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 蘇妙兒身上有什麼胎記
第1069章 蘇妙兒身上有什麼胎記
「蘇妙兒,出來!」
遠遠的蘇妙兒聽到獄警說話聲音,立刻起身上前,抓住黑色鐵欄杆,問道:「是不是官縛要見我?」
「見什麼見,現在的你根本不是我們軍長夫人,而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表子。」
「拉你出來,是要讓你認罪畫押的。」獄警將一份文件遞到蘇妙兒的面前。
文件上面寫著很多條罪名,說是蘇妙兒擅自進到官縛辦公室,說是蘇妙兒盜用六十萬現金。
蘇妙兒瘋狂的搖著頭。
「不是這樣,一切都不是這樣的!」
「六十萬不是我拿的,憑什麼要認罪!」
「拿六十萬的一定還有別人,你們要去查,去查啊!」
「啪,啪!」
回應蘇妙兒的是獄警兩個巴掌扇在她的臉頰上面。
「查什麼查,查到就是你做的,照片上面看得明明白白,是你給三兒買包!」
「識相的趕緊簽字畫押,不要耽誤我們工作!」
「不要,我不!」
「再說不要,再說不要!」獄警直接用腳踹上去。
獄警可不怕蘇妙兒。
這個蘇妙兒,自打嫁給軍長,就讓他們看不起,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他們可以肯定軍長是出於責任,怎麼可能真的喜歡這樣長相狐媚的女人。
再說要是真的喜歡,巴不得讓這女人給他生孩子,怎麼可能讓她不準懷孕。
「啊!啊!」
獄警的靴踹在蘇妙兒臉頰,腹部,每一下都是無法承受的痛。
官縛是個莽夫,但是從來都沒這樣粗暴對待過她。
一番暴打,蘇妙兒完全沒有力氣,任由獄警給她簽字畫押,承受這個冤屈。
等到一切結束,蘇妙兒好像一隻死貓一樣,再讓獄警扔進牢里,完全不給任何救治
翌日清晨,餐桌上面,雲遲拿著封信過來尋找南初。
「南初,剛剛在外面散步,遇到一個姑娘,說是看過你的舞蹈,是你粉絲,有封信想要給你。」雲遲說著遞出一封信。
南初看著這信,挑挑眉,去年南市那場舞蹈以後,自己似乎就沒跳過舞,對方記她記的可真牢。
而且這位粉絲,怎麼就能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就住在雲城。
「這封信還是扔掉吧,來歷不明,免得再是什麼蠱蟲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南初說的有點道理,既然這樣聽你的。」雲遲說著就要扔掉信。
「等等!」
南初原本已經不在意,但是看到信封上面字跡,看上『南初親啟』這四個字,連忙就喊雲遲停下。
「怎麼,是有什麼問題嗎?」雲遲緊張的問。
「這封信可能真的是我粉絲送過來的,給我。」
「不是說會有什麼危險嗎?」
「要不還是扔掉比較安全一點?」
「不用扔掉,給我!」南初直接起身,深情慌張的從雲遲手中奪過那封信,細細看起來。
是的,沒有認錯!
這個字跡就是半雨的,就是謝半雨的!
只是半雨已經死去整整五年,怎麼可能出現在雲城?
南初帶著不解,打開信,看起裡面內容。
【蘇妙兒無辜,你救救她。】
上面只有簡簡單單一句話,但是南初看到那熟悉字跡,忍不住眼眶泛紅。
南初原本對於蘇妙兒也是抱有好感的,看到這信,看到半雨的字跡,更加想要管到底。
「雲遲,昨天你在陸司寒他們那邊,應該有聽說蘇妙兒的事吧?」
「沒錯,這件事情已經蓋棺定論,現在我們都沒再提,免得再讓官縛軍長難受。」
「那你知不知道蘇妙兒在外麵包養的男人是誰?在哪工作?」
「說是叫做高落,就在雲館唱戲,昨天官縛軍長氣的派警員直接就將雲館給砸個稀巴爛,現在估計都在家休息。」
南初點點頭,記下這個信息,準備去會會這個高落,想要證實蘇妙兒和這個高落究竟什麼關係。
正想著官寧錚來到南初身邊。
「南初姐姐,救救蘇妙兒吧。」
「蘇妙兒的事,一定是有誤會在裡面的,給她一百個膽,平時都不敢對我父親說一句不滿,怎麼可能出軌。」
「放心,這件事情原本就想著今天調查,不會不管的。」
「而且說不定蘇妙兒與我一個舊友息息相關。」
下午,趁著官寧錚上學,趁著陸司寒與官縛一起商量事情,南初喊上幾個警員跟她一起出門。
警員知道南初身份尊貴,跟在南初身邊,不敢有半點疏忽。
正好這些警員還都是雲城土生土長的,誰誰誰住在什麼地方,他們知道一清二楚,很快南初就能打聽清楚高落住在什麼地方。
來到高落住的地方,南初眉頭微皺,高落不過一個戲子,但是住的地方卻在高端公寓,這個怎麼看都不像是他可以承受的起。
不過不到最後一步,南初不願給蘇妙兒判死刑,來到高落公寓門口,南初按響門鈴。
不出幾秒,高落打開房門,看到幾名警員,高落立刻將想關門,但是警員比他更快一步進入裡面。
「高落,這位貴客想要和你說幾句話,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直接把你帶到牢里審問。」
「可是昨天什麼不是都問過嘛。」高落不滿的碎碎念,面對比他強的人面前,只能選擇妥協。
坐在沙發上面,南初看著高落,生的倒是不錯,白白凈凈的,但是要真比起來,官縛軍長比他更加陽剛,更加充滿魅力。
「聽說,蘇妙兒平時對你很好,經常給你花錢?」
「當然,只是連我都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是蘇妙兒偷來給我的。」
「要是知道,那我肯定不會要的。」
「送你什麼東西,說來聽聽。」南初翹著二郎腿,表情淡淡的問。
「那可就多了去,名牌包包,名牌手錶,名牌項鏈,手鏈,戒指。」
「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沒得不到的。」
「那我問你,照你這個說法,蘇妙兒是包養了你,你們是情人關係,對嗎?」
「沒錯。」
「在我再問你,你們發生過關係,對嗎?」
「對的,妙兒什麼都和我說,其實她和官縛早就沒有感情,連她身體不會懷孕這件事情都和我說,所以我們都不用害怕有寶寶。」
高落身為一個姦夫,說出這種沒有廉恥的話。
幾名警員聽著骨頭捏的咯吱作響,都是為軍長不服。
「最後一個問題,蘇妙兒的身上有什麼胎記?」
高落張張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