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憋屈的田先生
“哦?”薛紫晴驚訝地抬起頭來,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有人來找你了,你可以走了。”
誰來接她?不知不覺中,薛紫晴有一種模糊的期待。
薛紫晴一直運氣不佳,直到遇見段天明,她才相信會有肥皂劇之類的情節來拯救她。
當薛紫晴滿懷期待地跑出小黑屋時,她發現外麵停著的不是段天明的車,而是一輛冷靜而高貴的賓利。
窗戶滑了下來,露出田明雕塑般的鎮靜:“我帶你回去吧?”
“那……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薛紫晴上車時試探性地問。
田明麵不改色的說:“我的一個兄弟今天出了車禍,真倒黴,我去幫他處理,結果發現你在那兒,所以我把你保釋出來了。”
“額!”薛紫晴點點頭。
田明能從女孩的表情中看出她的失落,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答案。
但是段天明要求不要再和薛紫晴有任何關係,他不能說段天明派他來的。
“我聽說你是因為吵架才進來的?”田明問,“我能幫你什麽嗎?”
”薛紫晴斷然地說:“其實這個時候就算我不出手!何佳麗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我隻能這麽說,解決不了可以找我,一個何佳麗而已,不用放心上!”
田明並不是在吹牛,而考慮到他在國外的影響和地位,隻要半分鍾,就能徹底毀掉何佳麗。
所以段天明會相信他會給他前妻安排好的。
但是薛紫晴聽後,看著他,心裏卻有些複雜。
“你知道我和段天明離婚的事嗎?”薛紫晴問他。
“哦,我知道的。”田明點點頭。
“那我和他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為什麽要幫助我?”
“為什麽要幫助你?我不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幫助你嗎?”田明試圖不讓段天明介入,但薛紫晴的眼睛變得更複雜了。
“嗯,我想有件事我得先告訴你,我還沒有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並不意味著我要放棄自己。”
田明:“?”
“目前,我不想接受任何來自其他男人的求愛,尤其是有家庭背景的男人,你是段天明的哥哥!有了這兩個條件,你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
田明的臉上直接出現三條黑線!所以他這樣做讓薛紫晴覺得他對她感興趣?
“而且,我勸你放棄這個念頭,你畢竟是個已婚男人,盡管南醫生和你看起來不太像夫妻,但你們是夫妻,已婚男人應該知道不應該做出背叛妻子的事情!尤其我是你兄弟的前妻,難道世界上沒有別的女人嗎?”
正如想象的那樣,薛紫晴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
“你可能弄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田明尷尬解釋道。
“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什麽?我怎麽不明白了?”薛紫晴問他。
“…”
“所以,想想我剛才說的話!哦,男人!”
田明:“……”
他現在真想背叛他的兄弟,不管這件事了,他該怎麽辦?
後來,田明讓薛紫晴回家,把車停在小區門口,那人忍不住加了一句:“那……不要讓南希知道今天的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薛紫晴看了他一眼,“你看,我剛才還不承認呢。”
“我看在你是初犯,答應你保守秘密,但你得保證不再這樣做,南醫生和我是朋友,我永遠不會背著她和她丈夫有太多的接觸,瞞著她這一次有點內疚,下次不能這樣了!”
薛紫晴自己經曆過兩次失敗的婚姻,她深知其中的痛苦,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真心的不希望因為自己再傷害到南希了。
薛紫晴對男女關係的態度總是比較直接明了。
隻是這次…這讓田明頭疼。
“那你的故意傷害呢?如果對方堅持指控你,很可能會追究刑事責任!”
“別擔心,我認識一些律師。”
薛紫晴說的那個律師是孟凡律師。
孟律師在薛紫晴祖父的遺囑問題上一直站在薛紫晴一邊,幫了她很多忙。
於是薛紫晴想起了他,希望對方看在他們的友誼上能讓她少付些錢。
沒想到薛紫晴隻是才聯係到了孟律師,何佳麗就突然接受了采訪,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何佳麗和文慧一起出現了,她的代理人指責薛紫晴使用暴力,而她何佳麗自己則痛哭流涕。
自從上次何佳麗被曝光抄襲後,她的知名度就下降了,也沒有什麽大新聞,受眾也更廣泛了,隻是借用受害者的身份來煽情。
這也是為了讓文正知道,她無法相信那個男人知道自己被這樣打了,還不來看她!
這一舉動也讓早已退出演藝界的薛紫晴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大家又開始談論兩姐妹之間的感情糾葛,但是薛紫晴自己並不介意。
薛紫晴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她是段天明的妻子的身份,這樣的鬧劇會影響這個人嗎?
“會有影響,畢竟,外界還認為你們是夫妻,據說段天明在段氏集團享有盛譽,媒體在評判你的時候,不可避免地會把他帶上舞台,但現在影響不大,這取決於訴訟的結果。”孟律師耐心地向薛紫晴解釋。
薛紫晴皺起了眉頭。
這時,孟律師抬頭看著她說:“你應該先為自己擔心,你失去的第一件就是你的聲譽,而罪名坐實的話,到時候需要負刑事責任,順便問一句,您這麽重視這件事,為什麽不請段先生來幫您呢?”
“嗯……他……他忙於工作,我自己能行。”薛紫晴摸了摸鼻子撒了謊。
“我的意思是這次訴訟可以盡量爭取私下調整最好,而且由段家那邊出麵,事情辦起來很容易!”
薛紫晴知道孟凡的建議是真誠的,但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再適合依賴段家的背景。
孟律師看到她一副尷尬的樣子,猜想她可能有什麽事要隱瞞。
“那麽,告訴我那天發生的所有細節,讓我們做最壞的打算,看看如果我們真的和何佳麗對簿公堂,我們能做些什麽。”
很難說那天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