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試探我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看著梁茵說道,麵對梁茵,我本能的警覺,甚至是抵觸,無論是什麽理由,我都不會和這個人合作。
我說完梁茵突然大笑起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梁茵的臉上應該動過刀,所以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位置一直緊繃著,那張臉看著就像是貼了一張假臉在上麵一樣。
梁茵停止了笑聲,他看著我,“你不會,因為你和我一樣,貪婪、虛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麽,你可以騙別的人,但是騙不了我,因為你做過的所有事,我都清楚。”
“搞不懂,你在說什麽!”我冷哼一聲,索性避開她的,我根本不想看到那張臉。
“蘇年華,別裝了,不要整天把自己裝得那麽可憐,我們都是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受過的那些傷害,其實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目的就是裝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來博取男人的同情,我和你唯一不同的是,我需要和男人上床來尋求安慰,而你是在玩弄感情和權勢,也許你的方法更高明,讓那些男人把自己當成英雄一樣來保護你,其實都是傻子。”
梁茵說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那種感覺就好像完全看懂我的內心一樣,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是嗎?也許連我都不了解自己,謝謝你讓我看清了自己的本來麵目!”
我笑了一下,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沒有弄清楚梁茵這一次的真正意圖,她剛才的那番話明顯是在試探,而且這裏麵的真實性有多少,我根本不清楚,所以,我隻能拒絕,完全沒有合作的必要。
“夠了,蘇年華,我沒空和你在這裏扯皮,最後問你一遍,合作還是不合作!”
梁茵突然嚴肅起來,她盯著我,那個眼神讓我升起一絲寒意。
我笑了一下,然後正色道:“你聽清楚了,顧氏集團對收購周氏集團沒有任何興趣,而且,你應該心裏很清楚,顧氏集團的資金流當初都被你帶走,能維持現在的局麵已經很難,收購,根本不敢想,既然這些事都是你搞出來的,好處自然歸你。”
“別裝了,蘇年華,你藏的真夠深的,周華青那個老狐狸被你騙了,顧長青也被你騙了,還有他的傻兒子,完全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真夠可以的,為什麽以前沒有認清楚你的嘴臉。”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梁茵冷笑,“你是怎麽爬上顧逸床上的,難道以為我不清楚?那根本就是你設計好的,自願和他上床,最後還要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這招真是高,我真的後悔為什麽沒有早點認識你,那樣,我就可以學會你的這一套,徹底留住顧楓。”
“才不是,我是為了,為了。”
我無法說出口,曾經以為深愛我的丈夫,後來居然想要殺了我,最後因為這件事淪為罪犯,如果這個時候說出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說不出來了吧,如果不是顧家,你有什麽,這輩子都不可能住進這樣的別墅,一輩子隻能被人壓著,還有,被你的男上司玩弄,誰讓你的長了這張風騷的臉,還有這個身體。”
“隨便你怎麽說。”
我冷哼一聲,根本不想狡辯,清者自清,我一直堅信這樣,曾經遭受過多少白眼,我一直堅持過來,就是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好人雖然飽受屈辱,肯定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而壞人雖然一時得勢,終究會有報應。
“是你沒有辦法圓這個謊了!老天爺真的眷顧你,一晚上就可以讓你有了孩子,真以為你的身體是萬能的,根本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的計劃,那一晚都是你設計好的,顧逸吃了藥,完全變成一隻發情的野獸,於是你帶走了他的精子,精心保存起來,不停注入身體裏麵,為的就是可以懷上顧家的孩子。”
“梁茵,夠了,我不想聽你在這裏編故事,這些不過是你的想象而已。”
梁茵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有些邪惡,“蘇年華,你千算萬算,應該沒有料到,那一晚我並沒有離開顧家別墅,而是躲在暗處,看清楚你所有的把戲。”
“隨便你怎麽說,總之,我沒有做過。”
“真是嘴巴硬,總有一天,你會露出狐狸尾巴,除非你願意和我合作,我會幫你保守這些秘密,一旦顧逸知道了那晚的事,他會怎麽想,一直深愛的女人完全是在利用他。”
“你,隨便你怎麽說,我做過什麽,沒做過什麽,心裏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善惡終有報,梁茵,還是好好替自己考慮一下,報應會有的。”
梁茵一定是瘋了,她怎麽能夠編造出這些事,而且就像是真的親眼看到的一樣,女人真的是善於撒謊的動物。
“忍不住了吧,被人戳中痛楚的滋味不好受吧,蘇年華,我會一直盯著你。”
梁茵大笑著離開,我坐在椅子上,用力按了按腦袋,不停的提醒自己和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她這一次來明顯是帶著目的,也許是沒有達到,所以才會說出那些挖苦的話。
“這個瘋了!”
我的胳膊猛的在桌子上掃了一下,上麵的文件還有茶杯一同掉在地上發出聲響。
“蘇總。”
嘎吱,門開了,秘書探頭看了一眼,應該是聽到剛才的喊聲,她用那種畏懼的眼神看著我。
“出去。”
“是。”
門瞬間關上,我的身體向後,不停的大口喘氣,我不清楚為什麽會這麽生氣,我按住腦袋,那種眩暈的感覺再一次襲來。
不要上她的當,現在顧家隻能靠你撐著,蘇年華,堅持住。
我不停的提醒自己,過了一會,那種感覺慢慢消失,真的是這樣,如果顧長青真的涉及到犯罪,恐怕晚年真的要在監獄中度過,顧逸的身體短時間內無法顧及顧氏集團的運營,我不能倒下,一旦倒下,顧氏集團真的徹底完了。
難道,這才是梁茵的真正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