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莫問此情何時起(一)
神州大地上,兩國並立,實力稍微雄厚的則是天府國,而另外一國位於天府國的西側,土地貧瘠,所以隻能蠶食天府國的邊境而求得一絲生存。
天府國,早在幾年前成立,到了舜寅年代,國內一片的祥和,但是聽聞皇上與王爺的感情不和,常常鬧翻了,而在天府國之內暗暗地藏著兩個神秘的力量,皇上日漸擔憂。
可是眼前卻無計可施,隻好以喜事來化解了。
寒冬悄悄地流逝了,春天已到,春光明媚,到處都是生機盎然的景象,似乎也在醞釀著美好的事物。
舜寅十五年,三月初五,一個良辰吉日。放眼看去,天府國的京都早已經紅色的一片,洋溢著喜色。
順鈺王爺又娶新王妃,順鈺王爺已娶過九個王妃。不過每個王妃都難逃被他休掉的命運,更慘的是下堂王妃不得改嫁,若不然會有難看的下場,聽聞其中的一個王妃被休了之後,她與情人私奔,結果雙雙被順鈺追殺,結果隻好殉情了,順鈺才擺手。
從此之後,各地官員紛紛地為他們的女兒找好了婆家,根本不敢與皇家攀親。
順鈺雖然貴為王爺,權傾朝野,卻讓各地的名望人員避之不及。
聽說太皇太後為順鈺王爺尋找了兩年了,終於在崖州的方知府的府上覓得佳人,聽說新王妃神似那些被休掉的王妃,隻是為什麽選中這個崖州之女,那隻有他們知曉了。
雖然崖州是蠻荒之地,但是聽聞新王妃長得傾國傾城,芙蓉般的樣貌,她的才藝了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麽難得的佳人,剛剛過了十六歲,就被皇上指婚了。可是難逃如此的命運,大家都替她惋惜。
這是太皇太後下的旨意,沒有人膽敢抗旨,方州府雖然知曉這是他女兒的一條荊棘路,但是他也隻能忍痛嫁女。
街道上的百姓最多也隻是看看熱鬧的,她們想親眼目睹這個王妃到底有多神奇,更多的他們想去看看這個王妃到底又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下場呢?
此時坐在花轎之內的方小芹居然沒有半點的憂傷, 此刻她嘟著粉粉的小嘴,想象著以後的大好日子,卻被一聲聲的響亮炮竹聲頓時嚇得思緒全無。
方小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人擺來擺去。最終她被安置在一個地方,就沒有人搭理過她了。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開始了麻木了,這麽大的一風冠戴著,她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難道成個親的,禮儀也這麽煩人嗎?她的眼皮都快打架了,可是那個傳說中的順鈺王爺並未出現,她氣得咬咬牙,心中暗暗地罵道:“順鈺王爺,還不給老娘出現啊。我都要支撐不住,你若是再不出現的話,老娘就不管了,自己先睡覺了。”她的聲音剛剛一落,便聞到一聲推門的聲音。
“王妃,等急了吧?”一道略帶低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內。
她當然心急了,可是著急的是她這個肚子,再不出現的話,她肯定要餓死在這裏了,最關鍵的是她有嗜睡症,雖然遲了草藥,可以延遲一點時間,但是她始終擔心自己未等到王爺掀開喜帕,她就已經睡著了。
她心中悄悄地給他一個讚,心裏嘀咕著:聲音倒是有些好聽了,可是人咋就這麽可怕呢?他是不是跟女人有仇恨呢?
“王爺,你來了。我確實有些等急了,我好困,我們直接完成禮儀就睡覺覺吧。”她不禁打了一長長的哈欠。
順鈺的冷眸一瞥,嘴角不知覺地向上揚起,“看來王妃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隻不過你說話的口吻真的有些與眾不同了。”他一麵說話,一麵向chuang榻邊的她走來。
她看著漸漸走近的他,她很明顯地感覺到有一股涼意漸漸地將她包圍,她的胸口開始有些起伏了,因為她開始有些發毛。
隻是看著她輕微的動作,順鈺便是明白了幾分,他沒有說話,直接掀開了她的蓋頭,一張精致的麵容便展示在他的麵前。
他微微一愣,隻是覺得與畫像中的人有些相像而已,根本與她相差的太遠,當初他之所以選中方小琴,那是因為方小琴長的像她而已。
縱然很多人長得像她,可是再也沒有人能夠像她一樣純真,可是她最好還是因為權貴放棄了他們之間的情義,恨意一下子從心頭奔到了咽喉間。
方小芹微微地眯眸,衝著他笑了一笑,隻是聞到他冷冽的氣息,她依然裝作不知曉一樣,“王爺。”
“傳聞你長得傾國傾城,沒有想到這些都是世人吹噓的嘛。”他的冷唇一勾,不屑的語氣便從他的口中道出。
順鈺的心裏頭升起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王爺,你難道沒有聽聞娶妻當娶賢嗎?”她不吭不卑對上了他的冷眸,仿佛她的眼眸中找到一絲的懼怕,隻有她最為清楚,她此刻的手心微微地發涼。
“確實是古人的至理名言了,可是你真的是本王的賢妻嗎?”他再一次地質問,深邃的眼底似乎還藏著輕蔑。
她站了起身子,綻出一個幾乎近完美的笑容,“至少太皇太後認為小芹是一個賢妻,若不然我一個偏遠知府的女兒怎麽會嫁入了王府呢?我想在你的心中,我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吧,反正你不是已經做好了休了我嗎?我倒是覺得到了明日,時間未免久了一點,為何王爺不立即休了我呢?”
他的心裏一怔,之前的九個女子都那麽懼怕他。隻有她,似乎很是淡定。
順鈺嗬嗬一笑,一抹邪魅的笑容圖浮現了出來,“你都這麽清楚本王,應該也會知曉本王通常是將你們……”
他嘴角噙著的笑意更是深了幾分,他指了指方小芹。
“你想幹嘛……”方小芹急了大喊了一聲。手腳開始了慌亂,這個家夥難道是想要占她的便宜嗎?她絕對是不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了,你懂嗎?”
看到她原本的淡定消失的無影無蹤,“喂,你別過來啊,你雖然冷血一點,但是你還至於好色啊。”
他冷笑了一聲,“你剛才的勇氣去了哪裏了啊?”他更靠近了一步,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