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原來如此

  咦……


  白蓮花兄妹!

  好奇心會害死貓這句話對於容靜來說,絕對是一句廢話。


  她身影一閃,就隱在屋頂上,偷偷地看。


  那日她回府之後,白蓮花兄妹就再也沒有找過她的麻煩了,害她兜在袖中的黑暗勢力舉薦信都派不上用場。


  她還以為這兄妹倆已經離開帝都了呢。


  白蓮花臉上傷都好了,之前說得那麼嚴重的雙腿也好了,容靜又打量起她對手來,很肯定她的手還沒好。


  再看白蓮花的哥哥,居然斷了手臂,掛著白繃帶。


  容靜不清楚孤夜白打通穴道之後,武功進展如何,但是,她可以肯定長孫耀然的武功並不輸孤夜白原本的水平太多。


  難不成東靖帝都來了什麼高手,居然能把這傢伙打殘了?


  很快,便有人來開門,誰知道走出來的居然是陸長陵那傢伙,陸長陵看到長孫紫夏那表情,就像是老鼠見著了大米。


  三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陸長陵猶豫了一會兒,便將他們兄妹倆帶了進去。


  果然是師兄師妹一家親呀。


  容靜想也沒想,鬼使神差地跟了進去。


  才到花園,長孫耀然就止步了,「陸師弟,你跟我到亭子里坐一會兒吧,讓紫夏自己過去。」


  「不成!」陸長陵脫口而出。


  誰知,長孫紫夏看著他,居然抽泣起來,「師兄,你……你……」


  一看到長孫紫夏楚楚可憐的模樣,陸長陵就一下子就動搖了,「九師妹你別這樣,你別哭!不是我不答應你,只是三師兄在陌院,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讓你過去呀!」


  一說出「陌院」兩字,長孫紫夏颼得一聲就給不見了,陸長陵大急,正要追,長孫耀然一手攔住,冷冷道,「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你別插手。」


  「這,師兄他……」陸長陵好為難。


  「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殘廢的長孫耀然好威武。


  陸長陵瞥了他的斷臂一眼,還是搖頭,「大師兄,三師兄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說著,正要追過去呢,長孫耀然冷哼,「紫夏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


  這話一出,陸長陵就止步了,蔫了。


  「陸長陵這個孫子!」


  躲著在暗處的容靜險些破口大罵,原來這兩兄妹是不請自來呀!


  很好,她今日就浪費點寶貴的時間,瞧一瞧,孤夜白和長孫紫夏到底是如何個小兩口法!

  於是,她輕車熟路地抄近道,去了陌院。


  容靜剛到陌院,就看到長孫紫夏被數名黑衣侍衛攔了下來,這些黑衣侍衛身上無不散發出戾氣,必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好惹。


  「我要見我師兄,你們都滾開!」長孫紫夏很憤怒。


  「長孫姑娘,陌王有令,此地不容外人擅闖,請回。」為首的黑衣人語氣冰冷得像死人。


  「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是來道歉的!」長孫紫夏大喊,想讓院子里的人聽道。


  可惜,黑衣人並不給她機會,「長孫姑娘,你若再打擾,休怪我們不客氣!」


  誰知,長孫紫夏居然重重給跪了下去,哭腔濃濃地大喊,「師兄,我錯了,我和哥哥來給你道歉了!你見一見我吧!」


  一旁,容靜狐疑了,這女人怎麼了,難不成做了什麼對不起孤夜白的事情?


  無奈,她真哭了,院子里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黑衣人可比陸長陵靠譜多了,一個眼色,眾人便一起上,長孫紫夏立馬起身後退,只防守不攻擊!

  然而,即便是只防守,以一敵數,一手廢掉的長孫紫夏竟都遊刃有餘,不一會兒,便逃過了黑衣人的防守,直逼陌院大門!


  見狀,容靜眼底一片陰影。


  白蓮花雖然是白蓮花,可是,不得不承認,如果真正打起來,以她現在的水平,只會被白蓮花踩在腳下。


  她不愧是千寂山最得寵的小師妹呀!


  剎那間,滿腔的好奇心都被失落所取代,容靜知道,自己並沒有資格在這裡耗時間。


  這裡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他們已經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她卻依舊屬於底層世界,變強,才她迫切要做的事情。


  找她的小夥伴盜墓去,順便也該練功了,幸好,她有她的鳳凰針,如此想著,容靜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然而,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孤夜白突然出現了。


  長孫紫夏正要推門的手,立馬收回來,骨子裡似乎很害怕這個男人。


  「師兄,你終於肯見我了。」她淚光盈盈,我見猶憐。


  那天二叔神色慌張地趕回來,說師兄腰腹處負重傷帶著容靜跌落懸崖了,她嚇得險些暈倒,突然不是二叔和哥哥攔住,她早就追出去了。


  可誰知,二叔才走沒多久,師兄就來了,給她帶了治腿的葯就要走,她太了解他的脾氣了,他一定是瞞過了二叔,一旦她說腿疼,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他又要保容靜,只能暫時把容靜留在深淵裡。


  她慌稱腿疼,硬是留下了他,卻暗中讓哥哥去守著懸崖找容靜。


  誰知道他那不爭氣的哥哥,堂堂千寂山三代里第二高手,居然被容靜逃了。


  為此,師兄大怒,將哥哥的手給打殘了,該死的哥哥居然還告訴了二叔,跟二叔進宮找皇帝討說法了。


  師兄很在意她的腿,卻也最痛恨她那腿傷來騙他,今日她必須解釋清楚。


  要知道,腿傷可是她唯一的籌碼。


  孤夜白冷冷地看著長孫紫夏,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真真像一塊玄冰,散發出的氣息能把人凍傷了。


  「師兄,那天我是真的腿疼,我不騙你。哥哥也來了,我沒有跟哥哥說過什麼,也沒有告訴哥哥你去見我了,不信你可以問他!我更不會知道容靜在懸崖呀,師兄,從小到大,紫夏騙過你嗎?」長孫紫夏抽泣地解釋。


  任由他說,孤夜白始終面無表情,末了,才開口,卻只有一個字,「滾。」


  長孫紫夏心頭一慟,「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變了,你忘了我的腿是……」


  聽到這裡,容靜都沒發現自己此時的表情有多震驚,多緊張,原來那天是這麼回事,她立馬束起了耳朵,長孫紫夏的腿,果斷有秘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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