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別道歉
但當她成為他的妻子時,薛紫晴看到了文正在那六個月裏最無情的一麵。
文正不再對她微笑,而是把她當作敵人而不予理睬。
現在他們離婚了,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又回到了她結婚前的那種關心。
薛紫晴終於明白,這不是關心,而是對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的禮貌表示。
“這是藍山咖啡,你一直喜歡它,不是嗎?”
“這是何佳麗的味道,我從來不喜歡的,何佳麗也喜歡這家咖啡館,不是我!”
薛紫晴打了文正的臉,文正顯得很尷尬:“對不起,我弄錯了。再來一杯嗎?”
“不,已經是下午了,咖啡讓我一直醒著,告訴我你要說什麽,我沒有多少時間。”
“嗯……文正不習慣薛紫晴的語氣。
畢竟,這個女人整天都想纏著他,而且從來沒有在他麵前這麽強求過自己,因為她很忙。
但是文正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那個段天明……我最近也在圈子裏聽說過他的名字,海外歸國商人,背景不明,沒有人知道他在m國做什麽。他回來時手頭有很多錢,開始瘋狂地收購企業,這讓首都的商業界感到恐慌。”
“這隻能叫人家有錢就是比較任性,有什麽不正常?”薛紫晴直接了當的說道。
但是文正搖了搖頭,你認為他的表情太簡單了。
“紫晴,你認識田明嗎?”
“我不知道。”薛紫晴搖搖頭:“這個人是幹什麽的?”
“作為國外某個組織的帶頭人,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個走在法律邊緣的人。他是一個有很大權力的人,有很大的關係,在國內外有很多權力,但他所做的是隱形的。”
“等等,你不是想告訴我段天明的背景嗎?”薛紫晴打斷:“有什麽意義?”
“我想說的是,段天明和田明非常友好,甚至是兄弟,我有朋友看到段天明經常去拉斯維加斯的地下賭場,這恰好是田明的地盤,再加上他回家後留下的錢。紫晴,你已經在這裏很多年了,你聽說過一些你從未見過的事情……”
文正說這話時,薛紫晴的心沉了下去。
“我想問你一件事!”金海灣地區…這和田明有關係嗎?”薛紫晴問。
“據我所知,金海灣的開發商是田明,隻有他才能拿到那裏的土地。”
說到這裏,薛紫晴的心完全沉下去了。
看起來像段天明提到的那個……薛紫晴還沒來得及見到“大哥”,就是田明啊!
文正:這是不是暗示段天明為地下組織洗錢?
地下賭場頻繁發生,大哥是外麵非法勢力的大哥這一切都和那個人在監獄裏有關。
薛紫晴一生中從未獲得過獎狀,但她從未做過任何違法的事。
之前,沈美婷說段天明在m國蹲過監獄,但她對此持懷疑態度,不認為其他人過去做過錯事。
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但是,如果段天明仍然使用這些不誠實的手段,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無可救藥,不是明顯的壞人嗎?
薛紫晴現在腦子裏有十幾部警匪片,她能想象出一個高智商罪犯與警察搏鬥的情景。
更可怕的是,她薛紫晴覺得自己被吸引住了。
昨天我花在衣服和包上的錢是從不明來源偷來的。
所以薛紫晴現在要把它們還回去,難道她不能算作一個團夥嗎?
薛紫晴從椅子上站起來。
“紫晴,你怎麽了?”
“突然想起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我要送你!
“不!
薛紫晴拒絕了,但文正跟著她走出了咖啡館。
“紫晴,我想你和段天明在一起遲早會有危險的,我今天為什麽不把你送回薛家去呢?”
“我不回薛家,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那所房子了。”薛紫晴說。
“為什麽不把你的回文給我?至少回文能讓你父母有個棲身之所!”
文正已經打開了他的乘客門。
薛紫晴不敢讓父母照顧她,隻好退了一步。
想想當初薛紫晴第一次嫁給文正的時候,她的父母被何佳麗激怒了,非常恨她,天天氣惱,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
現在離了婚就走,還能甩不掉幾十個白眼嗎?
“打擾你,我坐出租車回去。”薛紫晴直接坐上車說。
“你一個人去哪兒呢?”文正問她。
“我嫁給了段天明,當然是去我們的家。”薛紫晴回答道。
“你回去嗎?我已經把這個人的複雜背景都告訴你了,你知道你有多危險嗎?”
“你就這麽說,我會聽他解釋了,也許我們想得太多了!”
薛紫晴很懂事。
拒她和段天明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她總覺得他並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麽壞。
文正所說的大部分也都是從其他人那裏聽到的,他們的真實性和準確性受到了懷疑。
薛紫晴自己不能因為文正說了一個字就判段天明死刑。
“不,你不能!”文正今天很少嚴厲。
然而,薛紫晴,讓他讓她的頭變大。“文正,你能讓我一個人待著嗎?”
“如果我不知道,就把它忘掉,但是當我知道你有危險時,我怎麽能忽視它呢?”
段天明幫我還清了經紀公司的貸款,解決了孩子的困境。即使他像你說的那樣壞,他也沒有傷害我,現在是你說的…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在哪裏?”
文正滿臉愧疚地問:“對不起!”
“不要道歉,你從來就不喜歡我。你愛何佳麗,隻對她好,我不能說你錯了,就像段天明是我選的一樣,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替我評判他,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因為我的離婚而責怪你。”
“順便說一句,你沒有在咖啡店接電話,那一定是何佳麗打過來的,現在她懷了你的孩子,請你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不要放在我身上。”
聽到薛紫晴這麽說,文正意識到他太激動了。
“你說得有道理。我無權幹涉你的事。”文正深深地看了薛紫晴一眼,好像他心裏有句警告的話,但他的本性並不是當麵責備她再婚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