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本是鳳凰,何必做囚鳥
第405章 本是鳳凰,何必做囚鳥
兩人相擁而眠,卻在凌晨三點被一通電話吵醒。
陸司寒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議長府的電話,立刻走到陽台外接聽。
「大清早的是出什麼事情了?」
「司寒,我現在命令你立刻調集所有可動用警衛捉拿雲暮!」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雲暮是誰?」
「無雙殿少主!」
戰錚樺徹夜未睡,此刻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
無雙殿這個組織他很早之前就想要剷除,如今終於有了突破口,絕對不可以放過。
「是,我立刻安排下來。」
陸司寒沉默三秒后,點頭應下。
姜南初迷迷糊糊間醒過來,看到陸司寒穿著單薄的睡衣正站在窗外。
「怎麼不知道多穿點,感冒才剛剛好,別又複發了。」
姜南初起身拿起一件外套蓋在陸司寒的肩頭。
「南初,我不能陪你去寺廟祈福了,臨時有事需要我去處理。」
「這麼巧,那好吧,你小心些。」
「嗯。」
陸司寒低頭吻了吻姜南初的嘴唇,利落的穿衣離開。
凌晨三點半,陸司寒抵達議長府的時候,松本葉子已經到了。
「這次的事情多虧葉子一眼識破,派人偵查,找到雲暮的藏身之地,所以我認命松本葉子為總指揮官。」
「司寒,你在一旁輔佐,務必要將雲暮緝拿,如若遇到強烈反抗,准許擊斃。」
「是!」
幾列警衛就位,一同前往錦都某小區緝拿雲暮。
被窩內沒有了陸司寒的體溫,姜南初沒有睡好,清晨六點鐘洗漱起床。
她先是去了謝半雨的住所,接上她,再前往寺廟。
清晨六點半正是空氣最好的時候,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去燒香的人很少,兩人一邊欣賞風景,一邊聊天,慢慢的來到山頂。
「兩位施主裡面請。」
門口的小和尚笑眯眯的說,格外可愛。
來到祈福的場地,姜南初與謝半雨一同虔誠的焚香參拜。
【希望司寒,哥哥都能夠平平安安,希望半雨和乾兒子一切順利。】
姜南初在心中默念道。
「女施主,好久不見。」
一道莊嚴的聲音響起,姜南初抬眸看去。
「您是——」
「您是R國清水寺的大師,您怎麼會出現在這邊?」
「施主,這位是我們主持的師兄,過來遊玩。」
小和尚古靈精怪的說。
「沒錯,看來我和女施主真的很有緣。」
「算起來上次一別,我們足足一年時間沒有見過,不知道我算出來的話,准嗎?」
姜南初回憶起大師從前預測的事情。
他說自己父母親緣淺,說陸司寒尊貴無比,是舉世無雙的紫薇命格。
從前姜南初沒當回事,但現在看來一一驗證。
「大師,您真厲害,幾乎都說准了。」
「既然我們有緣,可否請大師再為我和我的朋友算算呢?」
「也好。」
由小和尚引路,三人前往一間禪房。
姜南初報出生辰八字,大師略一沉思。
「本是鳳凰,何必做囚鳥。」
「錦都是一座困住你的牢籠,這點你感覺不出來嗎?」
姜南初感嘆大師能力,僅憑一句話戳中了心事。
「我愛的人在錦都,我不可能離開。」
「你的命運變化莫測,或許未來還有轉機也不一定。」
「嗯,謝謝大師指點。」
姜南初說著將謝半雨推到大師面前。
「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請您也給她看看。」
「我不給她看。」
「為什麼,之前不是同意的嗎?」
「我有三不看。」
「一,不看罪惡滔天之人。」
「二,不看稚嫩幼童。」
「三,不看將死之人。」
話音落下,禪房內陷入詭異的安靜。
「大師,你說我是將死之人?」
謝半雨小聲的詢問,她已經成年,從來沒有做過壞事,只有可能是第三種。
「沒錯。」
「不可能的,半雨她身體很健康,怎麼可能是將死之人,您不要胡說!」
「她命中帶著生死劫,馬上就要來臨。」
「那就化解生死劫,大師,你這麼厲害一定有辦法的,我求求你了。」姜南初說著都想跪下來。
「我受不起女施主這個求字。」
「也罷,我再看看吧。」
大師布滿皺紋的手拂過謝半雨的右手。
「難,太難了,你同我過來一趟,我將這些年祈禱的護身符送給你,但願能夠救你一命。」
「謝謝大師,半雨我們快過去吧。」
「等等,姜小姐就在這邊等候,你的轉機馬上就要來了。」
大師留下這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與謝半雨一起離開。
姜南初看著緊緊關閉的房門,沒有在意。
「砰砰砰!」
寺廟山下一陣一陣的槍聲傳出來。
「松本小姐,我們親眼看到雲暮往山上跑了。」
「還不快追!抓到雲暮重重有賞,他已經被我打中肩膀,逃不了多遠的!」
松本葉子死死咬著牙說,只要抓住雲暮,她在戰錚樺面前就算立功了。
「是!」
數百名警衛,蜂擁而上,朝著寺廟衝去。
「司寒,你在想什麼?」
松本葉子看著陸司寒發獃的樣子,有些不解。
「沒事,不要耽誤時間,走吧。」
陸司寒淡淡的說,這個地址好像就是昨天姜南初和他提起的寺廟,那麼她今天應該也在裡面。
雲暮臉色蒼白,死死的捂住左肩。
那女人槍法太精準,若不是他躲得及時,恐怕會被直接爆頭。
窮途末路的時候,在雲暮面前的是一座寺廟。
雲暮忍不住勾起一抹涼薄的笑,他手上沾染了無數條生命,最後卻要在寺廟避難,漫天神佛真的會佑他嗎?
可再下山正好和那些瘋狗撞上,雲暮只能直接闖入寺廟。
「砰!」
「你們終於回來了,我等的好悶。」
雲暮撞開一間禪房,姜南初以為是謝半雨與大師回來,轉身開口說道。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兩人驚訝的同時說道,雲暮只是隨意進入一座禪房,想不到會這麼巧。
「我親眼看到罪犯是逃到這邊來了!」
門外的警衛已經追上來。
「逃犯?」
姜南初心中一慌,正要開口,雲暮直接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