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大反轉
夏淺淺知道,這一切都是夜瀾的安排,夜瀾是絕對不會讓秦一鳴有機可乘的,更不會讓自己被秦一鳴碰了。
但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圈套,為的就是引秦一鳴上鉤。可看到夜瀾被這麼逼到無處可退,又無力反抗的樣子,夏淺淺的心,還是一股子怒火,直衝沖的就往腦門上沖。
夏淺淺這輩子都忘不了當年吳艷給夜瀾帶來的痛,那是永遠的陰影。
是的,當年,吳艷給夏淺淺的心留下了重重的陰影,所以,看到秦一鳴對夜瀾下藥,並且逼迫夜瀾的時候,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想衝上去,將秦一鳴給推開,狠狠的揍他一頓,讓他離她的男人遠遠的。
沒有人知道,剛剛在隔壁放進里的夏淺淺都經歷了什麼,但此時此刻,將夜瀾抱在懷裡,夏淺淺的心依舊在顫抖著,久久都不能平息。
太好了,夜瀾沒事,她趕上了。幸好,差一點她就要失去夜瀾了,那樣的話,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而夜瀾,這輩子估計也被毀了……
那簡直是噩夢,是比死更可怕的羞辱和痛苦。
「沒事了,寶貝,讓你擔心了。」夜瀾一手摟著夏淺淺的腰,嘴角含笑,聲音輕柔。因為藥物的關係,他的身體還很虛弱,想要用力摟著夏淺淺,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衝進來一群人,猛地就將夏淺淺和夜瀾給包圍了,數十支槍,齊刷刷的對著夏淺淺和夜瀾的腦袋,場面一下子變得有些混亂起來。
秦一鳴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變得陰沉,犀利無比。
他陰狠的目光落在了夏淺淺的身上,怒火衝天的樣子,憋的整張臉都紅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將夏淺淺瞪出個窟窿來一般,那猙獰的樣子,讓夏淺淺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挑釁的笑。
「秦首長,這是惱羞成怒了?」夏淺淺的聲音,不緊不慢的,絲毫聽不出她的緊張和著急,那樣子,似乎周圍那黑乎乎的槍口不是在對著她一般,笑的那麼淡然,讓周圍的那一群人渾身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秦一鳴的臉色也狠狠的沉了下去,「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無法想象,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從從剛剛那個房間里跑出來的?雖然房間里只有一一個人,但是房門外可是有十多個男人在守著啊,且不說房間里的男人本事了的,夏淺淺又被手銬和腳鐐扣住了,這種情況下,她根本是不可能逃出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親到秦一鳴那迷惑的樣子,夏淺淺笑的更艷了,「秦首長這話說的,我要出來,其實很容易啊,因為,根本就是你的人,親手將我解開,放出來的。」
夏淺淺說著,聳了聳肩,看向了門口。
此時,門口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步步的走了進來,只是,他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表情僵硬獃滯,渾身都詭異的不對勁兒。
他一步步的走向了秦一鳴和夏淺淺的方向,眼睛睜的大大的,整個人的樣子,像是中邪了一般。
「你?阿勝,你怎麼回事?」秦一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眉頭皺成了一團。
那被叫阿勝的男人,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就「啪嗒」一聲,重重的倒了下去,一動也不動了,就像是突然死去了一般。
他的身體高大威猛,這一倒,就發出了一陣巨大的聲響,嚇得周圍的人猛地都把槍指向了那倒地的男人,生怕他會惹出什麼事兒來。
然而,沒有,他只是倒下了,而他的身後,卻還站著一個人,那人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秦一鳴。
秦一鳴這會兒才看清,原來,這個阿勝根本就已經被是死人了,之所以還能走動,完全屬於因為有個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一直在控制著他的身體。
「你,你……」看到阿勝身後那人,秦一鳴嚇得再一次退後了兩步,一臉驚恐的叫道,「你,你是秦毅?」
秦毅拍拍手,聳聳肩,舒活了一下脛骨,笑道,「哎呀,這大塊頭還真是不好操控,累死我了。唉。還真是太久沒有玩弄這些線,都已經生疏了啊。」
秦毅說著,抬手,用力扯了扯,將幾條線從倒地上的阿勝身上扯了出來,笑的一臉驕傲,看著夜瀾道,「夜總,這任務我完成的可還好?」
夜瀾慵懶的靠在了夏淺淺的懷裡,點點頭,讚許的道,「不錯,做的很好。」
「哈哈哈,那我是不是,可以漲點工資了?要知道,我可是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領,這是禁術啊,夜總,一般人的話,就是拿槍指著我的我也不會拿出來的,你知道的,哈哈!」秦毅笑眯眯的看著夜瀾,那狡黠的樣子,叫人忍俊不禁。
夜瀾挑眉道,「秦毅,我怎麼記得你好像也是為了報仇才答應我要來做這件事的?這個時候跟我談薪水,你難道忘記上次把車弄花的修理費,我還沒跟你要回來了?」
秦毅的臉色當即一陣通紅,撇撇嘴,有些鬱悶的道,「夜總,你,不是吧?這不都是好久的事兒了?你怎麼還記得?」
夜瀾輕笑,「我為什麼要不記得?嗯?那車的修理費,整整二十萬呢,你說,我是扣呢還是不扣呢?」
秦毅哀怨的瞪了夜瀾一眼,那眼神,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嘿嘿,夜總還要我做什麼,你只管吩咐就是。」
夜瀾這才滿意的勾起了嘴角,笑道,「你只要收拾了周圍的這幾個人就夠了,剩下的,我會處理,怎麼樣?」
秦毅看了看周圍那幾十個人,手中的槍依舊指著秦一鳴,有些為難的道,「夜總,這人有點多啊,能不能,嘿嘿,給點辛苦費啊?」
夜瀾挑眉,「做不好的話,你的年終獎,就不要想了。」
秦毅聞言,瞪大了雙眼,著急的道,「夜總,你這是壓榨,我不服,我要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