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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誰更可怕?

  “那麽,單槍匹馬的衝入我方陣地來找我,你該不會已經忘記我們現在是敵人了吧?”


  對方根本就沒有現身的意思,而四周隸屬於的術士部隊也已經變成了包圍的姿態,對方或許並沒有想把羽修傑怎麽樣,對方隻是想單純的把羽修傑困在這裏,大概是為了給另一邊的碎骨拖延時間,羽修傑到是不在意這一點,那個叫做碎骨的人,中二,衝動,根本就不具備指揮者的才能。手下的人就像是送死的螞蟻一般一批一批的來。


  嘴裏總是叫囂著叛徒,但是在戰鬥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應該優先解決的目標到底是誰,之前的那次襲擊完全可以肯定是策劃的,在加上心眼捕捉到了的身影,哪怕對方已經足夠心不出現在羽修傑的視野範圍之內,可是心眼所依靠的根本就不是視覺,這師承輪回之蛇的心之眼甚至連羽修傑自己都沒有辦法出原理來。級解鎖的時候羽修傑都懵逼了,後來想了想,算了,能用就行。我也不需要去理解它為何而存在,有用就好。


  總之,心眼成功捕捉到了的存在,因此羽修傑已經確定了隻要心一些,在羽鬆的指揮下,羅德島和龍門的聯合部隊根本不可能會被碎骨擊垮,所要拖時間的行為羽修傑根本就不在意,他是一個很單純的人,既然對方策劃了對於自己素體的襲擊,而且爆炸範圍把自己也牽連了進去,那麽接下來除非對方彎腰道歉同時露點福利,不然他是會報複的。


  嗯,考慮到穿的這麽嚴嚴實實的,福利或許就不要想了,還是先直接揍一頓吧。


  “我啊,是個很簡單的人,既然你策劃了襲擊我的計劃,那麽我過來揍你一頓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舉起了手杖對準了右手邊高樓的第三層左側的窗戶扣動了扳機,76的子彈隨著火焰噴射而出,直接貫穿了水泥牆壁,從牆壁後麵閃身而出,她的紅色圍巾上出現了一個彈孔。


  “啊!好險好險!差點心髒就要停止跳動了!”


  對方從窗戶上跳了下來,躍上了廢棄路燈,就如同之前兩人在切爾諾伯格被災侵襲的情況下相遇的時候完全相同。


  “我過了,你和你布下的偽裝對於我來根本沒用。而且,我瞄準的是圍巾,你亂躲避的話反而會被命中。”


  隻能的運氣好,要是她真的亂動的話,那一槍不定就真的會讓她心髒停止跳動當然,這麽短的時間羽修傑也能讓她的心髒重新開始跳動,而且很簡單。羽修傑不會殺掉她,至少現在不會。整合運動除了塔露拉以外,其他的人作為對羽鬆的考驗還是非常合適的,至少在之前發現自己等人被埋伏的時候處理的挺好的。除了來自地下的襲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經過了這一次之後相信羽鬆也會開始提高警惕吧。


  跟著那群人一起進埋伏圈還是值得的。在除了任務以外,羽修傑目前的興趣就是培養羽鬆吧,這樣的事情根據記憶,他好像做過很多次了。至少在興趣被完全的消磨之前羽鬆是有的忙了。因為羽修傑就算發現了是埋伏,是圈套,也不會出言提醒,更不會出手幫助,除非羽鬆真的要死了。


  素體要是死掉的話,救回來可是很麻煩的。


  “圍巾?怪不得完全沒有感覺到你的視線啊。噫你這人,該不會對我的衣服有什麽奇特的幻想吧?我先了,種族不同可是會生出奇美拉的。”


  坐在路燈上,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是紅黑配色很顯眼,不過比起其他更加顯眼的存在來還是很正常的了。


  “你們在龍門準備做什麽?”


  忽視了類似於調侃一般的話語,羽修傑直接詢問對方的意圖。

  “我不知道。”而直接選擇了最為優質的回答:“塔露拉隻是跟我這是她對於龍門的複仇,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


  “你這也算是整合運動高層?”


  羽修傑壓根就不吃這一套,然而對方似乎並沒有在謊,至少從麵部表情來看對方完全沒有謊,而且也沒有謊的必要。因為現在是在拖時間,萬一對方行動就成功了呢?

  從路燈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我是雇傭兵啊,隻要給錢我什麽都幹的。要不你多給我點錢?我現在就跳反過來。”


  真的是完全沒有任何節操的發言啊,當然羽修傑知道這隻不過是戲言,在這個世界雇傭是要簽訂契約的,不僅僅是契約這麽簡單,在大部分都是從事雇傭兵的薩卡茲種族中,雇傭契約的信用是相當重要的。一旦簽訂契約,在契約完成之前都不會去反悔或者撕毀契約,原因不明,或許是與薩卡茲人的性有關。又或許是這群薩卡茲人是真的認為整合運動能給他們帶來好處畢竟薩卡茲這個種族可是幾乎人人都是感染者。


  “本來我是準備先教訓你一頓的考慮到之前在切城欠了你一點人情所以今可以放過你下次就不會這麽好運了,。”


  拿起了手杖,羽修傑轉身看向了自己一開始來的地方,戰鬥已經停止了。不過看起來好像對方還在醞釀一場新的戰鬥,先在四周轉一轉吧,等戰鬥完全結束了之後在回去,順便查看查看羽鬆的成果。這個家夥隻要快一點成長起來,今後對羽修傑的行動也會有極大的助力不過至少目前羽修傑所表現出來的醫學手段已經值得羅德島大出血了。


  ‘啪啪啪’


  槍聲從背後響起,三發子彈落在了羽修傑的前方,警告意味十分明顯。


  “老實,我的確很想就這麽讓你離開,因為我認為你是個不錯的朋友,但是抱歉,我不能讓你現在回去打擾他們。疫醫,塔露拉並不想讓你參與到我們的行動之中,這很危險。”


  羽修傑沒有轉過身,隱藏在鳥嘴麵具之下的雙眼閉上了,他一隻手抓住了劍鞘,而另一隻手放在了劍柄上。在那一刻起,四周的氣氛變得相當的陰沉,溫度開始急劇下降。可怕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不論是否是擁有能力的人,都能夠敏銳的發現這壓抑的氣息,隻是這樣的情況隻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羽修傑鬆開了劍柄,隨後邁開了腳步就此離開了,這一次,沒有人阻攔在了他的前方。


  “,就這麽讓疫醫離開麽?塔露拉的指令是讓疫醫不要參與到這一次的行動中啊。”


  手下的成員對於就這麽讓羽修傑離開有些疑惑。


  “咳咳咳”低著頭沉默了一陣子的開始咳嗽了起來,看著自己手上被自己咳出來的血,她沉吟了一會:“你還不明白麽我們被放過了,那個家夥不想殺人真是可怕,太可怕了。根本看不見盡頭的強大這樣的情報必須立即上傳給塔露拉才行。疫醫絕對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存在,今後的行動能夠不要招惹還是盡量不要招惹了。”


  其他人的感觸或許隻是那壓抑的氣氛,可是的感觸卻完全不同,那種被莫名其妙的力量給鎖定,壓製,完全無法動彈,連一根手指都控製,自己的這具身體在那一瞬間似乎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一般,似乎在下一刻自己就會從此消失那種被遺忘了很久的情緒也再一次被從內心引發了出來。


  “這就是恐懼嗎,很久沒有體驗過了,疫醫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以前根本就沒聽過這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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