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急中生智
“你到底是誰?”薛紫晴警惕地看著那兩個外國人。
安妮笑了,她的紅唇閃閃發光,當薛紫晴轉動手腕時,一把冰冷的蝴蝶刀插在她的臉上。
“親愛的,你不會想知道的,和你的男人……你永遠不會想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然後安妮檢查了綁在薛紫晴身上的繩子,站起來對她身後的男人說:“看著她!”
這個人說了一係列英語單詞,薛紫晴聽不懂,因為他的能力有限,但她看著對方從隻是一雙看著她的眼睛,猜也猜不出什麽是髒話。
“沒有,海爾!這是我費了好大勁才釣到的魚餌,你不能碰她,除非那個大的被鉤住了,否則我就不能和組織談了,但如果她想逃跑…”
安妮看著薛紫晴說:“就是她!喬賽亞的女人,一旦你嚐過,你就會終身受益。”
薛紫晴的手一直想掙脫身後的繩子,一聽這話,手就有點僵硬了。
她注視著那個人,妮妮,用他綠色的眼睛盯著她,就像一隻饑餓的狼要去打獵。
第一次被綁架時,雖然隻是現在她可以與綁架者進行更理性和清晰的對話,但事實上薛紫晴的心像鼓一樣跳動,幾乎從喉嚨裏跳出來。
尤其是那個女人拿著蝴蝶刀的樣子,包括她能感覺到手上的老繭的樣子,就好像她拿著武器很久了。
媽媽哇,段大爺究竟找誰麻煩了?
不久,薛紫晴發現綁架她的不隻是兩個人,而是一群人。
然後來了兩個外國人,他們似乎是一個可疑的集團,利用舊工廠作為一個集結點。薛紫晴被捆在工廠一樓的一個角落裏,她能聽到二樓的男人們在喝酒、賭博,還有那個金發女人晚上和幾個男人鬼混……
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武器,胳膊上都有同樣的紋身,有些人很凶惡,甚至臉頰上都有凶惡的傷疤。
每次男人從她身邊走過,薛紫晴都低下頭,不敢和他們對視,因為她意識到這些人的真正特點可能是那種你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亡命之徒。
從首都到段天明的小島大約有四個小時的航程,加上延誤時間,總共不超過6個小時。
薛紫晴看到那個打電話的金發女人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把她的手機給摔了。
“這麽說你不是一個有價值的誘餌,段天明沒來!”
“那……他在一個遙遠的島上。也許信號不好,你為什麽不多打幾個電話呢?”薛紫晴問。
薛紫晴在車裏被綁了好幾個小時,沒有水和食物,她的嘴又幹又白,由於害怕,現在他臉上毫無血色。
安妮女人聞了聞說:“你被綁架的視頻我發了一封電子郵件,顯示已經有閱讀了,然後他就關掉了電話。寶貝,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嗎?當沒有信號的時候你相信它,多麽可愛的愚蠢!”
“我不忍心殺你,如果段天明來了,你就不會死,在M國他和田明搶了我們的領土,現在我帶這麽多兄弟一路來國內報仇,找不到他隻能帶你!我不能空手回去!”
那個女人拍拍薛紫晴冰冷的臉頰,站起來對哈迪斯說:“殺了她。”把她切成八塊,送到段天明。
薛紫晴:“…切成八塊?”她從來沒看過最糟糕的恐怖電影。這是血腥的。
安妮可能也不想看到血腥的場麵,下令離開。
唯一剩下的人是哈迪斯,他掏出武器指著薛紫晴。
哈迪斯帶著遺憾的神情把薛紫晴上下掃視了一遍,並做了一個“對不起!”
“等等!
薛紫晴慌慌張張地走出去,打斷了他的話,嚇得她咽了口唾沫:“你不覺得殺了我太可惜了嗎?”
男人看著薛紫晴,微微眯起眼睛,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薛紫晴很快就用英語和他進行了交流,同時用不太熟練的詞語互相發出了含糊的邀請。
薛紫晴怕他英語口語不好聽不懂,也使勁地甩了幾下眉毛。
果然甜言蜜語是美女的武器,妮妮拿槍對著薛紫晴的手猶豫了一下。
後者也許會認為哈迪斯殺了她是件憾事。然後他把槍塞進褲兜,轉身望著已經走得很遠的那個安妮,彎下腰,把薛紫晴的衣服扯了下來。
“哇,東方美女!
“哦,等等!
哈迪斯還沒來得及脫下她的衣服,薛紫晴就笨拙地反抗著,避開那人的碰觸。
“你能先把我解開嗎?”她說。
當那個男人驚恐地瞪著她時,薛紫晴接著說:“即使我解開繩子,我也逃不掉。我隻是想讓你好受一陣子。”
“你是一個大塊頭,不怕把我壓倒嗎?不要對自己太沒有安全感,在女人麵前太謹慎隻會讓你看起來很軟弱!”
薛紫晴抬起膝蓋對著那人的肚子說:“你的肌肉很發達,我能摸它們嗎?”
薛紫晴很漂亮,這種漂亮對男人是致命的。
如果薛紫晴的正常水平是10分,那麽當她展示出自己有吸引力的一麵時,她可以達到12分。
段天明不能每次在床上都忍受她,現在對於別的男人,薛紫晴正在同惡心作鬥爭。
但是沒有人救她,她別無選擇,隻能救自己。
哈迪斯的眼睛被她吸引住了,好像他想解開綁在薛紫晴背後的繩子。
“段天明挑選女人果真不錯!親愛的,在你死之前,我要讓你看看我比他好多少!”
同時
安妮走出工廠大門,沒有聽到背後的槍聲。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打算去找哈迪斯,看看那個上腦的男人是不是在做什麽。
但她還沒來得及邁開半步,就突然向前跌倒了。這名女子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後臉朝上,額頭中間露出一塊鮮紅色的血跡,還有一顆子彈。
他中槍了!
作為一個槍林彈雨中的歹徒,安妮沒有意識到工廠已經被另一股力量包圍了,甚至對方也沒有時間對槍擊做出反應。
它顯示了對手的槍法是多麽的快速和準確!
這時,一雙精致無暇的男皮鞋從她身邊平靜地走過。
在工廠裏,薛紫晴剛剛被解開了繩子,後者擦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生氣地說:“該死的!”
但是薛紫晴沒有膽量去冒這個險,那個人抓住了她逃跑的企圖。
解開繩子對他來說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