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這太可怕了
她看到黃珊和章海睡在一起,但是那個女人不知道她是想看起來無辜還是想要別的什麽。
供詞中說她反抗的太激烈,以至於章海失敗了。
隻要檢查,結果一樣的話就不能否認發生了什麽事。
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丟臉了,黃珊拒絕了,她望著段天明尋求幫助,希望他能給她一些尊嚴。
薛紫晴也看著段天明,等待他的建議。
段天明的選擇是站在薛紫晴一邊。
“我也認為最好還是弄清楚。”
聽了這話,黃珊的眼睛微微睜大了,望著段天明眼裏含著傷心的淚水。
“段天明,別讓我檢查,你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回憶。”
黃珊說完,段天明的臉色沒有變,他不打算收回這句話。
黃珊明白他現在是薛紫晴的丈夫了,他會無條件地選擇信任她。
那女人帶著自嘲和絕望的微笑,望著薛紫晴。
薛紫晴看著她的眼睛,終於感到對方有一絲憤怒。
自從被段天明找回來後,黃珊一直偽裝得很好,扮演了一個飽經風霜、與世隔絕的受害者形象。
但是薛紫晴從一開始就沒有解除過她的防備。
段天明是個很有紳士風度的人,他從不談論他的前女友。但薛紫晴還是從他的那張描述中,和自己能得到情況的猜測中了解,得知能把他送進監獄的那個初戀肯定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
她回來的時候想要什麽?
如果你想搶段先生,那為什麽要和章海那個?
章海到底去哪了?
他是被黃珊算計的,還是和這個女人勾結在一起的?
薛紫晴心事重重,她對黃珊所知甚少,所能掌握的隻是一些支離破碎的信息。
現在感覺好像少了一條主線,把這些信息與某個目的聯係起來。
後來,黃珊被帶去體檢,薛紫晴和段天明在外麵等著。
“段先生,你是怎麽到醫院的?”薛紫晴靠在段天明肩上問。
“我在上班的時候收到了珊珊的短信。”
當段天明對黃珊親熱地叫法時,薛紫晴不滿意地皺起了眉頭:“你跑到這兒來,看見我在她的房間裏被打得不省人事?”
“好吧。”
“那時章海已經逃跑了,我也昏過去了,黃珊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但是如果她需要你的幫助,在你來之前她是怎麽擺脫章海的?”薛紫晴問了一個合理的問題。
“紫晴,我們等測試結果吧。”
要不然呢?自己說什麽有人信?
站在段天明的立場上,他可能不想薛紫晴或黃珊說謊。
畢竟,兩個人都是他要好的女人,不去惡意猜測是男人應該有的風度。
薛紫晴是他的妻子,當然他首先選擇了支持她。
但畢竟黃珊是段天明的第一個女朋友,生活中最懵懂最美好的感情都用在了她身上,怎麽能像薛紫晴說的那樣接受她呢?
這是一個男人的正常感覺,但一想到她和他的黃珊處於同一水平,就感到不舒服。
薛紫晴把頭離開段天明的肩膀,段天明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
段天明伸出手去摸薛紫晴耷拉著的臉,把她安撫到自己身邊,說:“乖乖的。”
“段先生,她對你比對我更重要嗎?”
“當然不是。”薛紫晴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她很久以前就告誡自己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當時,薛紫晴以為段天明的第一個女朋友已經死了,她不可能猜疑。
但知道黃珊沒有死,薛紫晴不能假裝這個人不存在。
特別是在認識了黃珊之後,薛紫晴想知道為什麽這樣的女人會得到段天明的愛。
她背著段天明跟別人有過不止一次的韻事,還想裝得可憐。
薛紫晴現在不隻是想爭取她在段天明心中的地位,她想把黃珊從段先生的心裏趕走!
很快,檢查就結束了。
薛紫晴看見陪黃珊進來的女警察,後麵跟著醫生。
段天明是不方便。薛紫晴站起來問。
“怎麽樣?”
“受害者身上有暴力和反抗的跡象,但他們並沒有受到真正的非禮。”
“那是不可能的!”薛紫晴簡直不敢相信。
在病房門口,她親眼看到了章海是如何對待黃珊的,黃珊也很樂於合作,玩得很開心,怎麽可能檢查的結果不是呢?
然後黃珊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她的臉看上去比以前更糟了,仿佛她經曆了一次強烈的非禮,屈辱和痛苦把他的衣服裹起來,紅眼睛憔悴到了極點。
黃珊似乎不敢和薛紫晴對視,就像一個怕太陽的吸血鬼,在門框上瑟瑟發抖,但卻用複雜而悲傷的目光看著段天明。
段天明聽到結果,顯得很難過。
一名女警察問她:“黃小姐,你確定你隻是在起訴章海嗎?你還想報告其他案件嗎?”
因為從她最近對黃珊的檢查結果來看,她所經曆的遠不止這次蓄意非禮。
黃珊衝她搖了搖頭,想對她感激地笑一笑,但這比哭還要糟糕。
她已經遭受了命運的風霜,但堅強的牙齒,用搖擺的腳步將檢查結果交給段天明在電話前的聲音問他:那麽你相信我嗎?
薛紫晴替段天明拿了檢查報告,仔細地看了一遍。
“這種視察是以對方強迫為前提的嗎?如果雙方合作並采取措施怎麽辦?你能看看嗎?”
薛紫晴問有沒有可能,但給黃珊做檢查的醫生聽不到。
“哪個女孩願意和非禮犯合作?你沒必要那麽誤會別人。人家一場殊死搏鬥中受了傷,都寫在檢查報告上了。”
甚至醫生也站在黃珊一邊,主要是因為她在檢查中看到的情況太令人震驚了……黃珊的地方雖然今天沒有傷痕累累,但以前卻不止一次被人璀璨過。
女醫生做了很多檢查,知道黃珊肯定經過有某種事情。
再說,既然這家人有這樣的經曆,肯定很痛苦,又怎麽能偽造這樣的東西呢?
就連女警察看到她在裏麵也有點不忍心。
因此,覺得薛紫晴就有點太過分了,她不太明白事理,太執著於憂愁。
“薛小姐,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檢查,你還滿意嗎?”黃珊給薛紫晴打字。
她的話在她的手機上毫無感情地播放著。
人們很容易用自己的情感來代替主觀的理解。例如,當他們聽到剛才替她說話的醫生說話時,他們覺得黃珊是在向薛紫晴的含糊其詞讓步。
然而,薛紫晴卻聞到了一絲反抗的味道。
她今天和黃珊大吵了一架,這一定是雙方之間的一場戰鬥,這是宣戰,不是嗎?
薛紫晴沒有回答,黃珊也不覺得尷尬。
因為後者突然踉踉蹌蹌,仿佛累得筋疲力盡,幾乎要暈倒了。
薛紫晴沒有幫她,但段天明伸出了手,站在黃珊身後的女警察也伸出了手。
當他確信她有幫手時,段天明就放手了:“把她送回她的房間去休息。”
女警察也有同樣的意思,她向段天明點點頭,又瞥了薛紫晴一眼。
“段太太,你需要和我們合作這個案子的細節,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這件事。”
薛紫晴現在知道,連警察也懷疑她說了謊。
正當他們準備把黃珊送回病房時,薛紫晴聽見她對另一個警察說:“這太可怕了,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煙頭的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