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趕出家
蘇玉很了解馬丁的弱點,所以她在每句話裏都提到“姐姐”這個詞,以提醒他曾經許下的諾言。
這是他們多年在一起的經曆,她知道馬丁是多麽愛她,多麽愛她。
說著,蘇玉突然解開了她的浴袍。
“馬丁個,看著我,我不是我姐姐給你那時候的那個小女孩了。我記得你說我越來越像她了。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代替她。她很樂意讓我給你拍張照。”
雖然蘇玉的年齡意味著徐玉萍更年輕,但實際上她看起來更成熟。
也許因為經曆不同,蘇玉多年前和徐華東在一起,原本就在不屬於她的圈子裏混了一年又一年,連唇膏都喜歡用淡淡的女性的魅惑色。
她用手指碰了碰馬丁的胳膊,雙手摟住他,抬起頭,用鼻尖蹭著他的脖頸。
蘇玉也比徐玉萍更擅長勾到男人。
可是正當她要吻馬丁的嘴唇時,那人卻不理睬她:“蘇玉,別再談你妹妹了。我對她的愛不能轉移給你。”
“為什麽不呢?馬丁哥哥,我們明明說好了要你親近徐玉萍,讓那個沒有頭腦的笨女人愛上你,你可以拿著它,然後依靠她闖入這個家庭報仇。你當著我姐姐的麵答應過我你不會動心的,但你真的動心了嗎?現在你有一屋子的嬰兒用品,給誰呢?”
“閉嘴!”
馬丁顯然很不耐煩,但蘇玉說:“我知道你很難過!你為失去徐玉萍而後悔。所以你現在很想擺脫我,忘記我姐姐是怎麽死的。她不值得你愛……”
“你覺得你配嗎?”馬丁問她。“你姐姐把你給我的時候,你還不滿十六歲。她不放心你,但她不知道你心裏有自己的打算,我說要送你出國留學,你偷偷跑回去,還阻止我不讓你成為徐華東的人。
“那我…我想幫助你!”說起這件事蘇玉有些不對勁,同時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蹦了出來,“你以為我喜歡被徐華東睡嗎?他這麽老,每次他一碰我,我就覺得不舒服。馬丁哥,這是我為你做的,我要為你報仇。”
“誰要你替我報仇?”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我想證明我的姐姐能為你做什麽,我也可以。你看,我又不是沒有做到,不是嗎?你不能這樣對徐華東,我幫你!我為你做的,徐玉萍,甚至我的姐姐…他們哪一個能像我一樣愛你呢?”
“以愛我的名義,你就不能饒恕一個人的生命嗎?”
“徐華東把你家毀了,他是罪有應得。”
即使她再做一次,蘇玉也不認為她錯了。
“那你姐姐呢?她也活該?所以她應該死?”馬丁問她。
蘇玉聽了這話,頓時驚慌失措:“馬丁兄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姐姐不是被徐玉萍殺死的嗎?”
徐玉萍的一隻倉鼠跑出籠子,被一個仆人踩死。如果她真的打了人並殺了人,陰影會讓她餘生都無法出門。
馬丁對徐玉萍很了解,她是一個從未遭遇挫折的女孩的女兒。
雖然有一些養尊處優的壞,但本質上是好的和簡單的,她真的有殺人的本領,而且她也沒見過馬丁每次行騙,她除了撲向旅館房間的門外,別無他法。
“蘇玉,你姐姐留下最後幾句話讓我拍照,你以為你是什麽意思?如果沒有她的懇求,你會一直待到今天嗎?”
馬丁的話使蘇玉臉色發白。
他是……知道嗎?
這是蘇玉最大的罪過。
她以為她永遠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但她不想讓他知道真相。
“馬丁哥…不是我,我隻是喝醉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未成年的時候,沒有人能把你怎麽樣。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不想談你姐姐不想談的事。隻是提醒你照顧好自己,想想什麽是你最沒有資格以她的名義讓我做的。因為你把她從我身邊帶走了。”
蘇玉不知道馬丁總是看到自己最醜陋的一麵。
這個人很聰明,他的眼睛似乎知道一切,包括他內心最黑暗的部分。
馬丁把讓她以後照顧好自己,她自己的事情以後與自己無關。
蘇玉頓時慌了:“馬丁兄弟,你相信我,我是全世界的愛你的,我姐姐第一次帶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但你為什麽不看我一眼?我隻比她小幾歲,你為什麽要她,不能要我呢?”
“你瘋了!”
“徐華東是你的敵人,你可以接受他的女兒,那為什麽不能接受我呢?”
“你不能和徐玉萍相比!”
馬丁可以忍受最初的許多事情,直到蘇玉再次拿徐玉萍做比較,總是認為她能得到徐玉萍能得到的東西,畢竟,在任何方麵,徐玉萍顯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馬丁忍不住把她趕了出去。
“徐玉萍的死是個意外,為什麽你總是把死者歸咎於生者?像你這樣的人,馬丁,永遠不會幸福。”蘇玉還在敲門,叫著,
她的話更像是詛咒。
馬丁還覺得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享有幸福。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他之前擁有一切,但他卻把她扔掉了。
正是因為徐玉萍使他自我感覺良好,這個浪子再回來也已經晚了。
曾經,如果他揮手,那女人就會自己來了。
可是現在,那個曾經心甘情願為他卑躬屈膝的女人已經完全消失了。
馬丁覺得在報複方麵,徐玉萍是最壞的。
那女人的消失,而給她造成的痛苦,馬丁全部歸在自己身上了。
半夜裏,馬丁望著空無一人的房子,突然又感到頭痛。
他一直有這個問題。
現在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突然聽到腳步聲。
“徐玉萍?“
馬丁猛然驚醒,看見一個女人向他走來,遞給他一杯溫水。
“是你啊,還在那兒?”
安娜說:“我本來要去的,但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裏不害怕嗎,馬先生?”
“這裏有很多人,但我把他們趕走了,把他們趕走了。”
馬丁接過酒杯,那個花花公子的性格還在,對安娜揚了揚眉毛。“我是最可怕的人,你不怕我嗎?”
“不怕。”安娜很害羞,但同時她堅定地望著馬丁。
“馬總,外麵在下雨,我可以用浴室洗澡嗎?”
“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