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太後壽辰
蘇錦繡回來已經筋疲力盡了,等不及慕百川過來,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蘇錦繡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花顏一聲驚叫吵醒的。
揉了揉還有些是惺忪的眼睛,淡淡開口,“花顏,什麽事情這般驚小叫。”
花顏向來穩重,並非是不識體之人,條條框框的這些個規矩,她也向來記在心上。
花顏看蘇錦繡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雖然已經慘白的一張臉,但還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開口。
“娘娘千萬小心,有大蟲。”
小諾聽到聽屋子裏的動靜已經也趕了過來,隻是站在門口,卻再也不敢進去。
蘇錦繡看著地上那蛇向她吐著信子,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是她第幾次在自己的屋裏遇見蛇了?難不成她好還有這招蛇的體質?
眯了眯眼睛,還不待有所反應忽的進來一人,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蛇的七寸,狠狠丟了出去。
“娘娘。”
花顏小諾不約而同的跑向了蘇錦繡的榻前。
誰料,蘇錦繡看到那人將蛇扔了出去,反而努了努嘴,連鞋子都不曾穿便跑到地上踮著腳尖往外瞧了瞧。
“你怎麽和慕百川一般脾氣?”
上一次慕百川也是不由分說的就將那蛇扔了出去,眼前這個人她不認得,可大概也是和慕百川有些關係的。果然什麽樣的主子帶什麽樣的人。
她都已經許久沒有吃過蛇肉了,蛇肉不同於家畜的肥膩,吃起來肉質緊實,味道清香鮮美,這到嘴的的肉,又被眼前這個人小黑狠狠地扔了出去。
影四自然不知蘇錦繡在想什麽一頭黑線,方才若不是他出手即使的話,隻怕眼下那毒物早就已經要了她的小命。
她便是不感恩便罷了,看這意思,怎的還要怪罪於他?
“娘娘可是糊塗了,若不是公子相助,隻怕小諾張嘴,剛要說什麽,花顏輕輕碰了碰她,打住了她要說的話。”
蘇錦繡揮了揮手,故作淡定,手裏拿了一塊糕點塞進嘴裏,斜倚在軟踏上,修長的手指輕輕一點,停在了影四身上,“罷了罷了,你是何人?”
影四抱拳,收起了詫異的模樣,“回顧娘娘話,屬下影四,殿下憂心顧娘娘安危,特讓我等前來護顧娘娘周全。”
蘇錦繡點了點頭,慕百川是個有心的,既然是慕百川的人,自是不會害她。
瞧著精心護養的指甲,“你等?就是除了你還有旁人了?”
影四愣了一下,與花顏小諾對視一眼,“這還有影三。”
蘇錦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你們倒是武功高強,跟蹤了我多長時間?”
怪不得她夜夜覺得總有人在暗處盯著她,讓她感覺發毛,她本以為是她自己疑神疑鬼,害了什麽病。
影四正色,“回顧娘娘話,是保護!”
蘇錦繡懵,許久反應過來,這呆瓜實在強調他們跟蹤她是為了保護她,這是合理的?
“那你倒是說說,你們保護了我多久。”
影四聽著這話才感覺滿意了,抱拳彎腰畢恭畢敬,“回顧娘娘話”
隻是還不待影四說正題,蘇錦繡就已經打斷了他。
“好好說話!”
她最頭疼的就是這個鬼地方說話就好好說話,還非要整一些無用的前綴。
影四……
他就是在好好說話啊!
難不成是他表達能力有誤?
小諾看了一眼影四,這兩個人仿佛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一般,自說自的,最終還是忍不住提點,“我家娘娘的意思,是要你免了那些個無用的話,直說正題。”
小諾心裏想的還真沒錯,這兩個人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聽了這話影四倒是易懂,“四年有餘。”
蘇錦繡放下手裏的茶杯,四年有餘那就是自她進太子府開始了!
“那你們都知道些什麽?”
影四開口,剛說一個字蘇錦繡一個眼神,又立馬改了回去,“回娘娘七日前搬得院子,曾在醉酒樓騙贏了幾十兩銀子,日日折磨兩位姑娘。”
“咳咳……”
眼看著影四越說蘇錦繡臉色越不對勁兒,花顏一隻手放在嘴邊咳了咳,才止住了影四。
折磨?想來他說的抵是她日日帶著花顏小諾練瑜伽的事兒罷,每每這兩個小妮子一活動筋骨,就如果要殺了她們一般,撕心裂肺的慘叫,倒也不難讓人懷疑是不是她在虐待她們了。
這些天天氣悶熱,她總是不願動彈,所以這些日子花顏小諾倒是落得清閑。
“這會子事兒,你不說我倒是已經忘了。恰巧這幾日不那麽悶熱,便”
“娘娘,娘娘可是忘了太後馬上就要壽辰了,娘娘可是第一次去皇宮為太後祝壽,這壽禮可萬萬馬虎不得。”
眼看著蘇錦繡就要在那話給說了出來,花顏立馬打住了她。
那般錐心刺骨的疼痛,還是少來的好。
蘇錦繡從軟榻之上坐了起來,一臉疑惑,“太後?”
花顏點了點頭,在提醒,“是啊,再有七日便是太後壽辰了,娘娘莫不是忘了?”
蘇錦繡想了許久,太後她倒是知道,隻是從來不曾打過交道,以往大概不是整歲壽辰,所以低調些,蘇錦繡也一直不曾放在心上。
“我還從來都不曾見過這個便宜的皇祖母,知曉了,我這記下了。”
小諾有一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娘娘怎得連太後都敢忘?”
蘇錦繡心裏咯噔一下,不過也隻有一瞬間便圓了回來,我自幼長在金國,自然是不知曉的,我到是好奇你們兩個小妮子原是同我一同進府,怎的知曉府中這樣多的事情。
花顏小諾笑了笑,“娘娘這就不知道了,這府中向來沒有什麽秘密,更甚,這幾日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在忙活,這太後壽辰的事情,即便是想不知道也難了。”
蘇錦繡想了想,當時也覺得有道理,這幾日她幾乎閉了關,一些消息不知道,倒也在常理之中。
拿著扇子輕輕的在自己的頭上敲了敲,似乎陷入了冥想之中,“那依你們兩個看我應該送一些什麽壽禮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