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問題
隨著龍門近衛局的一位軍警扣動了扳機,名為銃械的武器射出的子彈直接擊倒了一個整合運動的持刀人。圍剿外圍據點的戰鬥便打響了,龍門近衛局的人在悄無聲息之間已經把目標區域封鎖的嚴嚴實實的,大概隻有蟲子才能自由的進出這個區域了,區域外圍到處都是軍警在守護,中心區域則是由AE帶頭直接衝破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守護人員的防線。
而表麵上失聯的隊立即從潛伏之中退出,裏應外合之下直接打破了迅速組建起來的防禦陣線。
前有企鵝物流的帶路人,中有羅德島精英幹員的截擊,後有龍門近衛局的軍警們阻攔,飛龍騎臉的大概就是目前的情況了。至少看著AE帶著近衛幹員門衝進去的時候那個隱藏人員的倉庫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直接斬斷了一般,還好AE發現的即時,不然可能還沒開打幾分鍾就要出現非戰鬥減員了。
“這次剿滅行動準備的這麽萬全,就算真的出現了整合運動的幹部似乎也不需要我啊。”
看了一眼忙碌的醫療人員和後勤人員們,以及搭把手的軍警。以及帶著自己的隊和羅德島一起突擊的陳和星熊。看這個架勢今是準備一網打盡了,不管是混在裏麵的暴徒,還是整合運動的人。一個都別想放過這應該是龍門近衛局策劃的一次殺雞儆猴的行動。震懾的自然是那些平日裏跟正常的居民一樣,一旦動亂就立即變成暴民的身份不明人士。這些家夥還不是整合運動的人甚至可以和整合運動是敵對的,隻不過他們互相敵對的次數比合作的次數少很多。
很多時候羅德島的行動率先麵對的就是這些暴徒,這次也是在整合運動的據點中,感知到了動亂以及龍門近衛局的人到達,率先衝出來想要逃離的就是那些暴徒,穿著完全不同的打扮,也帶著麵具,但是卻拿著各式各樣的自製裝備,甚至就是一根棍子,一個簡易的燃燒瓶。一個人向著外麵投出了莫洛托夫雞尾酒想要製造混亂,結果酒瓶子剛剛扔出去就被一個軍警遠程射爆,火焰瞬間遍布了他的全身。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在意他直到有一個軍警終於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棍子直接結束了他的哀嚎,至於他身上的火焰。這樣的情況隻有等火焰自己熄滅了。不過那個時候估計已經五成熟了。
當那個軍警轉過身的時候,一把匕首從黑暗之中襲來,直接從軍警盔甲的縫隙之中穿透了進去,襲擊者一擊直接將軍警廢掉,抽出了匕首之後迅速的向著外圍突破。
【砰】
子彈在襲擊者的前方留下了一個彈痕,羽修傑放下了千月,退出了彈殼之後再次將其舉起對準對方,是弑君者怎麽又是你??我們這麽有緣的麽?白才把你踹下去現在你又來了?嘖
弑君者立即閃身躲入了廢墟之中,讓軍警接下來的子彈全部落空了。專門滲透和暗殺的家夥可是相當麻煩的,別看羽鬆回來的時候報告弑君者被特種部門的幹員門調戲了一翻。實際上估計是用各種能力讓弑君者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吧。而這邊則是一個能夠完全讓弑君者表現的平台。人多,雜亂,到處都是廢墟,是弑君者發揮的地方。
“醫生!”
很快就有軍警找了過來,和羽鬆打了一下招呼,隨後羽修傑便離開了指揮區域前往了近衛局設立的臨時戰地醫院。走入了簡陋的帳篷之中,幾個醫護人員正在為剛剛的傷員止血,受傷者是一個拉特蘭人,頭上的日光燈已經明了他的身份,身上那龍門近衛局的防禦裝備僅僅隻脫下了一部分,估計是沒有時間把那厚重的裝備全部脫下來了。
“疫醫先生!拜托您看一下!匕首上有毒!而且是源石匕首,如果不迅速清理的話會造成感染的!”
看見外援來了,之前在切爾諾伯格和羽修傑共事過的醫生立即認出了他,直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羽修傑然後快速明了現在的情況。
看了一眼防護服,在盔甲的縫隙之中明顯有一層防禦性的布料,隻是在弑君者的匕首之下,這一層防禦完全沒有發揮出作用就直接被貫穿了,傷口已經變成了紫色,對方的臉上也出現了明顯是中毒的跡象,中毒可以是戰地醫生們最煩的因為他們的源石技藝沒有祛除毒素的方法,隻有知道毒藥的成分然後使用相對應的解毒劑將其中和才行。而且匕首的刀刃上有源石的成分,很有可能造成穿刺感染。
“我明白了,交給我吧。先把他身上的服裝拆卸下來吧。不然等一下不好做手術。”
看了一眼病人,羽修傑從腰包之中取出了一顆糖果打開,看了一眼麵色慘淡的病人道:“張嘴,把這個吃下去,能抑製感染,到時候幫你把毒素清除之後躺幾個時就沒事了。”
“抑製感染?”本來以為自己肯定會成為感染者然後從此走向了一條不同的悲慘道路的軍警立即回過神來,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這個時候似乎也隻能司馬當成活馬醫了。直接把糖果吃了下去,隨後就開始了幹嘔:“好苦”
“快點,時間優先,幫他把衣服脫了。”
從外麵叫來了兩個軍警幫忙把傷患的身上那厚重的裝束全部拆除了下來之後讓他直接平躺在了手術台上,羽修傑倒也不怕他突然就毒發身亡,他所吃下去的那枚糖果可不隻是有著抑製感染的效果,而是幾乎所有負麵狀況都能抑製,因為其中混雜的是羽修傑的血液,羽修傑的血液可不隻是能夠抑製感染,他是百毒不侵。
隨意的取出了幾個補血的草藥做成的膠囊讓其吃下去,同時用清水清洗了幾乎就在心髒邊上的傷口,羽修傑直接用止血藥和紗布將其包紮了起來。
“這這就結束了??”
看著麵色逐漸好轉的傷患,其中一個醫生有些不明所以。
“不然呢?疫醫先生的醫療手段基本上都是依靠藥物,能不動刀就不會動刀。基本上沒出過錯誤的。放心吧。”
在切爾諾伯格被羽修傑救出來並且共事過一段時間的醫生則是相當的信任羽修傑。就算羽修傑宣稱能夠抑製感染的藥物他也沒有去懷疑。畢竟隻是抑製而不是治愈,羅德島製藥的宣傳不就是徹底治療感染者麽?既然疫醫現在是羅德島的成員,有這樣的手段不足為奇。
“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問題。這就是疫醫曾經對我過的,現在都依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