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在我面前,不許想別人
那該死的臭男人,這些年不來找她就算了,她好不容易回來了,居然還對她這麼殘暴,如果他真是小陵的爸爸,以後她一定要折磨死他,才對得起他對自己的兇殘。
哼,可惡,太可惡了。
夏淺淺一個人在大路邊不停的跺腳,那樣子,當真是叫人看著忍俊不禁。
「不是叫你乖乖在屋子裡等我嗎?怎麼跑出來了?」夜瀾一回來就看到這女人一個人站在門口,表情一會兒笑一會兒咬牙切齒的,當真是可愛的不行。
只要她在身邊,哪怕是看她生氣,看她咬牙切齒的罵自己,也是一種享受,夜瀾覺得,自己都有些病態了。
看夏淺淺那生氣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這女人肯定在想他。對,他就這麼是這麼自信,就算他是在罵他,那也是想他。
將車停在了一邊,夜瀾無聲的靠近她,戲謔的語氣,展現出了他的好心情。
「啊——」身邊突然有人說話,夏淺淺嚇得退後了兩步,扭頭警惕的看著身側的男人,在看到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熟悉的臉的時候,夏淺淺的臉色一陣通紅,咬著嘴唇,眼底滿是怒氣,「是你,你想做什麼?」
「應該是我要問你才對,一個人站在路邊嘀咕什麼呢?」夜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今天穿著藍色的格子短裙,長長的捲髮,染著淡淡的顏色,陽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澤,巴掌大的小臉,寫滿了緊張,這麼真實的,就站在他的跟前。
這種感覺,真好……夜瀾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和笑意。
可夏淺淺就沒那麼輕鬆了,莫名其妙的就被抓回去折磨了一晚上,她對這個男人可是警惕著呢。
只是,此時此刻,眼前的男人,笑起來的樣子那麼美好,就像是一道陽光,夏淺淺看著看著,心臟就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極端的一個男人?這麼帥,卻又這麼殘暴,偏偏笑起來,撩人心扉肺,叫人招架不住。
她別開臉,不去看身邊那高大帥氣得光芒萬丈的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要回去了。」夏淺淺說完,不再看夜瀾,抬腳就往前走。
夜瀾伸手一把拉住她,輕輕用力就將她帶進了懷裡,手禁錮在她的腰上,低頭,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神犀利的看著她,「怎麼,這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去見你的新歡了?」
其實,他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他想要好好跟她說話,可看到她這麼著急想要逃離自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夏淺淺又想起剛剛小陵的話,小陵說,這個男人是他爸爸?昨晚小陵是跟小璇在一起的,這麼說,一定是小璇告訴小陵這回事的?除了小璇,還有誰知道小陵的爸爸是誰啊?
所以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小陵的爸爸嗎?也就是說,跟她結婚的男人,其實是他?
夏淺淺抬眸,清澈的雙眼落在了男人的俊臉上,別說,這麼看,這男人的樣子還真是跟小陵很像很像呢,難怪,她昨晚會覺得這個男人這麼熟悉……
「在我面前,不許想別人!」夜瀾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目光變得陰冷起來,語氣也十分攝人。
夏淺淺吃疼,有些難受的道,「你沒事發什麼脾氣?鬆開我,疼……」
「疼?我以為你忘了什麼叫疼了?是我昨晚沒疼夠你,所以這一大早的就急著回去找你新歡了?」夜瀾冷冷的看著夏淺淺,那眼神,有著夏淺淺看不懂的瘋狂。
夏淺淺有些無語,什麼叫一大早的就急著回去找她新歡?她什麼時候有新歡了?
她昨晚說自己結婚了,是因為她都已經生下小陵了,所以本能的覺得,她跟小陵的爸爸是結過婚的。可是,如果眼前這男人真的是小陵的爸爸,他又怎麼會聽不懂她昨晚的話?為什麼非要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語氣跟她說話?
夏淺淺有些惱怒的抬手抓住了夜瀾的手,「夜瀾,你鬆手,我是急著回去又怎麼樣?我一晚上沒回去了,他們很擔心我……」
「他們?怎麼,你還跟那男人有了野種?」夜瀾的手微微用力,疼的夏淺淺渾身都在冒冷汗。
她真的是越來越不懂,剛剛這男人出現的時候,雖然身上帶著一股邪氣,可他是笑著的,他笑起來的樣子,明明那麼好看,為什麼一眨眼就又化身惡魔了?
「什麼野種?夜瀾,你瘋了是不是?」夏淺淺咬著嘴唇,痛苦的掙扎著。
他是有病嗎?居然這麼說自己的兒子……還是說,他根本就不是小陵的父親?
「對,我就是瘋了,那也是你逼瘋的。」夜瀾惡狠狠的看著在自己手下掙扎的女人,怒氣外泄,怎麼都收不起來,「夏淺淺,你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
「我怎麼對你殘忍了?殘忍的人明明是你,你這個瘋子,變態,你住手,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夏淺淺用力的掙扎,想起小陵剛剛帶著哭腔的聲音,她的臉色慢慢變得陰沉了起來,抓著夜瀾的手猛地一用力,一把將他的手掰開,然後退後了好幾步。
夜瀾微微蹙眉,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看著她好一會兒,目光幽深,陷入了沉思。
夏淺淺拍拍手,帥氣的轉身,不再看夜瀾一眼,大步的往前走。
真是流年不利,她怎麼好好的就跟個變態扯上關係了?不行,她得快點回去見兒子。
夜瀾看著她那囂張的樣子,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也沒有攔她,直接轉身上了車,然後跟在了她後面。
「你幹嘛?」夏淺淺走了好一會兒,正準備攔車,突然感覺身後有輛車跟著,當即眉頭緊皺,氣呼呼的瞪著車子里的男人。
夜瀾開著他一輛騷包的深紫色蘭博基尼敞篷車,對著夏淺淺露出一抹撩人的笑,「上車,我送你。」
他們之間,需要冷靜下來,好好的談談。至少夜瀾是這麼覺得的,他不想再失去她,可這該死的女人,總是輕而易舉的激怒他。他必須要冷靜下來,跟她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