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無稽之談
薛紫晴和假段天明被送走後,田明獨自坐在書房裏很長時間,不願出去。
其實他這樣做了,也有他自己自私的心。
田明這些天不是在為楊鬆林工作嗎?
現在田明控製了段天明,把薛紫晴打發走了,盡他所能給他們掃清了道路。
沒辦法。田明也在控製之中,畢竟,他們掌握著南希。
“對不起,不過我會治好他的。”田明心中默默保證。
最後,男人完成了他的工作,回到樓上的臥室。
他沒有開燈,正要脫下外套洗澡,卻把手伸到身後,想要靠近他。
田明很緊張,下意識地閃避了一下。
“田先生,是我。”淩雪發出了一點聲響,這次擁抱了田明,軟玉緊緊地貼在背上,讓人動作僵硬。
“你怎麽還沒睡?”田明說他很驚訝。
“我說要等你啊,你不睡我怎麽能睡呢?”
“不,我今天太累了,你不必等我。”田明舉起手,向前邁了一步。“我要去洗澡。”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你最近太累了,需要好好放鬆一下,或者你洗個澡,我給你按摩。”淩雪建議。
“不用。”田明再次拒絕了她。
男人打開燈,終於看到淩雪穿著一件白色花裙。
田明把衣服穿上:“當心著涼。”他說。
淩雪不能整夜在房間裏等他。
她不禁問道:“田先生,你恨我嗎?”
“嗯?”
“那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淩雪知道她是個小女孩,這個問題問起來很可怕。
但是田明有一兩天沒有理睬她,她無法忍受。
“我隻是累了,不要失去理智。”
田明說的是實話。他把南希和段天明兩人的命壓在自己身上。段天明隻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南希還在別人手掌,但他沒有心去想這樣的時刻。
也許是因為南希什麽也沒要求,田明不喜歡和他周圍的女人這樣的事情。
但是淩雪不同。她懷疑一切,關心一切。田明對她隱瞞了這個秘密,結果使她傷透了心,認為他是敷衍了事。
尤其是在幫田明整理衣服的時候,淩雪注意到一個女人的長發纏住了那個男人的襯衫袖口。
肯定不是她的,淩雪的頭發是染過燙過的,但這一頭又黑又直。
她記得她認識的人,就好像南希有一頭長長的黑發。
淩雪想磨牙跺腳,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她知道田先生喜歡體貼和溫柔。
但是他沒有對南希說什麽嗎?你為什麽把那個女人的頭發戴在袖口上?
的確,沒有不吃魚的貓。
大多數人都會犯錯,即使田明也無法避免。
田明洗完澡出來之前,淩雪默默地把頭發扔到一邊,把衣服熨好。
她知道她不能惹他。這是最愚蠢的事情。
最好假裝你什麽都不知道,隻要段先生不告訴她,就意味著她還有地位。
但當他的心不在他整天,淩雪不禁感到不安。
她必須想辦法讓田明永遠和她在一起。
但是田先生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扮演一個大佬的女人的小手腕被他看穿了,她能做什麽呢?
第二天,田明得到消息,薛紫晴已被安全送往國外。
他收到楊鬆林的秘書發來的短信,就去見他。
不出所料,田先生是稱職的。如果他不這樣做,他就解決了薛副總裁最大的問題。但是現在普選的數據對我們來說並不好。”
“我控製不了。我不擅長公開演講。主要原因是楊鬆林的兒子非常有名。我聽說京城所有有女兒的人家都不敢投薛的票。”
秘書看出田明話裏的諷刺意味,知道他不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所以他肯定是不滿意的。為了不冒犯他,他笑著說:“另外兩個在這方麵做了很大的努力。我們,田先生,最近也在計劃做福利方麵的工作,那就是……資金短缺。”
老狐狸又向他要錢。
田明沒有提及此事:“我先去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當然,南小姐這幾天好多了。”無稽之談。田明去找南希,顯然已經不省人事。
田明也派了自己的醫生去檢查,發現除了沉船的創傷沒有其他原因。
事實上,楊鬆林他們不想怠慢南希,一個幾乎不可能醒來的植物人,田明受影響多久了?沒人能肯定。
所以他們急於找到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來治療南希。
不管她有多漂亮,她一定是活著的,而且更有價值。
“田先生放心,我們安排了幾位工作人員輪流照顧她,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秘書進來拍馬屁。
但是田明的臉突然變了。“我說過,除了我,沒有別人能到這兒來,最好讓女保姆進來。”
“嗯……好。”
田明每天都來看南希,自己給她洗澡。
淩雪就是這樣在他的袖口上發現女人的頭發的。
在這樣的地方,他不能相信任何人和任何事情。
此外,那個女人現在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他需要用這種方法弄清楚她是不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欺負了。
如果南希知道了,她會很不舒服,會因為他利用了危險而責罵他。
不管你怎麽說,田明希望她能跳起來扇自己一巴掌,就像脫她衣服時那樣。
但病床上的女孩卻一動不動,就像沉睡了千年的睡美人,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南希,如果你不醒過來,你一輩子都會和我在一起。
田明試圖用她最害怕的東西來嚇唬南希,但他對他幼稚地試圖用這種方式喚醒她的做法嗤之以鼻。
即使她是睡美人,自己也不是她應該成為的王子。
也許是田明在小心翼翼地擦洗南希,所以他錯過了女孩睫毛飄動的那一刻……
田明看見南希時,那個腿彎了的秘書還在外麵等著。
“田先生,剛才關於慈善基金的事……”
“錢是有的,但希望你明白這是基於什麽。”
“當然,別擔心。讓我們攜手是雙贏的合作,南小姐是你的女人,自然”
“她不是。”田明中斷。“她屬於她自己。”
“是的,那個淩小姐就是你的女人。田先生,南小姐與你無關。我們一直是守口如瓶。”
田明認為,然而,這些人的嘴很臭,想法也很無語。
要不是南希,田明不會看楊鬆林一眼。
特別是他的兒子,楊泰是個敗家子。
遺憾的是,像田明這樣的人似乎沒有資格站在正義的立場上嘲笑他們。
現在的他,是不是也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