵的戰事是怎麽打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自從被封侯之後就沉默寡言的趙忠走了出來,來到了朱儁的前麵,對這朱儁道:“朱將軍,你可能不知道,就這一隻你整頓的軍隊,是能夠戰敗南陽黃巾的一大最主要的原因,要不是著一支軍隊,這南陽的戰事不知道還要拖到多久!”
怎了啦?
太陽從東邊落下去了?
怎麽趙忠還在幫著朱儁話?
難道朱苛這個的蝦米真的有這麽厲害嗎?
他的關係網真的這麽大嘛?
“侯爺讚繆了,讚繆了!”
麵對著趙忠的誇獎,不知道有沒有陷阱,這種從戰場上麵下來的人,隻是再這讚繆了,真的是直腸子呀!張讓聽到了趙忠的話之後,先是衝著趙忠一怒,低頭一沉思,嘴角微微的偷笑了下,便朝著朱儁道:“朱將軍,你跟皇甫將軍都是我大漢的中郎將,持節出征,手中原有的兵力哪裏去了?
為什麽在戰場又重新整頓軍隊呢?”
張讓和趙忠兩個人,他們就像是相聲的人一樣,一個人逗哏的,一個捧哏的,讓朱儁頓時不知道應該去怎麽應對。
“這,這……”朱儁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著劉宏的腳道:“陛下,臣戰事不利,在跟波才的交戰的時候,敗掉了兵馬。
請陛下降罪。”
在這短短的兩年時間之內,朱儁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像是開掛了一樣,或者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在地麵上就是幾個跳動。
他娘的想想都感覺這世界太瘋狂了,或許本山大叔的對:耗子都能給貓當伴娘。
“陛下,臣認為朱儁將軍的失利,非戰之罪,俺波才實在是萬中無一的帶兵高手,朱儁將軍在評估不定的時候,敗一仗,其實沒有什麽的!”
何進再一次跟朱儁背書,在朝堂中的所有人都有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趙忠,張讓、何進這三個人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嘛?
今在朝堂上麵怎麽感覺有一種要爭鬥起來的樣子。
袁紹,袁逢,袁隗,王允,楊彪等人高興的笑了,他們幾個人都朝著袁紹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這家夥成功的蠱惑了何進,在隱暗的一瞬間為袁紹點了大拇指。
隻有坐在最前麵你的楊賜還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張讓,趙忠和何進這三人,遲暮的老人,雙眼迷離,心裏麵卻清晰的很。
“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大將軍你不要著急,朕今日是高興,就像問問這戰場上的事情,朕想朕的大漢,也能像大漢的武皇帝一樣,建立大漢的強兵。”
此時的劉宏,在中間拉架,做老好人,睡也不得罪的那種。
“可是陛下,按照大將軍所,既然波才那麽厲害的話,為什麽在我大漢陣前五十步的時候,我大漢的將軍沒有把波才殺掉,要知道,殺掉一軍主帥,就能抱住我大漢幾萬將士的性命!”
張讓道這裏的時候,語氣強盛,言辭懇切,麵紅耳赤,雙手抱拳,深深的跪在了地上。
何進出了重來,同樣是麵紅耳赤,額頭上冒出陣陣汗水的煙霧,張開一張嘴,還沒有完,嘴裏麵扣稅已經噴了出來:“張讓,你放肆,兩軍對戰,做為主帥的,豈能在那種情況下丟了顏麵,那種情況殺人,不知給自己一個人的名號嘛?”
張讓低著頭,忍受著滿飛雨。
何進的這番話,完全符合他是一個屠夫的本色,不管是能的還是不能的,一股腦了出來。
此時此刻,楊賜終於反應過來了,耷拉著的眼皮,在這一瞬間就怒睜開來,看著堂下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