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都是大姨媽惹的禍
伊文摸摸鼻子算是忍了,這種事還真不好說,誰也不敢保證,心虛的伊文巴不得成箐能懷孕,雖然自己的計劃內沒有孩子的出現,但要是她懷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也不會拒絕的。
有了這種想法,伊文就像在心中埋下了顆種子,也許有一天,他們會在一起然後有自己的孩子,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成箐沒來由的煩燥似乎越演越烈,看到伊文的臉她就想躲,她怕他的眼神,專注的像似要在她身上灼個洞,特別是他時不時的盯著自己的某一外認真看時,成箐總有種中邪的感覺,全身被人盯著的感覺並不好受。
她擰眉躲過伊文的視線,拿了本書也看不到心裏,不是想起他的專注就會想到火辣的吻,腦中不時浮現的畫麵全是他,想著這些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唇,自己不排斥他的接觸,卻不想為了身體的歡欲接受他的感情。
如此矛盾又如此瘋狂,最近自己很少想起關注,他雖然會給自己電話卻從來不問自己在美國做什麽,隻是不斷的重複跟自己說,晟赫這次巡演結束後,他想給自己的承諾畫上一個圈。
是要把當初的回憶圈起來,還是要給未來畫一個圈,成箐不想知道也不想猜,即使她不願背叛那段感情,但她隱約感覺那段感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濃烈。
思維淩亂的理不開,她又開始抓頭發時,伊文在她背後擁住了她,“等惡意攻擊盤口的人查到,我們就回國好不好?”
成箐抓著一絲頭發靠在他懷裏,抬眸問伊文:“伊文,你喜歡我什麽?”
伊文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骨,嗅著她身上清新的味道,“你跟我認識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樣,就這麽簡單。”
“哪一點兒不一樣?我想聽你說說。”成箐轉著臉伸著撫著他的頭發,每次靠近看著他的眼神時,那股深遂的漩渦都會把自己吸進去。
伊文低笑不語,揉揉她的發親吻她的發璿,顧左右而言他,“你平時不會問這些的?”
成箐不滿的嘟起漂亮的朱唇,勾勾小手指讓伊文低頭,伊文靠近她時,她猛的張嘴咬上他的鼻子,摸著被咬紅的鼻子,伊文咬牙:“你屬狗的啊!”
成箐呲呲牙咧嘴一笑,幼稚的冷哼一聲,才學著伊文的腔調講了一句:“什麽叫你平時不會問這些的?我不問這些我問什麽啊?竟然敢敷衍我!”
看著張牙舞爪的她,伊文一陣失神,自己喜歡的她就是這個樣子的,告訴她真話估計自己是不想活了。
成箐這個倒黴孩子愛鑽牛角尖,要不然她也不會等關注六年,伊文越不告訴她喜歡她什麽,她就越好奇自己有什麽吸引到他的。
在美國上班比國內自由的多,隻要你一天的工作量完成,你想做什麽都行,伊文做為老總幹脆直接偷懶不進公司,凱文讓秘書把他要過目的文件全部打包成電子郵件,成箐坐在他身邊不停的騷擾他,不時問他些小問題打亂他的思路。
“停,我真不想喝茶!有什麽你說吧!我怕了你了。”抬手擋住她要往咖啡杯裏加茶的動作,她一定要這樣嘛。
“保證一定會實話實說我再問。”成箐收住搗亂的手,剛才那杯咖啡就被自己的噴嚏毀了,要是他不理自己,自己就一直煩他。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問必答,這樣你滿意了吧?”學成箐伸出四根手指做好保證的樣子。
“你喜歡我什麽?”成箐抓住他立起的四根手指,爽快的等著答案。
伊文翻個白眼抽著嘴角,最後如實講:“我喜歡你的野蠻不講理,喜歡你的口是心非,喜歡你的言不由衷,我認識那麽多女人都沒你這麽能裝,明明很怕受傷還要逞能的故作堅強,這麽多年你不累嗎?”
鬆開握著他四根手指的手,眼睫毛搭拉下來,嘴角扯動著想給伊文個笑臉,卻不想怎麽也笑不出來,隻好別過臉說:“我才沒有裝。”
“還說沒裝,明明被我說中就很難過卻還要強顏歡笑,笑不起來就別過臉否認,我真的很想替你分擔些,你能不能別這樣直接拒絕,這樣我也很難過好嗎?”扳正她的肩膀逼她正視自己,自己真是愛慘了她才會這樣說的。
“說什麽呢你,你才不會難過,你要是難過會這樣說我嘛?嗚嗚……我哪有你說的這樣?”成箐本來忍住不哭的,誰讓他揭自己的短處啊!明明問的是他喜歡自己什麽,到最後卻成了他揭自己短處。
“明明就是這樣。”將她攬在懷裏,伊文也不鬆口,如果她早點認清自己的性格,就不會在感情上這麽脆弱。
哭了一陣子的成箐覺得自己臉都丟光了,推開伊文進了洗手間,洗去臉上的淚痕,卻覺得自己小腹一陣下墜的痛,蹲下來了很久這種感覺也沒散去,她突然大叫了一聲,完蛋啦!
加裏來了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了洗手間裏的叫聲,伊文懷疑的瞅了眼洗手間的方向,專心的聽取著電話中的內容,安傑的左手右臂突然離開了他,查德更是暴斃死在了紐約街頭,馬爾斯形蹤成迷,新一輪的股市影響襲擊而來,安傑少了馬爾斯應該很快會落馬,老麥克跟自己的合作早在美帝起生回生時結束,現在股市動蕩,他又打起了聯盟牌,和莫非爾聯手準備吞並了安傑的華股指標。
“幫我聯係艾伯特,要是老麥克和莫非爾聯手成功就等於壟斷了整個華爾街,相信隻要是跟金融界相關的產業都會受到影響的,取得艾伯特的支持牽製老麥克和莫非爾,隻要安傑那邊有機會,我們也動手!”商場就是這樣,群雄逐鹿勝者為王,不隻要有勇有謀還要有人脈。
放下電話才看到成箐臉色發白的從洗手間走出來,攏拉著腦袋揉著肚子,一臉苦瓜的樣子,伊文量了量她額頭的溫度,奇怪的問:“臉色怎麽這麽白?哪裏不舒服?”
拍掉他的手,成箐有氣無力的哼哼嘰嘰了兩聲,我說自己今天怎麽這麽反常,原來是大姨媽要來,來就來吧,還讓我糾結個毛線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