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倆無恥人
“靠,還是不是朋友?!!”
薛紫晴沒有理會她的咆哮,從蘇梅的聊天頁麵上消失了。
段天明仍然沒有給她發短信,薛紫晴覺得她應該警告他,但不是以一種明顯的方式。
畢竟,她已經從一個壞女孩變成了一個單身女人。
所以經過考慮,薛紫晴決定把它發到她的朋友圈。
她在脖子上纏著紗布拍了一張自拍照,但這並沒有影響她的美麗,配文是“受傷的脖子好疼,大哭的表情”。
這條信息剛剛發出,蘇梅是第一個給她留言的人。
上麵寫著:“這是紫晴嗎?”
薛紫晴:[…]
薛紫晴放下手機,等了五分鍾才去看。
其實薛紫晴微信的好朋友並不多,她也不容易交到朋友,一般主動加微信也是因為多多少少要聯係才加的原因,比如學校老師、公司領導等等。
知道他們的祝福或關心是象征性的,薛紫晴沒有注意,她隻在乎那個人。
段天明確實給她留了言,隻有幾個字:“好好休息,明天再來看你。”
什麽,明天?為什麽不現在呢?
如果她知道他不來,薛紫晴就會去睡覺了,她的脖子不舒服。
段天明這個大豬蹄子,不應該忘記來看她的事,看到朋友圈的照片才記得嗎?
也許明天來看她隻是禮貌性的,他有一天不忙嗎?
薛紫晴非常生氣,她把手機從床頭扔到床尾,還吹了下她的劉海,但是再一想,她似乎沒有權利生氣。
畢竟,段天明現在是別人的男朋友了,見不到她也很正常?
不!
“薛紫晴,你不能因為愛上一個男人而使自己卑賤,在他決定選你之前,不要對他有任何幻想。”她又坐了起來,伸手去拿床尾的電話。
薛紫晴打算設定一個鬧鍾然後睡覺,然而,薛紫晴拿了電話後,她又刷了朋友圈。
她竟然看到胡帥偷偷給自己點了個“讚”!
那個男人是什麽意思?
當他看到她受傷的照片並抱怨她的不適時,他仍然覺得自己掐得很好,不是嗎?
神經病!
薛紫晴不能刪除這種東西,但它提醒她去阻止胡帥的微信號。
那天晚上12點左右,薛紫晴的手機響了,她睡著了。
她看著自己的眼睛,發現是段天明:“喂?”
電話的另一端沒有任何消息,薛紫晴聽到一陣聲音,驚訝地又問了一遍。
薛紫晴馬上就醒了,她打開床頭燈,看了看時間,現在是12點半。
單身夠早就睡覺了,但對於那些有男女朋友或恩愛夫妻的人來說,夜晚才剛剛開始。
在另一端,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薛紫晴聽到那個女人著叫段天明的英文名字。
“段天明…”
“段天明……”薛紫晴以前這麽叫過他,段天明喜歡女人在叫他的英文名字。
薛紫晴知道她應該掛斷這個愚蠢的電話,但她沒有。
她緊握著電話,繼續聽著,她懷疑是艾米在自演的,但她沒聽見段天明的話。
但兩秒鍾後,她終於聽到了她想聽的話。
“嗯……”段天明回答道,聲音有點低沉,聲音嘶啞,好像是從喉嚨裏發出來的。
這聲音薛紫晴很熟悉,她決不會把它錯當成段天明。
還是她最不想聽到的?
薛紫晴的心一震,好像一下子燒到了同一個手機拿不穩,按了掛斷。
不僅掛了電話,她還把電話直接關機了,好像怕給那邊的人打電話。
她根本不想聽到電話那頭發生的事!
但扔掉手機後,她不禁想,段天明不是說他沒有和艾米在一起嗎?
你對她撒謊了嗎?以前沒有,但現在有了?
多虧了這個令人揪心的電話,薛紫晴那天晚上沒睡好。
然而,第二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她一手拿著鬱金香,一手拿著水果籃子。她進來後,把籃子放在薛紫晴的床頭櫃上。
她的國語比以前好了,現在和薛紫晴溝通沒有障礙了。
“你有花瓶嗎?”艾米問薛紫晴。
“沒有。”
“段天明昨天沒來看你嗎?他沒有給你送花嗎?”這個問題似乎有點不對勁,但薛紫晴沒有回答。
“你就把它放下,我對它不太挑剔。”薛紫晴懶得看一眼說道。
艾米把話說到陽台前,看著薛紫晴。
她的眼光從薛紫晴受傷的腳轉到紗布包紮的脖子,最後轉到她那蒼白而容光煥發的臉上,說:“你是一個東方美人!”
當薛紫晴說:“告訴我,你到底要說什麽,我起了雞皮疙瘩。”
事實上,昨天深夜,薛紫晴意識到不可能是段天明不小心給她打了電話。
那人就不會這麽粗心了。
唯一的可能是,艾米拿起他的電話,自己撥通了,這樣薛紫晴就能聽到他們晚上的聲音。
有時外國人講漢語不是很快,很容易給人一種很簡單的錯覺。
但事實上,歐洲老板的獨生女不太可能是個傻瓜。
果然,薛紫晴這麽說了,艾米就不再打饒她了。
他拿了張凳子坐在床邊,艾米今天來找薛紫晴,顯然她很生氣,你可以從昨晚的電話中看到這一點。
薛紫晴隻是善意地點了點頭:“是的。”
她很容易就答應了,這使對方感到迷惑不解。
艾米滿腹狐疑地看著薛紫晴,仿佛她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她不應該再掙紮一會兒嗎?
“我答應了。”薛紫晴重複道:“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不相信你。”艾米抱起雙臂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仿佛她就是來找茬的,不說幾句她怎麽能過關呢?
“你想要什麽?”
“要證明你對段天明沒有惡意,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離開這裏。段天明和我很快就要去歐洲了,我不希望你有機會糾纏他,影響他的決定。當然,等我們結了婚,在那裏安定下來,我們就不會再回來了,然後你就可以回來了,不管你是想去旅遊還是出國,我都會承擔費用。”
艾米說,從她的包裏拿出一疊人民幣,盛氣淩人,都是現鈔,它的重量震得薛紫晴的床直晃。
“這隻是一筆存款,餘款有多快就看你消失多快,我最想要的是錢,反正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