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痛、你才能記住誰是你男人
夏淺淺覺得好迷茫,好害怕,身體在風雨中飄搖著,撕心裂肺的痛,無休止的持續著,惡魔一般的折磨,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嗚嗚……不要,不要了,夜瀾,不要……好痛……」被丟到床上的那一刻,夏淺淺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一片,身子痛得動彈不得,可眼前的男人顯然還沒滿足。
「痛嗎?痛才能長記性,痛才能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夜瀾冷哼一聲,再一次欺身而上,完全不顧她的痛苦,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不要這樣,我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夏淺淺哭得梨花帶雨的,身體還在劇烈的顫抖著。她真的很怕,此時的夜瀾,簡直就是魔鬼。
「說?呵,你都嫁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夏淺淺,你看清楚了,到底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沒有我的允許,你敢嫁人?你怎麼敢?!」
「不,不是的,夜瀾……」夏淺淺搖頭,看著已經欺身而上的男人,不住的搖頭,「不要這樣,我,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此時一激動,卻一再的叫出了夜瀾的名字,自己卻沒有發覺。
「什麼都不記得了?呵……」夜瀾抬手捏著她的下巴,臉色陰沉的像是暴風雨要降臨一般,「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又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當我傻是嗎?」
她可不就是當他傻嗎?躲了他四年,最後他還在傻傻的找,痴痴的等,她一轉身就嫁給了別人,真是可笑。他夜瀾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聽到這話,夏淺淺猛地一愣,瞪大了雙眼,愣在了那裡。
她,她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夏淺淺心中一陣欣喜,她就知道,回國了肯定可以很快找回失去的記憶的。
雖然,她只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卻忘了他到底是誰,但是這對她來說,已經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了不是嗎?
繼續努力下去,她一定很快就會全部記起來的。
夏淺淺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心中的欣喜,蓋過了對夜瀾帶給她的痛苦和害怕。她抬眸,對上夜瀾那陰沉的臉,笑道,「你是夜瀾,你是夜瀾,夜瀾……」
可是,夜瀾是誰呢?夜瀾,這個名字,好熟悉,熟悉得讓她心臟都在疼。
說著,夏淺淺她的眼淚就又流了下來,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夜瀾看著不免一陣心疼,可想起她剛剛說的話,和她的閃躲,他又忍不住一陣暴躁。
她居然敢假裝不記得自己自己,還嫁給了別人?
他一把將她按住,身體再一次覆了上去,「既然記得我,就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夏淺淺,你會為你的背叛付出沉重的代價。」
「啊——痛——」夏淺淺皺起小臉痛苦的低呼了一聲,見夜瀾又開始發怒,她急忙解釋,「我是真的什麼都忘記了,我不是故意要忘記你的,夜瀾,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讓我把話說完……」
「忘了我,所以就嫁給了別人,是嗎?啊?我允許你忘記我了嗎?夏淺淺,你怎麼可以忘記我?怎麼可以?」夜瀾額頭青筋暴起,怒火一發不可收拾,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兇猛了起來。
夜瀾瘋狂的折磨著她,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那殘暴的樣子,讓夏淺淺感到說不出的害怕,一次次的想要逃離,卻根本掙不開他的禁錮和束縛。
夏淺淺不知道這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夜瀾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將她里裡外外狠狠的收拾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她受不了,痛苦的暈了過去,這一切才得以解脫。
她不知道夜瀾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她更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看到他這麼生氣,她很痛苦也很委屈,可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接干暈了過去。
看著身下渾身傷痕纍纍的女人,夜瀾痛苦的閉上眼睛,心臟在狠狠的抽痛。
他在做什麼?他明明那麼想她,他不是一直等她回來了就好好寵她愛她,讓她這輩子都不要再離開自己了嗎?為什麼她真的回來了,他卻失控了?
夜瀾捂著腦袋,心疼的看著被他折磨的暈死過去的女人,低頭,小心的吻著她臉上的淚痕,聲音里滿是自責,「對不起,小東西,對不起……」
他也不想這樣,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無法接受她忘了自己這件事,更不能接受她嫁給了別人。她是他的,誰允許她跟了別人?
夜瀾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沉,看著沉睡中的女人,小心的將她抱起來,走進了浴室,動作輕柔的幫她清洗著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小心,像是在撫摸自己摯愛的寶貝。
她可不就是他的寶貝呢?四年了,為了她,他簡直要瘋掉了,可她……
夜瀾想到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手下的動作一個用力,懷裡的女人就痛苦的叫出了聲來,「痛……」
夜瀾猛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女人,惱怒用最快的速度將她洗乾淨抱起來,送回了床上。
將床上亂糟糟的床單換掉,夜瀾抱著夏淺淺重新躺在了那張寬敞舒適的大床上。
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看著她緊閉著雙眼,連睡著都十分不安的樣子,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小東西,不要怕我,好嗎?」
像是聽到了夜瀾的聲音一般,夏淺淺往夜瀾的懷裡蹭了蹭,那依賴的樣子,讓夜瀾的嘴角忍不住夠了起來。手輕輕撫摸著那張熟悉的小臉,眼底是化不開的溫柔。
四年了,整整四年,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讓他牽腸掛肚,讓他心跳加速。這張臉,這身體,無不讓他迷戀。
「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夏淺淺……」夜瀾低頭,將臉埋在了她的肩膀上,那聲音,有著從未有過的脆弱和無助。
他真的怕了,他不想再失去她,再也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